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也不鬧著分家了。
裴大哥也不是整日陰沉著臉,令大家看到他話都不敢說一句的樣子。
他們倆都在朝中任職。
二郎還在做各種生意。
裴大哥也很忙。
只有我,整天沒事做,帶著鐵蛋玩, 陪著婆婆和我娘。
婆婆總是說裴大哥的親事定不下來, 他不愿意成親,一說要成親,他就要出家。
他說要一輩子不娶。
婆婆很是苦惱, 還說小時候為二郎操心, 沒想到, 長大了, 大郎居然也這麼令她煩。
我在旁邊不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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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被皇帝調去邊關守著。
我作為家眷,是不能離開的。
他走的時候, 極度不滿。
裴大哥心情舒暢,道:「你放心, 我會照顧好靜怡的。」
二郎恨恨道:「我會很快回來, 你別得意。」
在裴家, 二郎和大郎的院子挨得很近。
中間打了暗門。
幸好還有裴大哥,不然我就要孤枕難眠了。
94
和二郎成婚五年,我生了三個孩子。
三個都是兒子。
公婆見裴大哥下定決心不成婚, 裴大哥說要從我們這里過繼一個孩子過去。
木蛋作為二寶,就被過繼過去了。
二郎過年的時候回來。
他抱著鐵蛋和水蛋, 裴大哥抱著木蛋。
二郎恨恨道:「大哥,娶個妻子有那麼難嗎?你到底要占我多少便宜?」
木蛋幾乎和裴大哥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裴大哥道:「比不得你從我那里拿走的十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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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外面下著大雪。
屋內燒著地龍,十分溫暖。
但我感覺很燥熱。
燭火搖曳。
紅色的絲綢蒙住我的雙眼。
裴大哥的聲音帶著不滿:「裴慕言, 你看看你,下手那麼重!」
二郎的聲音帶著心虛:「我已經很輕了。
」
話音一轉,他道:「你好意思說我?你看她身上之前的痕跡!你還是人嗎?」
我難受想掙脫束縛住雙手的絲帶。
裴大哥的聲音響起:「靜怡, 乖, 一會兒猜對了, 就放了你。」
我咬著唇,心癢難耐。
二郎濕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靜怡,你看, 大哥多壞啊,我可沒他那麼壞。」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我很快就沒心思想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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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漫長。
要和愛人相擁。
(完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