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你……】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系統看我有些低落,又亮出條件。
【你放心,事成之后給你五百萬。】
在金錢的誘惑下,我含淚接下了任務。
系統說,桑白和梟木是吃藥過度,導致身體毒素排不出。
它瞥了眼我手中的刮痧器,猛拍自己光亮的大腦門。
【你就用這個刮痧器給他們排毒,再結合拔罐針灸,這任務分分鐘完成啊!】
我點點頭:【中醫文化博大精深啊!但如果他們不配合,要揍我怎麼辦?】
【放心,你們現在是契約狀態,他們打你會反噬的。】
了解完大概,困意來襲,我伸手關掉了系統,也錯過了系統還沒說完的話。
3
一早醒來,梟木已經做好早餐,白色的圍裙圍住小麥色的上半身,健碩的胸肌呼之欲出。
該死的,大早上鼻子又熱了。
桑白坐在餐桌旁,裸著上半身,神色淡漠疏離,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餐具,梟木把三明治端上桌,轉身解下圍裙。
原身最喜歡一邊吃飯一邊東摸摸西摸摸,還勒令他們不準穿衣服,方便她上下其手。
因為契約的緣故,獸人不能忤逆主人,他們只能乖乖聽話。
原身隨時隨地都能大小摸,久而久之,他們倆也穿不上衣了。
原身這個愛好,我很喜歡,但是為了小命著想,我還是讓他們去穿衣服。
桑白邊套衣服還要嘴貧:「喲喲喲,現在改吃齋了嗎?姜梨。還是被奪了舍,一點都不像你。」
我眼角跳了下,抬頭對上梟木探尋的眼神。
我干巴巴地笑了幾聲,把桑白的頭摁在三明治上。
「你是健忘還是失憶?我昨晚剛說過的話你就忘了。
」
桑白氣得要站起身,卻被梟木攔下:「吃飯吧!」
說罷還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帥哥的笑,促姐吃飯的藥。
我拿起三明治三兩口就吃完了。
吃完后不過兩分鐘,我直奔廁所,止不住的糞意噴涌而出。
在我第五次蹲坑時,系統才悠悠醒來。
一醒來又猛拍自己的腦袋瓜子:【昨晚我話還沒說完呢,梟木最記仇了,以往女配一下藥隔天梟木就會抓緊報復回來,你沒吃他做的東西吧?】
【我謝謝你啊,怎麼不等我拉死了再出來說?】我抬手給它大腦瓜來了一下。
系統自知理虧,捂著頭沒說話。
我說呢,梟木昨晚那麼狼狽,今天還能對我笑臉相迎,原來擱這給我下藥呢!
我揉了揉蹲麻的腿,打算起身。叮咚~手機傳來信息接收的聲音。
是銀行的還款提醒,看著巨額欠款,我眼前一黑。
「再來一盒瀉藥,讓我拉死算了……」
4
其實姜梨原本是個富二代,有個暴發戶的爹,可惜姜梨硬非要跟女主作對。
姜梨前腳剛不擇手段地把桑白和梟木搶過來簽契約,后腳她爹的公司就被女主的后宮之一——沈業臣,搞破產了,還欠下大筆債務。
她爸受不了自殺了,姜梨也從富二代變成「負二代」。
我嘆了口氣,雙腿顫抖地走回客廳。
生活不易,老娘得賣藝。
還好我會仿妝,平時下班的娛樂方式就是仿妝,還收獲了不少粉絲。
我打開直播,選了個最火的動漫形象仿妝。
得益于姜梨這張標準的鵝蛋臉,仿啥像啥,直播間人氣慢慢上漲,也有人打賞了。
靠著打賞,總算有些收入。
這段時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還算和諧。
直播稍有起色后,我想找桑白和梟木治療。
可這兩貨一見我就跑進房里,我抓都抓不到。
我氣極。
【系統這咋回事?不是說他們聽主人話嗎?】
【是這樣的,對主人沒感情的獸人不會很聽話,但你們畢竟以血簽訂契約,你可以用血引誘他們,聞到味他們自會來。】
好家伙,我這下知道原身手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怎麼來的了。
敢情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兩個一起來工作量太大,還不好控制。我看向桑白的房間,下定決心,還是先拿威脅較小的桑白開涮,畢竟他不會背后下藥。
5
入夜,我端著水敲開了桑白的門,水里面還浸泡著昨夜擦鼻血的紙。他一開門,我就把水潑他臉上。血量少但勝在近,桑白乖巧地站著,臉上還掛著沾了血的紙:「妻主有什麼吩咐?」
系統給我豎起大拇指:【鼻血紙當引子,你莫不是個天才?】
我傲嬌地抬頭:【什麼血不是血,管用就行。】
我推著桑白入門,讓他趴在床上,四肢都綁上,防止他突然清醒掙脫。
我回想著刮痧教程,握著刮痧器在他背上刮。
他的皮膚又涼又硬,刮起來很費勁。
我不信邪,越刮越起勁,他白皙的背部很快泛紅。
桑白呻吟出聲:「哈~妻主,哈~我做……做錯了什麼嗎?」
說完還用他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我,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拆下枕單塞住他的嘴。
「別亂叫,咱這正經治療,別搞得我欺凌你一樣。」
桑白被堵住嘴,呻吟聲變成了嗚咽,最后變成了低喘。
刮了半小時,他的皮膚終于有紅色的出血點,我擦了擦額頭的汗,俯身解開了束縛。
剛才還乖乖聽話的桑白翻身把我壓在床上,眼底一片炙熱:「姜梨,這又是你的新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