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玩意兒,因為他對女人過敏的原因從來沒有使用過,以后也不會使用,但男人沒了這東西都會性情大變。
失去命根子的暴君后來越發殘暴不仁,殺性越來越大,殺的人也越來越多。
最后他的弟弟便是打著替黎民百姓除暴安良、誅殺暴君的名義造反的。
陸湛:「嗯,惠惠,你今天吃宵夜嗎?等宮宴結束,我打包一些剩下的美食帶給你。」
我穿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還從未吃過宮宴上的食物呢。
沒辦法,誰讓暴君對女人過敏。
宮中宴會,后宮女子不得參加,因而我也沒吃過宮宴上的美食。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想吃,那今夜我在冷宮等你。」
4
宮中有禁令,入夜之后,嬪妃不能離開自己的宮殿。
好在我只是一個小透明,沒有人會關注我。
我避開巡邏的侍衛,偷偷溜出景寧宮,獨自一人來到冷宮。
而陸湛早在此地等我多時。
借著微弱的燭光,我發現他面頰通紅,呼吸也有幾分急促。
見情郎身體不對勁,我連宵夜都不想吃了。
急忙將人拉到眼前,往他額頭一探,發現他體溫高得不行。
我急忙問道:「阿湛,你怎麼了?你怎麼燙?」
陸湛眉眼帶著紅暈,眼光迷離,「我今日救駕有功,陛下將他的酒賞賜給我了。」
我在內心問候一萬遍暴君的祖宗。
「我不是跟你說了,暴君的酒中有藥,你喝它干什麼!」
「可,那是帝王所賜,不能不喝。」
說罷,他湊到我跟前,埋首在我頸邊哼哼唧唧。
「惠惠,我好難受啊,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還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抓著我的手往他的腹肌上摩挲。
「惠惠,你不是喜歡這個嘛,你不想要嘛?」
「要,我當然要了。」
他中的可是烈春情,只能通過男女那檔子事解除藥性。
他又是我看中的人,我此刻要是推開他,他那玩意兒廢了,影響的可是我未來的幸福。
我湊上去,一口親在他的喉結上,「阿湛,我幫你解除藥性吧!」
他喉結滾動,隨即將我攬腰橫抱起,大步走進冷宮的一處房間,將我放到鋪好被褥的榻上。
嗯?
冷宮的房間什麼時候鋪好了床褥?
然后下一刻我就沒法想這些事了,因為陸湛欺身而上,將我壓在榻上欲赴巫山云雨。
在關鍵時刻,我抵著他炙熱的胸膛,「阿湛,你小心些,我不想懷孕。我目前還是暴君的妃子,現在要是懷了孩子,一旦被發現,會被賜白綾毒酒的。」
「等過兩年岐王造反,我們趁著宮變之時逃離皇宮以后,再要孩子。可好?」
一直傾聽我講話的陸湛忍受著藥力作祟,額上薄汗滾下,砸在我的頸窩上。
他答應道:「好。」
然后他便不再忍了。
這一夜,懵懵懂懂地小魚被狡猾的人哄騙捕捉,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他人翻來覆去地擺布。
5
次日一早,我便穿好衣服回景寧宮去。
這一路,我都是扶著墻走回去的。
原本冷宮回景寧宮只需要五六分鐘的路程,硬是讓我走了十來分鐘。
等我趕回來時,撞上了景寧宮的另一位妃子,陳良娣。
對方在閨閣之中時,與我的嫡妹交好,平日也會站在嫡妹一方欺負我這個庶姐。
進宮后,我倆又分到同一宮殿。
更糟糕的是,她是正五品的良娣,我是從六品的貴人,我的位份等級比她低。
官大一級壓死人,妃位大一級也能壓死人。
以前景寧宮還有一個嬪位的妃子住主殿,她還在時,陳良娣倒是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負我。
但那位妃嬪因為想爬暴君的床,然后就被厭女的暴君砍頭了。
至此,景寧宮主殿就沒了主人,只剩下我和陳良娣二人住著一左一右的偏殿。
而陳良娣的妃位又比我高,景寧宮的門一關,她就找著機會磨我。
例如,三天兩頭克扣我一頓飯,酷暑讓我站在烈日下暴曬,大雨天叫我淋著雨去池中撈魚,偶爾叫我第二天早起給她收集露水泡茶。
還有我帶進宮的婢女碧桃,是嫡妹昔日的貼身丫鬟,是她特意放到我身邊的人。
別的妃子有一個心腹可以使喚,我卻有一個心腹大患。
碧桃一點都不像是我的宮女,反而更像是陳良娣的手下。
別的貼身宮女,一直圍繞著主子轉,而碧桃卻幫著陳良娣來欺負我這個主子。
也多虧碧桃平時都在陳良娣身邊轉悠,沒跟著我。
要不然,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能溜去冷宮和陸湛私會。
此時,我的宮女碧桃就圍著陳良娣獻殷勤。
二人見到我,原本臉上洋溢著的愉悅消失不見。
陳良娣斜著眼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沈如惠,你今天晨練結束得有些晚啊,比往日晚回來兩刻鐘,這朝食的時間都結束了。」
我被她這一眼看得汗毛直立,生怕她看出什麼端倪來。
她扯了扯嘴角笑道,「你應該是不想吃這朝食,所以才晚回來了兩刻鐘。所以我替你做主,撤了你今日的朝食。
」
聞言,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間落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