嫁給蕭冉第六年,我終于有了身子。
可他卻接回了和離的白月光。
白月光只一句「你還認我嗎?」,蕭冉便要給她正妻之位。
侍奉床前六年的婆母,讓我見好就收,學會知足。
一手帶大的小姑,嫌我商戶女撐不起門楣,配不上她兄長。
連我舍命救下的小叔子,也說四年無子,休了我也無可厚非。
我問蕭冉:「你也這麼認為嗎?」
他的沉默,燙傷了我的真心。
我留下一封和離書,帶著一包落胎藥,走了。
三年之后,我坐在夫君的高頭大馬上,與被抄家的蕭家人擦肩而過。
有人高聲呼我「嫂嫂」。
我頭也不回:「她的嫂嫂剛被砍頭,身子還是熱乎的,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