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誤會解除,彈幕總算恢復正常。隨即又調轉個方向。
【刮痧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怎麼刮?我也想給我家獸人刮一下。】
【樓上別太愛獸人,只是低賤的玩物,干嘛那麼上心?】
【你懂什麼?不過都是我調情的手段罷了,誰讓它最近越來越不中用了。】
下面一堆跟著吐槽自家獸人越來越不好用的留言。
我敏銳地嗅到了商機。
我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刮痧就是通過特制的刮痧器和手法,在體表反復刮,使皮膚出現暗紅色出血點,從而排出體內的毒素。」
我把梟木趕回了房,神秘兮兮地對鏡頭說道:「知道你們的獸人為什麼越來越不行嗎?因為你們給它們吃太多催情藥了,是藥三分毒啊,毒素排不出去,不就不行了嗎?」
彈幕一陣附和,有人問我:「聽博主這麼說,是有解決辦法?」
「當然有,方法就是刮痧!我們家的獸人就是越來越不行,我托了好大的關系才找到這個解決方法,經過我幾個月的治療,我家的獸人又行了。姐妹們,心動不如行動,私信我,只要 998,附贈刮痧器和刮痧手法,讓你家獸人恢復如初!」
不過一會,我的私信就爆了。
彈幕還有幾個男的在叫囂:【你們這些女的真是不守婦道,也就這些低賤的獸人能滿足你們!】
彈幕這樣說著,轉頭卻在私信里問我有沒有讓女獸人更聽話的辦法。
我轉頭就把這幾個人拉黑了。
這場直播非常順利,既漲了粉,又讓我大賺一筆。
下播后我緊急聯系廠家制作刮痧器,同時把刮痧手法記錄下來,并繪圖演示,保存好文檔后,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桑白已經做好飯,也吃完了,自從上次被下藥后,我再也沒吃過他的飯,他也樂得清靜。
我隨便泡了桶面,思來想去還是得給梟木刮痧。
9
我拿著刮痧器,敲開了梟木的門。
梟木開門見是我,也沒什麼表情,側身讓我進去。
我斟酌一下語言,再次提起要幫他刮痧。
本以為還要拉扯幾回,沒想到他直接應下:「好,聽你的。」
來了這麼久第一次看他這麼聽話,這是曬裂的葫蘆——開竅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自己脫下衣服趴在床上,乖得不像話。
我也不廢話,拿起刮痧器就給他刮,別說,這個雖然肌肉結實,但沒桑白那個硬,好刮多了。
好不容易刮完了,我起身準備離開。一直沒說話的梟木拉住了我:「主人,其他的地方也要刮,你幫桑白刮了那麼多次,我要抓緊趕上進度,好快些恢復身子,服侍主人。」
我驚恐地回頭,我在直播間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當時為了證明刮痧的效果,我吹噓說治療好后的獸人能玩三小時。
沒想到唯一一句這麼不要臉的話,就被他聽到了。
我心虛地低下頭:「那都是我瞎說的,你別介意。你放心,治療好后我真的會解除契約,不會拘著你們。」
「嗯,我知道,但我說真的,幫我刮痧,我要趕上桑白的進度。」
說罷便拉著我的手往胸前探去。
我猝不及防被拉著跌進床,梟木的臉在眼前放大,我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你喝酒了?」我皺著眉問。
「喝了一點點。」他微閉著眼,小聲回答。
我這才發現他的眼尾泛紅,滿臉醉意。
這是喝了多少?
都說酒鬼不易對付,喝多的梟木亦是如此,硬是拉著我要給他全身刮痧。
可是酒后不能刮痧,剛才給他刮痧,已然是個錯誤了。
我只好哄著他,拿著刮痧器在他身上意思了兩下。
別說,喝醉了的梟木比醒著的有趣多了。
一不小心分了神,他拉著我的手按向某處滾燙:「主人,這里也刮刮。」
嚇得我趕緊松開了手,狼狽地站起身。
罪魁禍首卻迷瞪著眼,疑惑問我怎麼了。
我只能硬著頭皮說:「那里不用刮,很晚了,你需要睡覺了。」
說罷不由分說地把他卷進被窩里,包得嚴嚴實實。
他被卷成壽司,仍眨巴著眼睛瞧我。
我用手撫上他的眼皮:「乖,睡覺吧!」
確保他不再亂動,我關了燈,貼心為他關上房門。
上鎖聲響起,緊閉的眼突然睜開,在黑暗中幽幽泛著綠光。
「真有意思,內芯都換了,怪不得變了個樣。」
10
隔天一早,梟木準備好了三明治早餐,本該冬眠的桑白也來到餐桌前。
「你不是在冬眠嗎?」我疑惑道。
「哦,突然想起做獸人后可以不用冬眠,我就醒來了。」桑白一臉欠揍地說。
「我***。」
這時梟木端著三明治來了,罕見地端給我一份,又對我露出那熟悉的笑容。
笑話,同樣的當我會上兩次嗎?
我直接拿過他面前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拿起我面前的三明治優雅地吃下去。
我心下一驚,又失算了?
等了許久身體仍無異樣,面前的兩人亦是如此。
梟木這是變性了?
沒想到不僅是梟木,桑白也變了性,不僅不懟我,兩人還搶著做家務,搶著洗衣做飯,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不僅如此,兩人還十分配合我的治療,下播后還給我按摩、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