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霖川懶得再跟他廢話,對著保鏢抬手:「把他拖出去。」
保鏢架起陸文清就往外拖,我嚇得驚惶失措阻攔道:
「你們要對他做什麼?」
謝霖川一把攥住我,單手就將我圈在懷里。
他低頭咬上我的耳垂,我吃痛掙扎:「謝霖川,你放了他,我們好好談。」
「你還敢給他求情。」接著肩膀上一痛。
「謝霖川,你屬狗的嗎?」
他禁錮著我,質問道:「為什麼要離開我?是我對你不好嗎?」
我掙開他,拉開距離:
「是,你是對我好,可我膩了那樣的生活。
「我想正常地跟人談戀愛,結婚,這些你給得了我嗎?」
「你又怎麼知道我給不了?」謝霖川說得擲地有聲。
震得我心臟仿佛被重錘擊打中。
離開他的這四年中,我還是控制不住想他。
我搜索著他的新聞,期盼看到他已經跟別人結婚的消息。
仿佛這樣就可以勸說自己徹底忘記他。
可是沒有。
甚至在一次經濟論壇的采訪上,有主持人問起他的太太。
他說:「我沒有太太,女朋友倒是有一個,不過跑了。」
有那麼一刻我幾乎覺得他是在說我。
可我不是他包養的金絲雀嗎?
是什麼都不重要。
我和他絕對不可能。
11
見我沉默著,謝霖川將我抱進懷里。
壓低的嗓音溫柔繾綣:「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回到我身邊吧。」
熟悉的懷抱讓人心生眷念想要沉溺。
玻璃缸中的小紅魚調皮擺尾,驚起一陣水聲。
我猛然回神,將謝霖川推開。
「過去的日子很感謝你的陪伴,但是我們好聚好散吧。
「以你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沒必要再跟我糾纏。
」
謝霖川冷沉的眼眸攫住我:「給我一個放棄的理由。」
我垂下眼眸,絞了絞手指。
「不喜歡了,跟你在一起我覺得痛苦。」
謝霖川冷笑了聲,走到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點了根煙。
隔著煙霧,他如餓狼的眼神讓我全身寒毛直立。
在這個獨立的空間里,我成了他唯一的獵物。
我快步走到門口,想開門離開這讓人窒息的空間。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我連門都打不開。
「跟我待在一起痛苦,那跟誰不痛苦?」
謝霖川幽幽道:「陸文清那個小白臉?」
我趕忙轉身否認:「跟他沒關系,我只是討厭跟你在一起。」
謝霖川眸色越發暗了。
「放過你可以,孩子我要帶走。」
他突然提到孩子,讓我心驚肉跳,除了陸文清應該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才對。
「什麼孩子?」我故作不知。
「到現在還想騙我,你藏在抽屜里的驗孕棒我都看見了。」
「難道你想說孩子不是我的,是陸文清的?」
身體一僵,我當初一心想著離開,竟然忘記銷毀了。
「孩子在哪兒?」謝霖川起身朝我走來,壓迫感十足。
我靠著門,躲開他的視線。
「我既然選擇離開你,又怎麼會留下孩子。」
手中燃著的煙被他直接攥進掌心碾碎。
他掐著我的臉頰,神色痛苦,猩紅的眼眶帶淚:「溫兮,你好狠。」
「你是不是以為斬斷跟我所有的聯系,我們就可以結束了?」他戲謔笑了。
接著又湊近我耳邊低聲殘忍道:「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12
「謝霖川,你想干嘛?」
我驚恐看著他扯下自己的領帶。
「以前我就是對你太好了,讓你敢不知天高地厚離開我。
」
「我就應該將你綁起來,關起來,讓你只能看見我。」
雙手被他輕易束縛住,抬高到我頭頂,按在門上。
下一秒,他粗暴地吻上我唇,將我所有的罵聲堵在交融的唇舌間。
他的手沿著我的身軀一路下滑,引起我陣陣戰栗。
輕易就能挑起我的情欲。
我驚慌地用力一咬,將他的嘴唇咬破。
「謝霖川,你滾開!」
「滾開?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吻落到胸前。
我難堪攥緊了手指,卻無力掙扎。
只能咬緊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難耐感受著唇舌故意的挑逗和手指的動作。
他看出我的意圖,動作越發惡劣。
我克制不住發出聲音,終于哭求道:「不要在這里,門外有人。」
「不喜歡這里嗎?可是它都開心哭了。」
「謝霖川,你混蛋!」
見我哭得傷心,他終于將我抱去了床上。
蠻不講理拉著我沉淪廝殺,惡劣地發泄著他的不甘和怒火。
任由我哭求都不心軟。
我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直到天色全黑。
看著頭頂刺目的燈光,我想到了崽崽。
我錯過時間去看他了。
導致睡著后,夢里一直都是崽崽的身影。
第二天醒來,我焦躁地想著怎麼逃走,吃飯時心不在焉。
卻忽略了謝霖川探究的眼神。
直到他突然發問:「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崽崽。」
13
我全身一僵,一股涼意席卷全身:「謝霖川,你在說什麼?」
他慢條斯理擦了擦嘴:「陸文清把什麼都說了,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拿著勺子的手收緊,難道陸文清真的都說了?
看著謝霖川的表情,我猛然意識到他在炸我。
如果陸文清都告訴他了,他怎麼會這麼平靜,那可不是人類幼崽。
「你不說也行,我多花些時間查,總能查出來。」
「你鄰居說你每天都會出門,這或許是個不錯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