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貞了。 庶妹害的。 我娘明知道,卻還是要她替我嫁給太子。 她出嫁前一日,我覺醒了。 才知自己是炮灰女配。 庶妹成為太子妃后,死的第一個就是我。 我:隨便吧,反正都是死,全都毀滅吧。 包括我在內。 全都去死。
決定和裴青書和離那天,是一個尋常日子。 其實昨晚他還和我保證,明日就送柳姑娘回去,再陪我好好過生辰。 這日子眼見是要好起來的。 我心里歡喜,清晨早起開了妝奩,對著銅盆細細描了眉。 又翻出樟木箱子底下,一條半舊的石榴裙。 成婚七年,我沒有一件像樣首飾。 瞧著耳邊空空,我又掐了朵鳳仙花別在髻后。 出門買菜時,遇到春香娘,她促狹地拉住我: 「我前日瞧見裴相公買了兩支簪子,一支金的,一支玉的,我倒要看看你戴的哪一支。」 瞧見我頭上的鳳仙花,春香娘也愣住了。
沈淮陽迎娶郡主之時,我也給自己說了門親事。 拜堂那日,我抱著一沓未爛的黃紙躺進石棺,身側是冰涼的新郎官。 招魂幡,白喜喪,原來這就是嫁殤。 沈淮陽聞訊趕來,撲在我的棺材板上痛哭流涕:「可惡!你寧愿嫁個死人,也不愿做我的妾。」 幸好,我已不在意。 因為我正準備從棺材里遁地逃走,逍遙天地之間。 突然,一陣涼意繞頸,耳畔幽幽響起:「娘子可是要逃婚?」
嫁給蕭冉第六年,我終于有了身子。 可他卻接回了和離的白月光。 白月光只一句「你還認我嗎?」,蕭冉便要給她正妻之位。 侍奉床前六年的婆母,讓我見好就收,學會知足。 一手帶大的小姑,嫌我商戶女撐不起門楣,配不上她兄長。 連我舍命救下的小叔子,也說四年無子,休了我也無可厚非。 我問蕭冉:「你也這麼認為嗎?」 他的沉默,燙傷了我的真心。 我留下一封和離書,帶著一包落胎藥,走了。 三年之后,我坐在夫君的高頭大馬上,與被抄家的蕭家人擦肩而過。 有人高聲呼我「嫂嫂」。 我頭也不回:「她的嫂嫂剛被砍頭,身子還是熱乎的,與我何干?」
我是個社恐,但我的雙生姐姐是個綠茶。 入宮為妃前,她憂心我的婚事。便頂著那張與我相似的臉,將京中適齡的男子撩了個遍。 次日,我望著堵在家門口提親的七個少年郎,面無表情地拆開長姐留下的錦囊——【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陪在周元祁身邊的第七年。 他選擇辜負我,決定立丞相女為后。 「云兒出身高貴,而你來歷不明。 「但只要你對她恭敬,我依舊會封你為妃。」 可他曾說過,此生只娶我一人,絕不背叛。 作為穿越女,我不會和他人分享丈夫,選擇離開。 但周元祁卻囚禁了我。 他不許我離開,卻又縱容謝云兒羞辱我。 大婚當晚,他又來勸說,被我再次拒絕。 周元祁惱怒:「在這里,你就是無根浮萍,只能依靠我而活,明白嗎?」 他走后,閨密卻突然出現了。 她沖我張開雙臂—— 說:「笨蛋迎迎,我來接你回家了。」
#爽文 #古言 #虐渣 #男二上位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有兩個竹馬,沒一個喜歡我。 他們喜歡的,都是我那弱柳扶風般的妹妹。 我卻是天生力大無窮,心狠手毒。 妹妹及笄時,他們托我送的禮物莫名染了毒,讓妹妹臥床昏迷。 我成了京中人人避之不及的蛇蝎女子。 平陽王蕭景策卻派人上門提親,娶了我回去沖喜。 聽聞蕭景策多病孱弱,娶我也不過是因為我命格兇惡,壓得住他。 嫁人前,我小娘耳提面命,讓我絕不可在蕭景策面前暴露真實性格。 新婚之夜,臥病在床的蕭景策目露歉意: 「聽聞夫人心儀衛小將軍,此番倒是我橫刀奪愛,實在抱歉。」 衛小將軍,便是我那兩位竹馬之一。 多虧他將那事傳遍全城,不然我的名聲還不能那麼難聽。 我磨了磨牙,想起小娘囑咐,故作嬌弱地說: 「怎麼能怪夫君呢,是我分不清人與狗的區別罷了……」 蕭景策輕笑一聲:「為了補償,夫人想要什麼,我都不會拒絕。」 我立刻振奮起來,但還禮貌性地關心了一句:「你……我真的可以嗎?」 我那柔弱至極的夫君面色蒼白,偏過頭去咳了兩聲:「請夫人憐惜。」
我穿成了甜寵文惡毒女配。 是個以救命之恩要挾男主娶我的鄉野村姑。 唯一的作用就是給女主添堵。 遵循劇情救下世子容玦后,我日盼夜盼終于等到來尋的女主。 為表清白,我拜托屠夫大哥偽裝未來夫婿。 男女主走的那天,我美美躺平。 然而一覺醒來,我卻躺在大紅喜房。 容玦嗓音涼薄: 「除了我,翠娘還想嫁給誰?」
將軍府沒落,嫡妹不愿下嫁,便將婚約推給了我。 「你們傻子配病秧子,簡直是天作之合!」 可后來將軍府恢復尊榮,嫡妹又哭鬧著要和我換回來。 「沈哥哥,云朝不過是個卑賤的庶女,我才是真正能站在你身邊的人啊!」 沈暮含笑點頭,出口的話卻冷若冰霜: 「那便入府為奴吧,我夫人正好還缺個洗腳的婢子。」
我是大夏朝臭名昭著的玉華長公主。 奴隸市場上,就在我準備帶走這批人當中看起來最白凈好看的奴隸時,一道機械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你好,我是編號 0527 號女配逆襲系統,請立刻救走面前的男主,并且給予他救治和關懷,待他傷好后為他鋪路——】 我默不作聲收回手。 「殺了。」
江硯是我從村口拖回來的相公。 他生得好看,可嘴上總愛嫌棄我。 我殺雞熬湯,他說我粗俗不堪,轉頭卻把雞湯一滴不落喝下。 我山上砍柴,他嫌我滿手繭子,卻又在夜里跑到柴堆邊烤火。 江硯娶我那日,我歡喜地扯了塊紅布和他拜堂。 可沒多久,我賣完菜回家,突然見他被人群簇擁。 他脫下了我縫的粗麻衣,換上我買不起的綢緞衫。 隔著人群居高臨下俯視著我: 「鄉野村婦,本不配隨孤入京。念在你護駕有功,孤就許你做東宮侍妾吧。」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我。 于是,我搖了搖頭,放下手里的菜籃。 「你若要報恩,就幫我找個男人吧,能干的那種。」
我是將軍府的當家主母,收留了父母雙亡的孤女沈鈺。 她卻將我夫君灌醉,爬上了他的床榻,逼迫我將她收為姨娘。 我與夫君賭氣,致他負氣出征,墜崖慘死。 在我悲痛欲絕,幾近小產時,她又設計壞我名譽,讓我淪為將軍府恥辱。 死前我才知道,她早與大哥一家勾結,妄圖吞下我將軍府偌大家產。 再睜眼,我回到她初入府那日。 看著她嬌笑的樣子,我忍不住調侃: 「沈姑娘知書達理,又比我大嫂年輕了不少,想來我大哥見了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是琴棋書畫樣樣不行的公主。 四月初七,太傅教我畫《百鳥朝鳳》; 四月十五,父皇因我的《小雞啄米》大發雷霆,罰俸祿三月; 四月二十,將蘇師傅的群英薈萃戲稱為蘿卜開會,被罰貼墻站立一個時辰…………」 讀到這里,孤面無表情地合上了被人隨手攤在桌上的《摸魚日記》。 天資愚鈍,扣 10 分。 不學無術,扣 10 分。 ………… 公主評估總分:-1750 分。 這個被孤瘋狂扣分的人叫姜好,姜國的公主。 倘若做公主也有排名,姜好定是當之無愧的倒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