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位清冷俊美的男人閃婚了。
結婚當晚,他向我坦白他是狼族少主,要去拯救家族。
離譜。
這和渣男撒謊說要去拯救世界有什麼區別!
一氣之下,我把他所有的東西全都丟走,權當他沒出現過。
后來,家門口總出現一只兩米長的大狗。
每天叼來各種各樣的寶貝。
還喜歡兇走我身邊所有的異性活物。
某天晚上,他忽然爬上我的床,巨大的狼尾墊在我的身下:
「寶寶,我錯了,別生氣了。」
1
我和顧遲硯是相親認識的。
我對他一見鐘情,兩個月,終于把他變成了我的男朋友。
同居的這一個月,他對我無微不至。
白天,他是清冷禁欲的大學教授。
而到了晚上,他總喜歡親吻我的耳垂,故意撩撥我。
說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騷話。
可我們的相處總是停在最后一步。
顧遲硯壓著情緒:「現在不太合適。」
「我怕弄疼你,乖乖。」
他親吻我的額角,撥開我汗濕的鬢發。
「再等等,好嗎?」
我沒想到,顧遲硯長相極富性張力,骨子里卻保守得很。
可我實在太饞顧遲硯的身材和臉了。
我纏著他問:「要等到什麼時候?」
顧遲硯認真地想了想:「等……我們結婚的那天吧?」
顧遲硯這張能讓人色令智昏的臉,真的太考驗我的忍耐力了。
我靠在他的手臂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地說了句:
「那能不能快點結婚?」
2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的無名指上就多了樣東西。
那顆鴿子蛋大的鉆石閃得我驟然驚醒。
此時,顧遲硯從門口端著早餐走來。
我指了指戒指,大腦一片空白地問他:「這是?」
顧遲硯放下早餐,蹲在我的身前,修長的指骨摩挲著我的手指,低頭的一瞬間,耳根紅了:
「昨晚,你不是向我求婚了嗎?」
「雖然按照我們那邊的習俗,結成伴侶的禮儀繁瑣,本不該這麼輕易就締結婚姻關系,但是我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有個證明,就去買了款戒指。」
我:?
讓我來想想后面發生的事情。
「去挑戒指的時候,因為挑不好喜歡的款式,所以買了枚鉆石最大的?」
「不是。」
顧遲硯眼神真誠:「我怕你不喜歡,所以店長推薦的款式我都買了一份,就放在儲物間里。你要喜歡,可以去挑挑。」
一時之間我竟然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雖說在追他的時候,身邊的朋友早就提醒過,顧遲硯是個不懂人情世故,一門心思都鉆在學術里的木頭。
可耐不住他的領悟能力和學習能力強啊。
一開始我主動,到現在他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
甚至在某些方面無師自通。
一時之間,顧遲硯慌亂地看著我。
「你為什麼用這個表情看著我?寶寶,你是不是不太喜歡?」
「還是我哪里做錯了?」
「寶寶,你不會要對我始亂終棄了吧?」
……
「顧遲硯,笨死了。」
「哪有把隨口一句話當成求婚的!」
看著顧遲硯濕潤的眼眸,我下定決心:
「這次就原諒你了,沒有下一次。」
于是那天,我們閃婚了。
我是孤兒,無父無母。
而顧遲硯的家人也遠在澳洲。
因為閃婚,很多事情都還沒來得及準備。
所以我們協商之后打算先請身邊的朋友一起吃一頓飯。
等過段時間他再帶我回去見他父母。
扯完證那天,我們和朋友聚餐。
朋友毫不留情地灌了顧遲硯不少酒。
顧遲硯一杯都沒落下,悉數入腹。
清冷硬朗的臉上染上了幾分醉意。
唇色泛紅,看起來很好親。
所以我沒忍到進屋,就已經親上了他的唇,氣息瘋狂交織。
我們一路從玄關到屋內。
已經數不清親了多少時間。
等打開房門,他護著我的腰將我托起,輕輕地放穩在床上。
他熟練地將領帶解開,拴在我的手上,越過頭頂。
我們吻得不知晝夜,我幾次因為缺氧就要昏過去,卻又被他吻醒。
顧遲硯待我向來是溫柔的,除了在床上。
就好似一匹處在敏感期的狼,企圖撕碎我的每一寸肌膚。
強勢,霸道。
可正如從前的每一次那樣,他停在了最后一步。
以前的理由是我們還沒結婚。
那今天……
顧遲硯喘著氣,輕輕地抱住我,頭埋進我的脖頸間,輕聲說道:
「老婆,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
我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清醒,應了句:「嗯。」
顧遲硯眼神猶豫:
「寶寶,我是狼族的少主。」
「我是獸人。」
聞言,我停下動作,怔怔地看著他。
一秒,兩秒……
我忽地笑了起來,揉了揉他的狼尾發:
「顧遲硯,你喝了多少酒,這就開始說胡話了?」
在我面前的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人嗎?
「不過,你的確是屬狗的。」
顧遲硯的聲線帶著幾分固執和委屈:
「不是狗。」
「是狼。」
3
當天我們還是沒有圓房。
因為顧遲硯家人的一通電話。
很急。
他匆匆披上衣服,甚至來不及和我多解釋什麼就離開了。
「老婆,家里的事情有些急,你等我回來。」
我覺得有些不對,哪有在新婚夜丟下老婆離開的?
我有些不樂意,但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又覺得不會有假。
猶豫很久,我還是選擇暫時相信他。
「大概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