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家最低賤的啞巴庶女。 所有人都輕視我,唯有方懷銘視我為掌中珍寶。 他允諾,待他中舉后,便迎娶我,接我脫離江家這片苦海。 我等了他八年,省吃儉用做針線地貼補他,只希望他銀錢松快了能少做些工,多些時間讀書。 但金榜題名那天,他卻神色為難,說要委屈我做妾。 官場難行,他需要嫡姐母家的幫襯才能平步青云。 我沒有搖頭或點頭。 第二日,我去了父親書房,提筆給他留下字條: 「沁沁愿替嫡姐嫁與溫家大郎。」
我與沈長遙是少年夫妻,兩相恩愛,羨煞旁人。 直到那晚他哄我喝下一碗甜湯,第二日我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醒來。 而我的夫君,紅袍加身得高官顯爵,身騎白馬娶世家貴女。 再度睜眼,我望著眼前與我一晌貪歡的陌生男人,絲絲繞繞地纏了上去。 前世,他不過貪我一身皮肉,今生他眉眼都染欲。 他問我想要什麼。 我說:「我要沈長遙從高處摔落,我要他粉身碎骨。」
我死后,全京城都在放鞭炮慶祝。 唯有與我爭斗半生,清風明月的容丞相發了瘋。 他血洗京都,為我報仇。 最后燃盡為我所作的上百幅畫像,帶著笑意自刎于公主陵前。 「阿滿,別怕。我來陪你了。」 我才驚覺。 他竟然愛我。 再睜眼,我回到了選駙馬這天。 我將玉如意遞到他面前:「容卿,這次你來做我的駙馬,如何?」 容從聞身體一僵,強壓下聲音的顫抖。 「殿下,又要戲弄微臣嗎?」
我雖是個丑陋啞女,卻有個貌美夫君。 夫君體弱有心疾,全靠我起早貪黑賣餛飩攢銀子看病。 他立下海誓山盟,說他謝遙的心這輩子只屬于我阿滿。 後來夫君心疾痊愈,成了少將軍,馬不停蹄貶我為妾,娶了侯府表妹為妻。 他抱著侯府表妹,滿眼深情:「阿滿不過是貧家啞女,不及你能言善辯文武雙全,如何當得少將軍夫人?」 可他不知…… 我不是天生不會說話,只是生來是個烏鴉嘴,張口就要人命。 為保他平安順遂,我才一聲不吭,愣裝了許多年的啞巴。 他既如此薄情,我就不裝了唄!
我穿來的時候,原主已經死了。 她是個被養在深閨的喪母之女,即便貴為相府嫡女,依舊受盡磋磨。 繼母狠毒,親父冷漠。 唯一被她視為希望的竹馬,卻故意害她落入賊人之手。 她萬念俱灰,撞壁自盡。 可憐的姑娘。 她那麼柔弱,無法自保,只能任人魚肉。 可我不一樣。 我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 她的仇,我來報。
我代堂姊嫁給了雙目失明的侯府世子。 成婚當晚,溫玨眼蒙紅綢端坐在我身側,神色平靜道: 「我本無意娶親,只是父母之命不得不從,將來和離與否,陸三姑娘可自行抉擇。」 眼前人紅綢遮目容色似玉,曾是京城最驚才絕艷的溫潤君子,我指尖虛點在他眼前,忍不住呢喃道: 「會好起來的。」 他微微側首疑惑道: 「什麼?」 我便收回手輕笑一聲: 「沒什麼,其實……我本也無意嫁人,只是既已成婚,便先湊合著過吧,和離之事,日后再談如何?」 溫陸兩家都是要面子的,斷沒有剛成婚就和離的道理,他當然只能先和我湊合著過,只是這一湊合就湊合了整整一年。 這一年里,他因我重出府門,為我寫詩奪魁,我陪他出席赴宴,代他執筆行文。 我們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堪稱京城典范,直到堂姊回京。 我思索了整整一夜,還是將和離書放到了他桌前。 彼時已經復明的溫玨拉著我的衣袖咬牙切齒:「陸念瓷!你想始亂終棄?」 我:「???」
#爽文 #古言 #虐渣 #男二上位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有兩個竹馬,沒一個喜歡我。 他們喜歡的,都是我那弱柳扶風般的妹妹。 我卻是天生力大無窮,心狠手毒。 妹妹及笄時,他們托我送的禮物莫名染了毒,讓妹妹臥床昏迷。 我成了京中人人避之不及的蛇蝎女子。 平陽王蕭景策卻派人上門提親,娶了我回去沖喜。 聽聞蕭景策多病孱弱,娶我也不過是因為我命格兇惡,壓得住他。 嫁人前,我小娘耳提面命,讓我絕不可在蕭景策面前暴露真實性格。 新婚之夜,臥病在床的蕭景策目露歉意: 「聽聞夫人心儀衛小將軍,此番倒是我橫刀奪愛,實在抱歉。」 衛小將軍,便是我那兩位竹馬之一。 多虧他將那事傳遍全城,不然我的名聲還不能那麼難聽。 我磨了磨牙,想起小娘囑咐,故作嬌弱地說: 「怎麼能怪夫君呢,是我分不清人與狗的區別罷了……」 蕭景策輕笑一聲:「為了補償,夫人想要什麼,我都不會拒絕。」 我立刻振奮起來,但還禮貌性地關心了一句:「你……我真的可以嗎?」 我那柔弱至極的夫君面色蒼白,偏過頭去咳了兩聲:「請夫人憐惜。」
景德三年,我在大街上撿到一個受傷的老兵。 老兵給自己選了一個名字叫三七。 他說三七好,是止血的好藥材,刀口舔血的人最需要三七。 景德十五年,爹娘去世,家中只留我和體弱多病的妹妹。 親戚們虎視眈眈說女娃子不能頂門立戶,逼我們交出家中產業。 是三七伯伯站在門前,打跑了這些豺狼。
我娘看上了個戲子,唇紅齒白,面容清秀,比女子還要好看。 後來我娘給他贖身,我家裡大紅一片,他成了我的繼父。 大哥和二哥都不喜歡他,他也樂意伏低做小。 我哥哥一句戲言,他就剃光了自己的頭發。 后來我們家落敗,人人都覺得他肯定要另謀出路,沒想到他對我娘卻不離不棄。
我自小就是個壞種,我想要過好日子,所以我不擇手段。 八歲的時候,趁著我爹醉酒,我推他入河淹死了他,用他的尸體在侯府門口賣身葬父,入了侯府。 十三歲的時候,我自導自演讓管事嬤嬤打半死,被路過的小姐所救,成了小姐的貼身丫鬟。 我本以為跟著小姐出嫁可以成為世子爺的通房,過上好日子。 哪知道小姐跟窮苦書生有了私情,書生花言巧語,騙得小姐帶著我跟他私奔。 看著書生掃視我的淫邪目光,我深深地嘆氣,我真不想殺人,為什麼他們總不讓我過好日子呢?
我爹占山為王,只我一個女兒。 為了繼承他的幾十個山頭。 親自下山為我我擄了一個夫婿回來,打算去父留子。 那男人生的白皙俊秀,手段功夫卻了得。 診出有孕那天,我爹大手一揮,把他趕出了山門。 后來朝廷剿匪,來勢洶洶。 我爹歸降,怕傷及我性命,從密道送我出寨子。 洞口的光亮被遮住,一隊將士將洞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護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抬眼看去—— 為首那人高頭大馬,模樣竟熟悉至極。
我是貓老大,帶著手下的崽子們去領養現場。 隨機領養一個聽話的人類。 我教它們打滾賣萌夾子音。 它們優雅舔手手:「別瞎操心了老大,區區人類,包拿下的。」 當天,三只傻貓為了一根貓條大鬧展廳,打翻展架。 從此上了人類的黑名單。 我尖叫:「貓怎麼能捅這麼大的婁子!」
我是被遺棄的丞相嫡女。 救了瑞親王的次日,就被接回了相府。 丞相夫婦和養女跪求我把瑞親王拱手相讓。 「窈窈自幼喜歡瑞親王,沒了他她會活不下去的。」 我隨手扔了只蠱蟲把瑞親王變為癡兒。 出嫁當天,他們卻命人綁了我上花轎,姜窈則挽著尚書嫡子的手巧笑倩兮看著我。 「姐姐救的瑞親王,該以身相許的,是姐姐。這是一樁好姻緣,姐姐可要好生珍惜啊。」 我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希望她不會二次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