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怎麼說呢,就很傅向寒。
17
傅向寒要被一只身嬌體弱的兔子搞瘋了。
他一遍遍逼問落落孩子是誰的,她都避而不答。
男人垂在西褲側的手攥得青筋暴起。
他有幾個瞬間真的想掐死這只兔子。
手卻始終沒有抬起來。
但他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落落。
頂配的邁巴赫后座,傅向寒強行分開落落的膝蓋,抱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摁著她的腰壓向自己。
「傅向寒,你放開我!」
落落很想用耳朵抽他耳光,但還是不太敢。
傅向寒牽出一絲譏笑。
「他也這樣抱過你?」
「這個姿勢,你們在車上用過嗎?」
落落差點就忍不住告訴他真相了。
傅向寒卻徑直堵住了她的唇,撬開牙關去吮那段軟舌。
他不想聽她和別人的故事。
許久,把小兔子親軟了才緩緩放開她,把她抱在懷里。
傅向寒幾乎是用盡畢生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的怒火。
他對落落說:
「生下來吧。」
「我養。」
落落:「?」
嘖。
落落眨了眨眼,勸他:
「你不用這麼勉強。」
「我們可以離婚的。」
下一秒,她就感覺到男人抱著自己的力度猛地加大。
大概是顧及她懷孕,又很快松了力道。
傅向寒瞇眼覷著她,慢條斯理地反問:
「這麼迫不及待拋下我去找那個男人?」
他將落落禁錮在懷里,展現出絕對的占有欲姿態。
「你想都不要想。」
「你最好別讓我找到他,否則我一定弄死他。」
落落從包包里拿出一把苜蓿草,用吃零食掩蓋自己的無語。
18
半個月后,落落終于被允許見我。
但是是傅向寒跟著的。
傅向寒跟江祁禮上樓聊工作。
我拉著落落在沙發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摸她圓圓的小肚子。
「寶寶你還好嗎,我是你的兔爸爸。」
落落一個草莓凍干砸在我腦門上。
「不要帶壞我的寶寶。」
ok,有了孩子忘了兔。
我想起看到的那條澄清公告,問落落:
「傅向寒沒有出軌誒,你打算告訴他孩子的真相嗎?」
落落沉默幾秒后,搖了搖頭。
「我還是想離婚,告訴他真相就更離不了了。」
「雖然他現在對我很好,但我還是害怕他還某一天變回以前的樣子。」
「我不想再承受他的毒舌冷暴力了。」
我跟著她一起耷拉下耳朵,沉沉嘆了口氣。
害怕落落心情被影響到,我連忙轉移話題。
「我也要抓緊懷孕!」
「為什麼?」落落果然被我轉移了注意力。
「因為江祁禮太太太可怕了。」
「我懷疑他九條尾巴下各有一個,今天這個不行了就換那個,形成永動機模式。」
「懷孕了他就必須克制了。」
華生落落發現了盲點。
「不過你們天天都嗯……,為什麼你還沒懷上。」
我沒多想,往嘴里丟了一個胡蘿卜凍干。
「運氣原因吧。」
19
傍晚,同樣的問題我也跟江祁禮控訴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
「為什麼我還沒有懷孕呀?」
「為了增大我懷孕的概率,你以后一次也不許戴了。」
江祁禮本來正解著睡衣扣子,聞言微不可察一頓。
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你想懷孕?」
我反問:「你不想有個寶寶嗎?」
「不想。」
江祁禮頭也不抬道,又將睡衣扣子扣了回去。
「生孩子沒什麼好的。」
他難得今晚沒做什麼,反而有些沉默寡言。
當時我并沒有想太多,依舊在研究怎麼能更大概率懷上孕。
直到次日一早,我被落落的電話吵醒。
「粥粥……」
我察覺她的欲言又止,將頭埋在枕頭里,悶聲問道:
「你怎麼啦?」
「傅向寒……」
「傅向寒跟我說……他昨天在江祁禮的書房里看到了避孕藥……」
我惺忪的眼睛登時睜開。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了江祁禮每天雷打不動給我泡的 vc。
20
當晚,江祁禮壓著我接吻時我沒反抗。
前面的所有程序走完。
他伸手去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卻摸了個空。
江祁禮撐在我身側,低頭吻了我一下。
「好像用完了。」
他輕挑地勾了下唇。
「今晚勞煩你忍忍?」
我眼神始終清明,不摻雜一絲情欲。
「不是用完了。」
「是我扔了。」
江祁禮給我攏睡裙的動作停下,無聲注視著我。
「用不用有什麼關系嗎?」
「反正你都會給我吃避孕藥的,不是嗎?」
我推開他坐起身,眼眶忍不住紅了。
「我們結婚那天中午,我聽到你和你姑姑的對話了。」
江祁禮的父母似乎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他姑姑看重他繼承人的身份,所以收養了他。
但她看不起兔子,她中意的一直都是那位留學回來的更為高貴的孔雀。
那天兩人的對話始終印在我腦海里。
「阿禮,你要記住,我妥協答應你娶她是因為我相信,你早晚有一天會厭倦兔子這類低劣的獸人。」
「你的妻子我另有人選,人家女孩也說了,不在乎你結婚,也愿意……繼續跟你接觸接觸,等你回心轉意離婚娶她。」
「所以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讓那兔子懷孕,我不想我的第一個侄孫有一半是低劣血統的。」
江祁禮聽她長篇大論完,才不耐煩地輕嘖了一聲。
「您說完了?」
他吊兒郎當地嗆回去。
「您有慫恿我出軌的時間不如去看看您那位丈夫,他身邊現在站著的是新包養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