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親不完的嘴,摸不完的腿。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不同。
畢竟東宮我比徐宴還熟。
又看到那個守衛大哥時,他一挑眉:
「呀,這回常住啊。」
我看著他,又想起我那袋金葉子了。
于是氣勢洶洶地闖進書房,找徐宴告狀:
「我要舉報!」
徐宴:「報。」
我大義滅親:「你手底下有叛徒!」
對不起了守衛哥,你拿得實在太多了。
我原本只準備給你兩片的。
徐宴聽完前因后果,啞然無聲:
「你就沒想過為什麼你能自由出入東宮?」
還能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聰慧,美麗,招人喜歡。
不過這東宮的守衛也太經不起誘惑了。
萬一哪天再有一個像我一樣有勇有謀,骨骼清奇的人。
我和徐宴的性命岌岌可危啊。
我提議:「干脆把他們都殺了吧!」
守衛哥和屋頂上的十八個暗衛:「……」
徐宴親我的動作一頓:「……倒也不必。」
「也是,他人還怪好的嘞。」
「他好我就不好?」
徐宴的話讓我呼吸一錯,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
我捧著他的臉,沉思了一會:
「徐宴,你變了。」
自從成婚之后,好似一切不合適的地方都合適了。
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感覺。
「我有點懷念以前的你,一蹦三尺高。」
他木訥了一下。
然后冷著臉:「就像這樣?」
然后揪著我的衣領把我拎下他的腿。
對對對!
「就是這個感覺!」
21
徐宴不讓我殺他們。
我也挺不舍得。
但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著想。
我決定每天中晚給他們來兩場思想教育。
早上我起不來。
又一次睡到日上三竿后,我匆忙爬起來。
為首的守衛沖我咧嘴一笑。
我當即瞪眼:「大膽,不準討好考官!」
我讓徐宴連夜寫了一版東宮家規出來。
每個月抽背三次,一次一旬。
22
守衛大哥又沒背出來。
我讓他低下頭,狠狠地敲打他:
「我!——都說!—— 幾次了!——還!——背不出!」
守衛抱頭鼠竄。
小夏子看著東宮最神秘冷酷的暗衛們,一個個抱頭被太子妃敲打。
突然覺得前途堪憂。
「殿下,我會失業嗎?」
徐宴合上手里的《養豬手冊》,抬眸看向他:
「沒看見我現在準備干副業了嗎?」
23
我又遇見上次的賣藥大爺了。
他神神秘秘地沖我微笑,那神情好像再說:
「帶勁吧!」
我差點掀了他的攤子。
「我看你表情猥瑣,語氣難耐激動,還以為……」
「嗐……要不我送你點其他的補償一下?」
我一聽還有這好事。
當即表示:「給我來二斤。」
「啊??」
「瀉藥?」
我微微搖頭:「情藥!」
生活索然無味,來點小藥調味調味。
24
我又帶著藥回了東宮。
趁著守衛睡著,悄悄打開大門溜進去。
踏上東宮地磚的那一刻,我叉腰仰天長笑。
這種熟悉的感覺!
「我趙綰一,又回來啦!」
「哎喲!」
太激動,差點閃到腰了。
聽到我遠去的腳步聲,樹上的暗衛才暗暗松一口氣。
太子妃倒下去的那一刻,他連埋哪都想好了。
「睡著」的守衛幽幽轉醒。
從地上爬起,苦悶地仰頭望月。
「這都叫什麼事啊。」
另一人拍拍他:
「都會過去的。」
25
我回到屋子里,掂著藥環視一周。
最終把藥藏在徐宴衣柜里。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還是蠻聰明的嘛!
「你又在干什麼?」
我拍拍手,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消下去。
就看見徐宴抱臂倚靠在門邊。
他身披月色,就那樣靜靜看著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
「鬼鬼祟祟的,我看你是幾天沒作妖,又不老實了吧?」
我趕緊嬉笑,上前討好他。
試圖混過去:
「哪有,人家不是想你了嗎。」
徐宴淡定地看著我:「裝,接著裝。」
「想我不去看我,我信你的鬼話。」
說著就抬步往衣柜走。
我連忙上前攔住他,趁他開口質問前。
先發制人:「你愛不愛我?」
他剛要張嘴說話。
我一把合掌揪住他的嘴:
「別說話,吻我。」
26
徐宴一把抱起我,扔到床上。
轉頭驅散了下人,吹滅了蠟燭。
「咔嗒」一聲鎖上房門。
我正倒在床上一臉蒙,聽到這聲音。
突然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我剛起身爬了兩步,就被他拉著腿拽了回去。
他架著我的腿,眼神幽暗不明。
在我的不斷求饒聲中,側頭咬了上去。
「啊啊啊,徐宴,痛痛痛!!」
「哈哈哈,好癢啊,別咬了!」
不知道哪個字觸動了他,他忽然停下,視線停留在我臉上。
「秀秀,還記得我上次說什麼嗎?」
說什麼?
我失神地望著床頂,腦海里突然浮現:
【毒不死我,我就玩死你。】
在我震驚地注視下,徐宴伸舌舔了我的腳踝。
我呼吸一滯,漸漸瞪大雙眼。
他、他居然……
濕軟溫熱的舌一下下滑過,撫平著上面的齒痕。
又癢又痛下,還夾雜著別樣的情緒。
我沒忍住,哭了。
27
徐宴抬起頭,用指腹拭去我的眼淚。
問我:「哭什麼?」
我回答不上來。
難道要說爽哭的嗎。
太丟人了。
我捂上臉,小聲抽泣。
徐宴嘆了口氣,把我抱起來,坐在他懷里。
撫著我的后背:「別哭了。」Ťū́⁻
「你不喜,下次我不做了便是。」
我突然停下哭泣:「那倒也不必。
」
他似乎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喉嚨吞咽了一下,嗓音帶點不可置信的啞:
「你是說……」
我帶著淚痕閉眼:「別說話,吻我。」
28
守衛三天沒看見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