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高冷校草的秘密,威逼利誘,故意在上課時偷偷把玩他的尾巴。
一向面不改色的校草白皙耳根微紅:「不可以。」
我威脅道:「如果我就是不住手,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他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盯著我,嗓音啞澀:「……壞女人,快松手!」
我惡劣地捏了捏:「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嗎?」
看著他隱忍克制,討厭我卻又無法拒絕我的樣子,我樂不思蜀。
后來,當我看上別的男人時。
男人襯衫微敞,泡在浴缸里,掐住我的腰,笑得像個妖孽:「寶寶,那些男人有我這麼會嗎?」
1
轉校過來的校草沈嬴,高冷,禁欲。
尤其是籃球課時,他運球上籃,被風掀起衣角。
寬肩,窄腰,薄肌。
兩片纖薄的唇瓣,微微張合,看上去就很好親。
我和閨蜜打賭:「一個月內,我一定要追到他。」
送水、早餐、情書,所有追人的手段我都用在了他身上。
可他總是對我冷冰冰:「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對你沒有探知欲。」
每當我打算放棄時。
轉頭我們又在會在各種奇怪的地方偶遇。
食堂,操場,圖書館。
要命的是,無論沈嬴以什麼樣的狀態出現,都是 365 度無死角地帥。
像極了男狐貍精。
心口的小鹿又開始怦怦亂撞。
我覺得他在釣我。
可我沒有證據。
我開始刻意疏遠沈贏,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班長身上。
直到有一天……
我發現了高冷校草的秘密。
2
教室里。
男人頭頂冒出一雙狐貍耳朵,哪怕他努力蜷縮在墻角,也擋不住身后那條毛茸茸的尾巴。
和那雙漆黑的眼睛對視,看著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
我關上了教室的門,隔絕了他唯一可以逃跑的通道。
散漫低笑:「一直抗拒跟我交往的校草大人,原來是只狐貍精嗎?」
被我發現了秘密的沈嬴,迅速起身,想要逃跑。
可因為半獸人的虛弱狀態,還沒起身,他便膝蓋微弓,半跪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我輕松鉗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我:「跑什麼?沈嬴,你該不會覺得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對你做什麼吧?」
他的皮膚很白,發情期的肌肉漲出青筋,撐爆了襯衫。
影影綽綽的紅點,讓人浮想聯翩。
尤其是那雙狐貍耳朵,因為主人的羞恥而上下搖晃。
好想 rua。
「別過來!」
他眼里帶著防備,聲音在發顫。
可身后的尾巴卻在勾引我。
不可否認,男色誘人。
我抓住他的尾巴,手指輕輕摩挲著。
「嗯……」
男人背脊瞬間僵直。
悶哼一聲。
「溫盈,松手。」
我得意地勾唇:「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毛茸茸的尾巴像膨脹的海綿,在手里發熱。
我好奇地盯著他的反應,手上動作不停:「好大。」
「一只手都握不下。」
他喉結微滾,像是有些屈辱:「……下流。」
我似笑非笑:「我說的是尾巴,怎麼就下流了?難道你以為是……」
我拖著長長的尾音,讓人浮想聯翩。
沈嬴的臉瞬間紅得像個泡泡茶壺,羞恥地咬著唇瓣:
「別碰我。」
但他的尾巴卻不是這麼說的:
「看,你的尾巴在主動蹭我的手,它好像很喜歡我的撫摸。」
看見自己尾巴如此不爭氣的沈嬴,眼里閃過復雜的神色,耳根紅透。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按住我胡作非為的手腕:「松開。
」
我狡黠一笑:「真的要我松手嗎?」
「那我開門了哦——」
我的手搭上了門把手:「可是,外面有人哦,校草大人真的要讓別人看見你這副模樣嗎?」
衣衫凌亂,眼尾泛紅。
沈嬴順著我的視線,看見了窗外正朝這邊走過來的同學,瞳孔驟然縮緊。
「我明明記得走的時候門是關的。」
「怎麼打不開了?咦,好像是被反鎖了。」
「里面有人嗎?」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蓬勃有力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著他緊張的情緒。
就連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也筆直地豎立著。
我作勢要去擰門把手:「那我開門了……」
3
他猛地將我反按在墻上:「不要……」
我順著他微敞的襯衫領口摸了進去。
在他耳邊蠱惑:「我一直想研究研究獸人跟人體有什麼區別,只要你肯讓我研究,我保證不會把你的秘密告訴別人。」
對我的想法心知肚明,沈嬴拒絕得干脆:「不行。」
我松開了他的尾巴,轉而握住門把手,笑得人畜無害:「那我就開門讓大家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
沈嬴盯著我看了兩秒。
又看了看還在窗外徘徊的同學。
最后艱難的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行。我答應你。」
話音落下的那一秒,我的手順著他的鎖骨輕輕下滑。
低聲誘哄:「我發誓,我就摸摸……」
「夠了、這已經不是摸……唔……」
沈嬴身體緊繃,兩只狐貍耳朵高高立起,溫度攀升。
我壓低了音量,輕笑聲刮擦著他的耳膜:「那不如校草大人指教指教,什麼才是摸?」
他別過臉,我不依不饒地跟上。
「這樣嗎?
「還是這樣呢——
「你現在要怎麼拒絕我?」
在他那雙含情的桃花眼中,我干脆地咬住他狐貍耳朵,曖昧低語:「或者說,你要怎麼感謝我,幫你躲過了外面那些人?」
我一直以為,沈嬴清冷禁欲,可沒想到他私底下不僅純情,甚至還有點像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