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等待,脫下自己的衣衫。
【啊啊啊啊啊!!!!!】
【不能看了!!!!】
【憑什麼不讓看,有什麼是我 SVIP 大人不能看的!!!】
【嗚嗚嗚嗚,我有錢,我花錢看還不行嗎?】
【這都不讓看,我怎麼學變小孩!!!!】
我看不見,不知道彈幕已經亂成一鍋粥。
君撿抓住我的手摟上他的脖子。
密密麻麻地吻落在我身上,我輕哼一聲,「師尊,輕點。」
君撿身形一頓,隨后就像失控一般更加狂熱。
知道他聽不見,我便沒有抑制住聲音。
到最后,我的嗓音已經嘶啞得不像樣子。
如若不是還有這一身修為,怕是早就暈了過去。
凈過身后,我沉沉地睡過去。
【不是,還沒結束嗎?】
【我都被關小黑屋這麼久了,還不放我出來,大哭/發瘋/陰暗爬行/陰惻惻地笑。】
……
【天都要亮了,該把我放出來了吧,流淚/大哭。】
6
君撿知道我害怕,化形時刻意躲著我。
可我還是看到了,他的身形再次生長了。
按照這個趨勢,他很快就能傷好。
君撿修煉完回來時,我看愣在原地。
如果說原先的他有三分像師尊,那現在就有五分。
之前的五官是清俊,現在則更加硬朗和立體,身高也更高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君撿變成師尊那樣的時候就是他要離開的時候。
我低頭掩下落寞,扯出一個笑。
修仙之人Ţű⁼不該如此瞻前顧后,只遵從當下本心就好。
君撿還是我熟悉的君撿,他捕捉到我的情緒,蹲在我的身前。
伸手捧住我的臉:「君君,不高興?」
我驚喜地看著君撿:「你可以說話了?」
君撿點點頭。
「耳朵呢,可以聽見嗎?」
君撿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有些可惜,但我還是高興的。
逗著君撿說了好一會話。
我讓他叫我「姐姐」,可他就是不愿意。
最后還羞惱了,我放肆地笑話他。
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
等回過神來已經被抱到了床上。
【姐妹們,走吧,明天再來。】
【你們走吧,我就不走了。】
【為啥?】
【我看他們缺個敬事房太監,做記錄。】
【姐妹你……我陪你一起。】
【你們都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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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撿真身明明不是狗,卻比狗還愛咬人。
「師尊,別咬。」
君撿停了下來。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他一字一句道:「不、許、叫、我、師、尊。」
又是一夜無眠。
……
7
每次共處一夜后,君撿的修為就會上漲。
他也和師尊越來越像,恍惚時我都要分不清他和師尊。
君撿現在爬床爬得越來越熟練,我也習慣了他時不時就會出現在床上。
【姐妹們又來小黑屋啦。】
【我都不想說他們倆。】
看到空中的字,饒是我臉皮再厚也控制不住紅了臉。
【那個敬事房的呢?】
【她請假了,我們現在改輪休了寶寶。】
君撿見我不專心,又狠狠咬了我一口:「還敢分心。」
我哭著求饒:「好阿撿,你輕點。」
君撿眼神一瞬間變得危險,掐著我的腰的手慢慢收緊。
「君云錦,你叫我什麼?」
君撿這副樣子像極了師尊。
我下意識開口:「師尊?」
君撿這才滿意,稍稍放開了掐緊的手。
屋內狂風驟雨,屋外也不遑多讓,很快就電閃雷鳴。
這是君撿的雷劫要來了。
我戳戳他的腰。
「你的雷劫要來了,能去遠點的地方嗎?我怕炸到我。」
君撿俯身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乖乖等我回來。」
我點點頭。
確認君撿離開后,我拔腿就跑。
等師尊恢復記憶,想起這段時間的荒唐事,他絕對會把我關起來給我念經。
不眠不休地跑了兩天后,我終于到了南境的邊界。
還沒安穩兩日我就發現城墻門口貼上了告示。
【重金懸賞:提供此女線索者賞一千萬靈石。抓到此女者賞金五千萬靈石。】
下面赫然是我的畫像。
從沒想過我會這麼值錢,不值錢的眼淚從嘴角流下。
這靈石是師尊的,師尊以后會修煉無情道,那他就不會娶妻生子,我是他唯一的徒兒。
那嚴格意義上來說,等他死了或者飛升了,這些靈石就都是我的。
所以這些靈石其實本來就都是我的,現在就是先放在師尊那里罷了。
想通之后,我揭下懸賞令,這些靈石可都是我的,怎麼能讓別人賺了去。
8
使用移形換身術后,我變成了一個一米八壯漢。
滿臉胡絡腮,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大咧咧地走在大街上,都沒有人敢看我。
我拿著懸賞令去往城主府,告訴了他們關于君云錦的線索。
沒一會兒就有下人來報,果然在我提供的位置發現了君云錦的蹤跡。
線索為真,城主給靈石給得很是爽快。
靈石到手,我立刻飛出城外。
紙人替身的術法也是師尊教我的,這消息只要傳到師尊耳朵里,他就會知道是我。
雖然我覺得師尊現在應該沒什麼精力管我。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又逃到了更南邊。
最后停在了極南之地。
到了我才發現這里也已經貼滿了懸賞令。
但這次我決定留在極南之地,有紙人替身在其他地方迷惑,絕對不會有人往極南之地猜。
安穩地待了幾日后,村長通知我們所有人到冰山谷底集合。
略微打聽后,我才知道原來是新任魔尊要親自來這極南之地尋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