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一點都不懂怎麼撩男人嗎?你只需要把我撩開心了,撩得我對你動情了,契約就解除了。」小白開導我。
我說我不會,我連男朋友都沒談過。
「真的?」小白開心了起來。
我說真的,我是教書育人的好老師,是個傳統樸素的好女孩,你別為難我了。
小白回憶了一下道:「雖然不知道你有沒有過男朋友,但你當老師前天天蹦迪到深夜,搖得比我們山里的白骨精還要專業,應該不算樸素吧?」
噗!
我尬住了,連忙搖頭:「你認錯人了,我不會蹦迪,我只會搖花手。」
「你會一邊蹦迪一邊搖花手,氣氛組十個人加起來干不過你一個人。」小白認真道。
我又噗了,撓著頭發問:「你咋知道?你不是兩年前才化形嗎?」
「可是我五年前就去你的城市了,白天趴在動物園,晚上去看你……不過別誤會,我只是要緊盯著你,找機會報仇罷了。」小白正色道。
我啞口無言了。
同時也有一股深深的羞恥感。
媽呀。
我每次蹦迪蹦得跟個瘋婆娘一樣,小白都在看我嗎?
我尬出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吧,我承認,我是天子路蹦迪一姐,你想怎麼樣嘛!」
「我想看你搖啊,每次你去酒吧,那麼多男人看著你搖來搖去的,你多開心啊,所以,搖吧。」小白倔強的嘴唇又抿起來了,跟個大怨種似的。
「這怎麼搖啊?BGM 都沒有,氣氛也沒有。」我真要哭了,不帶這麼玩兒的吧?
小白昂了昂下巴:「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不過手要抬高點,我喜歡看你的腰。」
這不純純變態嗎?
我不肯搖,就頭搖。
小白取出了一顆紅寶石放在床上:「聽話,搖了這就是你的了。
」
「這啥?你腎結石啊。」
「山里的礦石,大概值兩千萬吧。」
「白總,您客氣了,我這就給您搖,待會咱弄副骰子,搖到天亮!」
我把眼睛一閉,開搖。
并不是為了紅寶石,而是為了彌補對小白的傷害,我愧對他。
哎,我可憐的小白,姐姐讓你飽個眼福吧。
一陣扭腰晃臀,大長腿都蹦累了,估計小白也看開心了。
一睜眼,小白已經不見了。
我媽在門口驚恐地看我,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7.
我媽回來了,一臉驚恐!
她肯定被我騷浪的樣子驚呆了!
我張著嘴,尬得想死。
王八蛋小白,他壓根不想看我搖,他想折磨我!
「媽……我有點癢,所以扭一扭……」我欲哭無淚,試圖解釋。
我媽不后退了,緊張兮兮地看看我屋內,然后跑了進來。
我這才發現她抓著把菜刀。
我被她搞緊張了,問她咋了。
「你是中邪了吧?尚夏呢?你一直說他是狐貍,他真是狐貍?」我媽還在看屋內,順便去把窗戶關了。
我說是啊,你現在相信了?
「相信,我剛才去祖墳遇到王漢三了,他回來掃墓呢,我把尚夏送我的藍寶石給他看,他下巴都驚掉了,說起碼值一千萬,問我哪兒找的,是不是廢棄的老礦山。」
我媽掏出了那枚藍寶石。
我認識王漢三,他是我們村的首富,早年做礦石生意發了財,好多年不回來了。
「這藍寶石讓你相信尚夏是狐貍了?什麼邏輯?」我不太懂我媽的思維。
她壓低了聲音:「老礦山十年前塌方了,死了幾十個人,這種值錢的寶石誰還能挖得到?王漢三也說了,我這寶石上面還有點泥漬,明顯才挖出來不久。
」
「再說了,你屋里突然冒出一個大帥哥,我能不懷疑嗎?我剛才只是中了他的邪,我還想著把你趕走,我霸占尚夏呢。」我媽說出了心里話。
我斜斜眼,好一個媽。
8.
我媽相信我的話了,尚夏就是狐貍精。
她火燒火燎起來,拉著我跑下樓去了。
我問她干啥,她說去找村口王寡婦,讓她看看我有沒有中邪。
王寡婦已經六十多歲了,守寡三十年,是我們村的接生婆,懂得一點牛鬼蛇神的東西。
我說封建迷信不可取,找她干啥?
我媽就罵我:「啥子封建迷信?狐貍精都有了,你還不能信一回?」
我一想也是,小白都成精了,這不是最大的封建迷信嗎?
我們就去找王寡婦了。
王寡婦正在劈柴,見我們來了也不怎麼搭理。
我媽說明了來意,王寡婦似模似樣掐指一算:「柚柚命犯桃花,煞星來犯,我看活不長了。」
我聽得直抽嘴。
我媽嚇一跳:「那咋整?狐貍精會不會把柚柚吸干?」
「人都是狐貍精了,肯定會吸干啊,這不廢話嗎!」王寡婦給我媽一個白眼。
我媽就好說歹說,讓王寡婦出個主意。
王寡婦搓搓手指頭,暗示給錢。
我媽說給一百。
王寡婦臉黑了,我媽只能加到一千。
「可以,問題不大。」王寡婦喜笑顏開,抓著斧子揮舞了兩下,當場作法。
她圍著我走來走去,口中念念有詞,然后往斧子上吐口水,接著抽搐起來:「啊啊啊,嘎嘎嘎,狐仙速來狐仙速來……」
「柚柚別怕,王寡婦發敕令了,馬上就好。」我媽見過王寡婦作法,還挺熟悉。
我感覺挺奇葩的,這都什麼事兒!
「急急如律令,狐仙速來受死,速來受死!」
王寡婦忽地尖叫一聲,震得我耳朵疼。
「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