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對毛茸茸的耳朵,配上這張冷感十足的臉。
我一時看入神,滿意地笑了笑:「小狗,乖乖,小狗,乖乖~」
他眼尾逐漸染上一抹紅。
直到呼吸被掠奪,感受到嘴里血腥的味道。
我才有一瞬間的后悔。
OMG,記仇小狼不好惹。
13
隔日,躺在別墅的沙發上,摸著自己紅腫的唇。
回復著羅圓轟炸式的消息。
別墅管家突然出現在身旁
管家話里話外有些遲疑。
「少夫人……少爺那里出了些問題,您方便去一趟嗎?」
我猛地起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翠果?」
管家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打爛她的嘴。」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吧。」
這是我和周時宴為了防止壞人混進周家設置的暗號。
到了燈紅酒綠的建筑門口。
我握緊了拳頭。
周時宴說今天晚上跟朋友們商量一下對付這些境外獸人的勢力的對策。
這是商量到銷魂窟來了。
我看向管家:「他怎麼了?」
管家又默默抹了一把汗,替我拉開了門:「您自己看。」
一進包廂。
空氣中十分安靜。
沙發上,五只毛茸茸的腦袋排排坐。
見到我,紛紛搖頭晃腦地對視著。
一看就是在蛐蛐我,我打了個噴嚏。
一眼就認出來中間那種冷著臉,沉默的周時宴。
他似乎覺得有些丟人,垂著的腦袋埋得更低了。
管家解釋道。
本就接近月圓之夜,沒想到今日酒水里竟然被人摻了容易化形的東西。
查出來是員工造成的意外事件。
這段時間十分危險,恢復期不確定。
于是,這群豪門圈子里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們。
吃了一個啞巴虧。
一個個都垂頭喪氣。
想過二十多年所有悲傷的事情,才讓自己沒有笑出聲。
伸出手,他跳到了我懷里。
旁邊試圖靠近我的另一個黃色的小腦袋,被他一爪子拍了回去。
我:……
好不容易到了家。
我看著胸前埋著的這顆毛茸茸的腦袋。
冷笑一聲:「下去。」
他裝死。
強行把他揪了起來,發現點滴血跡滴在地上。
我有些驚訝:「周時宴,你流鼻血了。」
小狼羞得飛快逃跑。
想起今天他背著我去的那個酒吧,我冷笑一聲,起了壞心思。
對著躺在沙發上躺尸的小狼無辜眨了眨眼,說得一本正經:「瞧你臟兮兮的,晚上怎麼上床睡覺?
「來我幫你洗個澡吧。
「不辛苦哦。」
他愣了一瞬。
反應過來飛快逃跑。
最終還是被我強行按在了浴缸里。
熱水打濕蓬松的毛發,看起來可憐極了。
給他從頭洗到尾,我哼著歌,有些愉悅。
沒有注意到小狼獸眸里掠過的暗光。
起身去拿浴巾給他擦毛。
再進來,我看著浴缸里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你你你你,不是中毒了,變不回來了嗎?」
他碎發上的水珠順著性感流暢的肌肉弧度滴落。
低沉陰冷的嗓音幽幽響起:「驚喜嗎,姐姐?」
驚得我一哆嗦。
剛準備想跑,被人抱了回去。
他的薄唇貼近我的耳畔,整個人危險到了極點:「呵,姐姐都幫我洗澡了,我是不是該禮尚往來?」
……
14
早晨,周時宴殷勤地把早餐送到床邊。
說話的語氣都溫柔了三分:「姐姐,吃點早餐,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我嗓子都哭啞了,不想搭理他。
呵呵,男人。
他變回小煤球,拿尾巴勾起的手指,也被我無情關在門外。
出發去學校,打開車門。
周時宴身穿黑色正裝,坐在車里看著報紙,妥妥一衣冠禽獸。
「我去學校,你在這干嘛?」
他側首看我,眼眸中噙著懶散笑意:「你們學校想要拉投資,邀請我去坐坐。」
我坐上車,泄氣踩了他一腳。
卻被他握住腳腕:「姐姐,鞋帶開了。」
感受到腳腕處異常的溫度,我沒出息地紅了臉。
有錢能使鬼推磨,車子直接開進學校。
剛下車,就聽見羅圓的驚呼:「你這脖子,是叫狗咬了?」
看著身后還沒有開走的車子,我超大聲:「可不是嘛,狗咬的。」
車窗突然打開,露出周時宴那張俊臉,鳳眸里閃過一絲邪氣:「姐姐,我知道錯了,下次輕點。」
我:……
羅圓大驚:「好好好,我只是你們 paly 的一環。」
我拉著她火速逃離現場。
考完最后一場試。
夜色已經拉開了帷幕。
剛上車,就接到了周時宴的電話。
「姐姐,我好想你。」
我的眼皮跳了跳:「我們上午才見過。」
話音剛落,電話里傳來幾聲悲慘的狗叫。
「你在干什麼?」
對面輕飄飄地來了句:「哦,是祁羽。
「他竟然來說想找你給他梳梳毛,狗膽包天。」
我:?
對面又傳來幾聲抗議的叫聲。
周時宴冷哼一聲:「呵,明天我就送他去非洲,去當我剛轉到姐姐你名下鉆石礦的,看門狗。」
蝦仁豬心,最毒小狼心。
掛了電話。
車子駛入熟悉地回去周家別墅的道路。
一只烏鴉撞上了后窗玻璃。
嚇得我一個激靈。
玻璃上留下血淋淋的印記。
有些嚇人。
突然,緊跟著十幾只烏鴉自殺般地朝車窗撞上來。
車窗上滑下殷紅的血液,場面十分詭異。
司機猛打方向盤:「不好了,寧小姐,我們中計了,我這就通知少爺。
」
15
意識逐漸模糊。
再次醒來。
處于一個封閉的小木屋。
空氣有些清新,大概率已經在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