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有空搞兼職!
5
皇帝威嚴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陸夫人,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什麼叫私情?」
「我們心意相通!」
我震驚:「什麼?你們兩個五旬老漢,還都有家室。心意相通?」
皇帝鄙視地看了我一眼:「你真封建。」
我……
我封建?
所有人都被這消息創飛。
我那拽得二五八萬的丞相爹。
此時嬌羞得像個小媳婦兒。
周圍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我就說他們對視的眼神不清白吧?官宣了!我磕的是真的!」
「估計丞相在給皇上當伴讀的時候就搞上了。」
「我為什麼進宮當官,不就是想近距離磕嗎?」
「可惡!以后我得夾緊菊花上朝了。」
「張大人,你都到告老的年紀了,別想第二春了。」
我以為我夠瘋了。
沒想到大家都是癲得平靜。
我這九族還怪難殺的啊。
我黯然退場。
若皇帝要誅我爹九族,那麼問題來了。
皇帝應該算在九族里面?
還是屬于,編外人員呢?
陸絕淡淡開口:「別羨慕,咱們家也有。」
我驚悚地看著他。
我當然知道你家也有。
大婚之夜我親眼看到他跟麗嬪。
我能不知道有沒有嗎?
他這時候提是什麼意思?
珠玉在前,緊跟自爆嗎?
他唇角掛著笑。
鋒利的眉眼,變得柔和。
「咱家的夜明珠,比皇上給你爹的,大!」
不是?
有病?
我因為沒搞死我爹難受。
他該不會以為,我是因為比不上皇帝對我爹寵愛難受的吧?
還有。
這都什麼時候的話題了?!
6
瘋了吧?
我到底穿的是什麼世界。
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了!
天王老子來了。
也救不了我們!
我趁人不注意。
出了大廳,跑到角落。
跺了跺腳。
地磚被推開。
冒出一個個腦袋。
我扶額:
「我不是讓小雨一個人來嗎?你們怎麼擠在一堆的?」
這里的不是別人。
是我被丞相爹扣押的妹妹,和村里人。
大婚之日,麗嬪進了陸絕的屋子沒有出來。
我就知道,他的房間有地下密室。
里面四通八達的,藏人再好不過了。
我趁陸絕不注意,把全村人都送了進去。
只待我解決完丞相爹一家子,他們再出來。
我妹站出來:「因為這里總有好吃好喝的。」
村長樂呵呵:「我們一天不耕地就閑不住。在這幾天,大家伙已經快把這片地挖通了,地方大了,大家住著也舒暢。」
啊?
大爺您知道這哪兒嗎?
這麼能干。
要不考慮搬上來住皇帝腦袋上吧?
我長吸一口氣。
「別亂挖,小心挖到不該挖的。」
我看向蘇雨:
「小雨,去給我偷件龍袍來。」
「龍袍?那可是皇上的啊,這可是死罪啊!」
皇宮的文化熏陶確實厲害。
孩子都知道偷龍袍是死罪了。
我拍了拍她肩:「沒關系記我賬上。」
她一言難盡:「姐,你到叛逆期了?」
「胡說八道,姐這個年紀到謀逆期啦。」
謀逆期?
不懂什麼意思。
但她重重點頭,一臉堅定:「姐姐說得對!我去啦!」
「知道龍袍什麼顏色嗎?黃色的哈!別拿錯了!」
……
我拿著大紅色的肚兜陷Ṭūẗú入沉思。
先不說我妹是個藍黃色盲。
再者。
皇上是個男人啊!
龍袍怎麼能是這玩意兒。
蘇雨雙眼亮晶晶,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姐姐,是這個吧?我找了,整個宮殿就只有這一件黃色的。」
別說了。
頭疼。
「哪里拿的,給我還回哪去……」
「陸夫人,您在此處做什麼?」
7
我慌忙將地磚合上。
起身后,Ṱṻŧü發現皇上帶著諸位大臣站在身后。
丞相爹在一旁吹耳旁風:「皇上,臣就說這逆女行事詭異。」
丞相爹在反擊了,前方死路璀璨。
我內心激動。
上前幾步,理直氣壯:「那又怎樣!」
忽地,從地下傳來一聲遙遠的痛呼。
我一愣。
地面上,赫然有半個雞腿,和一縷沒來得及塞進去的頭發。
是小雨的……
我眼前一黑。
又回到原地,用裙擺擋住。
拼命使眼色給陸絕。
他雙手閑庭信步一般,站到我旁邊。
丞相爹和皇帝在一唱一和地羅列我的罪證。
見陸絕站在我身邊后,不語了。
我拉了拉陸絕袖子。
示意他低頭。
伏在他耳邊:「相公,你也不想大家知道這里有暗道吧。」
他眸一暗。
修長的手指勾起我的一縷頭發。
「怎麼?擔心底下那一村人被發現啊?」
我震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唇邊的笑容更大了,閉了閉眼。
我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無語的表情。
「那你猜猜,我房間外的草坪是怎麼塌的。」
原來這廝早就知道了。
現在情況危急,顧不上問緣由。
「實不相瞞,我犯了點觸及九族的小罪。」
「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拜托你,救救我。」
說完,我悄悄把袖子里的肚兜塞給他。
他觸摸手中的布料,感受其質感。
臉一黑。
將肚兜扔在地上:「你是變態嗎?」
平地驚雷起。
我指著地上的肚兜,找補:「這,這是面紗……」
陸絕冷然一笑:「夫人,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帝黑了臉:「陸愛卿,你雖與陸夫人是夫妻,但我這皇宮不是你們的芙蓉帳!你們未免也太不知廉恥了吧!」
幾乎是條件反射。
我反駁:「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什麼叫不知廉恥,我們這叫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