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皺著眉頭愣是半晌沒反應過來,還是江妤禾反應快,她擦擦眼淚,沖美人擺擺手。
「不用陪我了,你去歇歇吧,我晚上還點你。」
美人呆呆愣愣地走了,似是還沒想明白我到底是誰。
「昨兒個過得怎麼樣?」
江妤禾湊過來,盯著我兩腿之間,神色曖昧。
我咬牙切齒:「生不如死。」
江妤禾聽完搖頭:「攝政王不行啊,沒有技巧只有蠻勁,你舒坦才怪。」
說完又問我,「妹妹,你想舒坦嗎?姐姐經驗豐富,可以傳授給你。」
我伸出手掌擋住她的臉,嚴詞拒絕:「不必,美色誤人,不學也罷。」
江妤禾倒了杯茶遞給我:「妹妹,你嗓子都喊啞了,潤潤嗓。」
「還有十日就是小皇帝生日,隴南侯要帶著世子來京祝壽,我準備讓周庭桉趁著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去端了他的老巢!」
「吧嗒。」
江妤禾剛放到唇邊的杯盞掉到地上,她大驚失色地握住我的手。
「別啊,咱活得好好的,你干嘛非得作死啊。」
我安撫地看了江妤禾一眼:「別怕,不會有事的,有事也是周庭桉被誅,和咱們沒關系。」
想到昨晚后半夜,我舍下半生的尊嚴求他,說我真的不行了,這廝怎麼說的。
「江清也,這才哪兒到哪兒,你慢慢享受吧。」
特麼的,這廝擺明就是故意的,一整夜啊,我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身子如同被八匹馬來回碾軋踐踏。
破曉的時候,他居然還觍著臉問我刺不刺激。
呵,刺不刺激。
他刺激的日子在后頭呢!
我勾唇笑了笑,湊到江妤禾耳邊嘀嘀咕咕一陣。
「這樣能行嗎?」
江妤禾用力揉了揉她渾圓的胸脯,耳尖紅了紅,捂著嘴偷摸摸笑。
「能行,男人嘛,都愛逞能!」
9
后半日,我和江妤禾為即將到來的勝利先開了個慶功宴。
包了花樓,和一群大胸脯美人喝得昏天暗地。
天黑得看不清月亮的時候,周庭桉來了。
他帶著一群鼻青臉腫的府衛踹開了花樓緊閉的大門,快速將我們圍住,兩米的大刀指著一個勁勸我抱抱美人的江妤禾。
江妤禾嚇得臉都白了。
「攝……攝……攝……」
昨晚陪了江妤禾一夜的美人,不過一夜已經與江妤禾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在一眾美人紛紛后退,抱頭蹲到墻角的空當,她很是仗義地沖上前擋在江妤禾身前,磕磕巴巴地問周庭桉:
「你你你……你是誰,你憑什麼拿劍指人!你別以為她死了男人你就可以欺負她!天子腳下還沒有王法了……」
周庭桉黑沉的臉在聽到「死了男人」的時候稍微茫然了一瞬,又面無表情地拿劍抵住了美人。
美人和江妤禾抱作一團,兩個人嚇得渾身發抖,尤其是江妤禾,哪還有方才尋歡作樂的快樂模樣,一個勁護著自己的胸脯,為了以防萬一,她甚至鉆到美人懷里,頭抵在美人腰處,很有節奏地全身哆嗦。
我也有些醉了,看著周庭桉陰沉的臉嘿嘿笑了笑,提著酒壺就朝他撲去。
周庭桉單手接住我,看向江妤禾的眼神帶著濃重的殺氣。
「他是誰?嗝~他就是江妤禾死去的未婚夫,是我昨兒個剛嫁的夫君……」
美人臉色蒼白,江妤禾再次鉆進床底,整張床都在止不住地晃:「沒有沒有,我沒有夫君,我胡謅的,別剁我的胸……」
周庭桉是個心眼很小的人,一聽到死去的未婚夫,刀都氣哆嗦了。
「呵,既然江大小姐對死去的未婚夫如此情深意重,今晚本王就成全你這份情意,送你下去與他團聚!」
「不要!」
江妤禾發瘋大叫,趴在床底一個勁作揖,像個小狗似的。
我看夠了熱鬧,抬手鉤住周庭桉的脖子,整個人往他懷里湊了湊。
「王爺,我喝醉了,我要睡覺……」
依照周庭桉素來不做人的性子,我以為這廝怎麼都會對我出言諷刺幾句,然后毫不客氣地將我推倒在地,借機侮辱。
可他居然只垂眸看了我一眼,繼而溫柔地「嗯」一聲,收了劍,將我打橫抱起,對著江妤禾說了句:「你的狗命,下次本王再取!」
帶著一群人呼呼啦啦回了王府。
……
10
「喜歡去嫖?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的,粗俗濃艷,一身嗆人的脂粉香,本王聞著就想吐。」
周庭桉強橫地將我放到床上,一邊呵斥,一邊濕了帕子為我擦臉擦手。
「哪里會嗆,明明就很香……」
我嘟嘟囔囔地回話,手剛抬起來,又被周庭桉狠狠壓回去。
「別動,一身酒味,本王給你擦擦身子。」
有了昨晚的經驗,周庭桉解我衣裳解得順暢。
沒一會兒,就把我剝了個精光。
就著昏暗的燈光,周庭桉的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我身上。
他用帕子一寸寸地擦拭,小心翼翼,如同在擦拭一件絕世珍寶。
我覺得他真的很奇怪,明明是最狂妄最沒有耐心的人,眼下居然樂意做為女人擦身子這樣的事。
「周庭桉……」
「嗯。」
「隴南的布防圖,你看了沒有,你到底……能不能端了它?」
周庭桉正擦到我的細腰,聲音明顯有些喑啞:「嗯。」
我一喜:「真能嗎?」
「嗯。
」
腰有些癢,我不自覺地扭了扭,周庭桉臉色更沉了。
「別扭了,等會兒再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