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不是一個物種的,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
后面的話我沒有機會說出口,因為沈寒低頭吻住了我。
說是吻好像也不太恰當。
因為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尖齒咬住了我的唇瓣,只是力度很輕,更像是泄憤。
他瞳孔輕瞇:「苒苒,別再惹我生氣。」
8
賀南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我就知道我家寶寶不可能會離開我的。我們倆感情很好的!」
「倒是你,沈寒!我都跟你說過人類是很脆弱的,讓你別縱 X 過度,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不僅差點兒嚇跑了你老婆,還差點兒連累我也沒老婆了。」
我有點兒懷疑賀南的本體不是狼,是哈士奇。
沈寒冷笑一聲,斜眼瞥向賀南:「呵,處男,留不住老婆也是你活該。」
賀南一下像是被踩住了痛腳:「你……」
兩個人劍拔弩張,誰都沒有退讓。
我縮在沈寒的懷里,感受著他們毫不猶豫釋出的威壓,難受得厲害:「你們別打了,要打去練舞房里打。」
沈寒先一步收回了威壓,語氣淡淡:「你嚇到我老婆了。」
賀南磨牙的聲音很大,低頭拉住了岑瑜:「我們回去。」
岑瑜剛剛一直在發抖,從沈寒出現開始,她就承受著獸人無意識釋放出的威壓,看見賀南之后,那份酸脹和委屈都化作了憤怒。
她猛地甩開了賀南的手:「我不要跟你回去。你都……算了,我懶得說。」
我明白岑瑜此刻的情緒和沒說完的話。
你都有白月光了,還要我回去干什麼?
替身有什麼意思?看得到又吃不到。
我果斷跟上:「對!我也不回去!」
沈寒低頭看向我,別說豎瞳了,臉上甚至出現了若隱若現的、泛著冷光的蛇鱗。
氣得本體形態都要出來了!
沈寒盯著我:「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
我沒本事。
9
岑瑜還是第一次看見我和沈寒的相處模式,氣得直咬牙:「沈寒,你放開她!你就知道嚇唬人!苒苒的前任比你溫柔多了!」
聽到她最后那一句,我頭皮發麻,下意識看向沈寒。
果然,之前還是忽隱忽現的蛇鱗,現在直接顯出來了。青綠色的鱗片折出冷光,配上他那雙陰冷的眉眼,顯得更加駭人。
「賀南。」沈寒把我打包橫抱起來,徑直走了出去,「管好你老婆。」
我緊張地看向岑瑜:「別……你們要把岑瑜帶去哪兒?沈寒,你把我放開!」
他紋絲不動:「放心。賀南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最后那句他像是喟嘆,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更深,徑直把我抱上車。
明明旁邊還有位子,偏偏我被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司機非常有眼力見,幾乎是同時就把擋板升起來了。
車子里的空間更小更密閉了。
沈寒的手摟在我腰間,就像是某種滾燙的禁錮。他的唇瓣就擦在我的耳垂上:
「前任?」
「比我溫柔?」
「你還惦記著他?」
他每說一句,我就打個哆嗦。
聽說蛇的報復心很強。蛇形獸人只增不減。
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我哆哆嗦嗦地挪轉身,面對面跨坐在他大腿上,開始顫巍巍地解他的扣子。
別說了,一炮泯恩仇!
10
但他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沈寒的手掌此刻冰冰涼涼,將我的手完全包裹進去,聲音更涼:「我對你來說,只有這個作用?」
「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我就不會計較了?」
我心虛,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
見我遲遲沒有說話,沈寒顯然是更生氣了,他冷笑一聲,突然扣住我的腰:「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來吧。
」
啊?
我詫異地看向他,直撞進他那雙不帶著絲毫笑意的豎瞳里。
他懶洋洋地向后一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來吧。伺候得好了,我或許可以不計較。」
我憋了半天,顫巍巍地含住了他的喉結,一寸一寸地向下吻去……
就在我準備把他皮帶解開的時候,他突然捏住我的后脖頸,聲音很啞:「我其實,一直在等這個。」
他把我抱起來,低頭在我唇上落下一個吻。
很純粹的吻。
他甚至都沒有伸舌頭。
我詫異地看向他,沈寒避開眼神,重新掛上那一副冷淡的模樣,把我抱下車:
「苒苒,我沒有滿意。所以,現在輪到我送禮物給你了。」
老實說,我對這個禮物一點兒都不期待。
一張看上去就很軟的大床。
只是床尾有一根凸出來的鐵環。
我還沒有來得及詢問,下一秒天旋地轉,我躺在床上,沈寒大手一攬,搭上了我一條腿。
手掌握住我的腳踝,那條珊瑚鏈子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出暖色的紅艷。
沈寒聲音低啞:「好看。再加一條會更好看。」
「咔噠」一聲,那條鎖鏈到底還是扣在了我的腳腕上,另一頭被扣在了床尾的那個鐵環上。
好好好。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這個作用。
他俯身貼近:「現在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好好說一說,關于你前任的事情。」
我欲哭無淚:「我,我都說。」
沈寒眼神更冷:「記得這麼清楚?看來確實是忘不了他。」
不是……不說也有問題,說了也有問題。
我冤啊!
11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趕緊把我放了!」
岑瑜坐在沙發上,眉眼冷淡。
明明和旁邊的賀南比Ṫŭ₇起來,她瘦瘦小小的一只,但看上去氣勢更強的反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