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肉了,連口肉湯都沒的喝。」
賀南很詫異:「我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不是都是肉菜嗎?」
岑瑜被氣得無語,半天憋出一句:「少裝了!我要分手!」
我緊隨其上:「誰知道你是不是只饞我身子啊。」
沈寒慢條斯理地解扣子:「那你不饞我嗎?」
看得我人心黃黃的。
我也無語。被秀了一臉。
不行,這兩個畫風差得太大了。
賀南是真純愛。
沈寒也是真的老司機!
看了看沉默的岑瑜,再看看我和沈寒,賀南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感覺我被排擠了?」
他越說越委屈,指著沈寒:
「當初我就說寶寶不喜歡我這麼笨的,讓你給我多補習,你非說會被她們發現,死活不給我開門,就愛趴在你那個小魚缸里 YY!」
沈寒臉色很復雜。有點兒害羞,有點兒窘迫,更多的是惱羞成怒:「賀南!你虎啊!」
「不是啊!我是狼。」他抽抽噎噎,「我不管,我沒老婆了,你也別想好過!」
「沈苒我告訴你,他其實早就饞你身子了。你當時和那個男生交往,對方出軌的那條短信還是他故意調出來擺在你面前的。」
一句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我詫異地看向沈寒,心里那個猜測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你就是那條小青蛇?」
沈寒別開眼,耳朵根都紅透了,指著賀南:「它就是那個蠢哈士奇!」
賀南據理力爭:「說多少次了!老子是狼!」
19
我和岑瑜相視對望,記憶抽絲剝繭一般,越來越清晰。
我想起來了,我和岑瑜是因為一場車禍。
當時大貨車直直地朝我們沖過來的時候,我們兩個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結果一睜眼,就到了酒吧里。然后被沈寒、賀南兩個人帶走。
難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真的是故人。
「你們兩個怎麼會……」
「費了一點兒功夫,把你們救回來了。」沈寒語氣淡淡,似乎只是一件小事。但我知道事實絕對沒有他們說的這麼簡單。
我想起每次情動,或是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沈寒都會冒出部分原形,這對于已經化形成功的獸人而言,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我下意識撫上他的臉:「我們如果在談戀愛的話,不管是不是為我好,我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
沈寒很乖地點點頭,順便指了指賀南:「我血脈純一些,傷害不大,他比較慘,因為這件事,繁殖期延后了,一直在治。」
賀南咬牙切齒:「沈寒!首先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
沈寒帶著我離開了:「給他們留一點兒時間,也給我們一點兒空間好不好?回家去,我慢慢告訴你。」
直到關上門,賀南才敢看向岑瑜:「寶寶,你別嫌棄我,你想吃肉的話,我現在帶你去買。」
岑瑜看向賀南,沒忍住,踮起腳摸了摸他的腦袋。賀南也很配合,乖乖地彎下腰,身后冒出一條蓬松的大尾巴。
「所以你騙我說去開會,其實是去治療了,不是去接白月光?」
「嗯。什麼白月光?我也沒想到那天機場那麼多人,吵死了。」
「后來晚上你跟誰打電話打了三個小時?」
賀南有點兒不好意思:「我的醫生。我發現跟你躺在一起的時候,早上起來會有點兒難受,我擔心是病情惡化了,所以給他打電話。」
20
大晚上接到岑瑜的電話,沈寒很委屈,急切地喘著氣:「苒苒,你會及時回來的對吧?」
我拍拍他的腦袋:「會的會的,你放心。」
坐上車之后,我還有點兒懵:「大晚上的,你急匆匆把我喊過來要去哪兒?」
岑瑜氣勢如虹:「內衣店!」
我老臉一紅:「你不會……」
岑瑜點點頭:「我給他治。想來想去你們玩得比較花,肯定更有經驗,你陪我一起去選購一下。」
我害羞地低下了頭,沒有反駁。
確實玩得花。
買了兩大包。
岑瑜一包我一包。
回去的時候,沈寒還躺在床上,看上去很無聊很可憐。
關愛空巢蛇蛇,人人有責。
我換上其中一套,推開門:「驚喜嗎?」
話音剛落,我的腰被蒼綠色的蛇尾卷住,沈寒聲音嘶啞:「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禮物。現在可以拆開嗎?」
不等我回答,他已經慢條斯理地拆開了蕾絲帶子,速度很慢,似乎真的很享受這個拆禮物的過程。
我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親了他一口:「快點兒。」
然后就后悔了。
好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我先替我的腰默哀。
21
岑瑜回去之后也換上了一件。
身后還有一個白茸茸的兔子尾巴,小球似的掛著,很可愛。
岑瑜推開門的時候,時間像是靜止了。
用她的話來說,她和賀南這塊木頭對視了將近二十分鐘,眼睜睜地看著賀南白皙的胸膛染上一層紅暈,越來越紅,毛茸茸的狼耳朵和尾巴都冒出來了。
他顫巍巍的,聲音好像都在打架:「寶寶,我,我難受。」
岑瑜一開始還擔心自己這一劑猛藥是不是下得太猛了。然后就被撲倒在地。
按在地上的時候,賀南用手墊住了她的后腦勺,不疼,但是熱得要命。
這些話都是她三天之后跟我說的。
脖子上還掛著紅艷艷的草莓。
只能說,X 男開葷就是老房子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