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更為敏感,一旦嗅到,肌膚饑渴癥便會發作。
甚至比起尋常發作的時候,更為強烈。
陰謀得逞的許慕蘭大聲道:「宗主,師兄師姐們你們看。
「她本性下賤,如若不與異性茍且,便會渾身難受。」
我已經開始不舒服了。
炙熱感直接跳轉,變成灼痛,皮膚顏色轉變之快,連我都覺得害怕。
我知道,恐怕這一次已經不是觸碰肌膚能解決得了的。
就在我難以忍受的時候,章魚君飄飄然而來。
幾乎是進入洞中的同一時間,已經緊貼在了我身上。
更令我驚訝的是,我以為輕易無法消除的痛苦,居然在章魚君接觸我的時候,瞬間得到緩解。
似乎是見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許慕蘭驚呼道:「怎麼會這樣?」
隨即厲聲呵斥章魚君:「你這破章魚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
沒等我回懟,章魚君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向許慕蘭。
「呀,這位姐姐難道不知道,我們章魚本來就沒有骨頭?
「既然沒有骨頭,當然要靠著了。」
說話間,他非但雙手搭在我的肩上,連臉都貼上去了。
8
不僅是許慕蘭好奇,就連我也好奇。
為什麼幾乎難以消除的癥狀,會被章魚君輕而易舉化解。
很明顯,現在還不是解開這個疑惑的時候。
其實我和許慕蘭并非一開始就是 PO 文女主。
而是穿越進去的。
一開始我們十分抗拒,奈何敵不過設定。
最終在目睹姐姐淪陷后,也被迫淪為奴隸。
一次淪陷,便是次次淪陷。
我和姐姐成了 PO 文里,人人都可以欺辱的破抹布。
非局中人的我及時清醒,試圖帶她逃離,姐姐卻拒絕了。
她告訴我在這里逍遙快活,為什麼還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做牛做馬。
甚至還告訴我,我之所以被強迫融合這個世界,也是她設計的。
爭執中,我們二人同時跌落懸崖,便來到了這里。
就在我擔心姐姐依舊深受 PO 文荼毒時,她卻像變了個人。
反過來勸我克服 PO 文女主的敏感體質。
殊不知,她早已毒入骨髓。
看到蛇君和章魚君,便已經規劃出完美計劃。
不惜誘騙我拒絕他們,將我捆綁,以至于我爆體身亡。
至此,她便可以肆無忌憚,霸占兩位獸人,過上她以為的快活日子。
似乎是見我并未如她所愿,當中做出出格的事。
許慕蘭回過神來,大聲道:「宗主,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妹妹的確不尋常。
「她并非我們想象中那般天真無邪,內心骯臟齷齪!」
面對她的指責,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淚再次簌簌往下掉。
「姐姐,你之前都說了,妹妹這是得了怪病,為什麼還要這麼污蔑我?
「既然大家都看到了,我也不妨坦白,我得了一種只要犯病,就必須和雄性肌膚緊貼的病,若是不這麼做,便會死掉。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爹我娘才在生下我以后,就拋棄了我……」
我哭得肝腸寸斷,令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9
不知道是誰帶頭哽咽了一聲:「沒想到,我們小師妹這麼可憐。」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是啊,小小年紀就承受了這麼多痛苦。」
再看看站成一排的師姐們,更是一邊抹眼淚,一邊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叮囑:
「師妹,你放心,進了宗門,我們就是你的親人。
「以后我們的獸人,隨便你使喚,哪個方便治病你就用那個。」
幾位師兄也在這里點頭:「對對,還有我們的,隨便你挑。」
我配合演戲,緊緊地抱著師姐們,嚎嚎大哭:「師姐啊,你們就是我的親姐姐。
「不,比我的親姐姐還要親。
「容棠也不知道哪里做錯了,處處維護姐姐,她還處處看我不順眼。」
我一邊嚎一邊看許慕蘭的臉色,只見她雙拳緊握臉色鐵青。
眼底寫滿了妒忌與惱怒。
最后不得已開口辯解:「容棠,你別胡說八道,我、我也是為了你好。」
我哭得更大聲了,撲到宗主面前再次出聲:「還請宗主體諒,讓我和姐姐分開來住,離得遠越遠好。
「姐姐既然不喜歡我,我也不想礙了姐姐的眼。」
對于我這樣的請求,宗主自然同意了。
并且揚言,整個宗門上下,無論我想住在哪里都可以。
我也不客氣,直接挑選了靠近后山的一處院落。
并且為章魚君也取了名字,名喚君年。
這樣一來,無論是章魚君還是蛇君,都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免得被姐姐霍霍。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
許慕蘭在我搬離她的小院后,的確有偷偷摸摸往我的小院來。
只可惜,全都被我當場抓住。
我沒有先前的好臉色,每每抓住直接一陣破口大罵。
不管有沒有人在,也無論什麼場合,總而言之,就是讓她難堪。
久而久之,許慕蘭自知無望,便也消停了,沒有再來找過九瑜和君年。
10
沒有許慕蘭騷擾的日子,我承認過得相當快活。
無論是平時的修煉,還是日常生活,都愜意極了。
雖然我的病還會在初一十五發作,但有了九瑜以及君年,并不是很難熬。
閑聊下,對于那天君年能及時趕來,君年是這樣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