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索命門中最強的殺手,可我是個超級話癆。
組織讓我去刺殺一個耳聾的皇帝,我仗著他聽不見,徹底放飛自我。
「兄弟,你好香啊。」
「我失眠了,太醫說了,要睡在硬硬的腹肌上才能好。」
「我犯錯了,什麼錯?愛你不知所措。」
萬萬沒想到,皇帝懂唇語。
他把我的口嗨,當真了。
01
我是索命門最強的殺手,打遍天下無敵手。
可索命門要開除我。
因為我的話太多了,他們擔心我會泄露組織秘密。
我想向他們證明,我不是那種口無遮攔的人,結果我聽到門主放了一個屁。
我:「喲,聽您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門主:……
門主讓我去刺殺皇帝,失敗的話,正好不用回來了。
至于為什麼他不擔心我在這場任務里掉鏈子?
「皇帝生了一場大病,成了一個聾子,他聽不見你說什麼。」
刺殺皇帝不難,難的是要讓整件事無聲無息,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門主為我選擇的刺殺方式是馬上風。
通俗一點,就是讓皇帝爽死在床上。
我點點頭,趁著夜色上山,獵了一只上好的白狐,然后取下白狐的耳朵和尾巴,粘在了自己的身上。
美艷狐妖,床上報恩,這還不得給皇帝老兒爽死。
我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02
意外的是,皇帝老兒并不老,反而十分的年輕俊秀,而且孱弱可憐。
當我從被窩里鉆出來,想讓他聽一聽我的心慌不慌時,他居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別啊,我還沒走劇情呢。
我讓皇帝躺在我的腿上,然后兩指并列,微微彎曲,掐了一下他的乃頭。
不是我有意占人便宜,只是我多年的殺手經驗告訴我,人昏迷后,掐乃頭比掐人中有用多了。
果然,皇帝悠悠轉醒,視線落在我身后一寸的位置,久久不能言語。
我回頭一看,看到了一條血淋淋尾巴。
靠,我腰上的尾巴沒固定好,蹭掉了。
我沉思了三秒,果斷換了劇本。
「為了救你,我的尾巴都斷了,你得負責。」
「別拿銀子打發我,我不是那麼庸俗的人……啊呸,妖。」
「我只接受肉償。」
我的手指沿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三路的地方劃去,最后停留在觸感分明的腹肌上,喜滋滋地吸溜了一下口水。
「我失眠了,太醫說了,要睡在硬硬的腹肌上才能好。」
說到腹肌,我就像打開了話匣子,完全停不下來。
「腹肌是男人的第二張臉你懂嗎?沒有腹肌的男人不是完整的男人。」
「兄弟,你好香啊。」
「我跟你說,我們門主身上也很香,但是他沒你手感好。」
「應該沒有吧,他平時不給我摸……靠,我都是門中最強了,他憑什麼不給我摸!」
我越說越來氣,低頭一看,發現皇帝不知何時,已經羅裳半解,臉色緋紅,薄唇微啟,吐出半截殷紅的舌。
我:「你就拿這個考驗干部?!」
等到皇帝的雙臂纏上了我的脖子,滾燙的呼吸撲在我的脖頸處時,我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不像是動情了,反而像是中毒了!
靠,到底是誰這麼手賤,敢搶我的業績!
03
殺手界只有兩種藥,殺人的毒藥,和上人的春藥。
不知道誰這麼缺德,把毒藥搞了個二合一,害得皇帝既死不掉,又爽不到。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任務對象被別人折磨得欲生欲死,只好挺身而出,為他解毒。
皇帝臉色潮紅,卻在我伸手扒他褲子的時候,恢復了一點清明:「你……你是誰?」
索命門嚴禁殺手對外透露身份。
但是,我仗著皇帝聽不見,張口就來。
「我是你爸,千變萬化。」
皇帝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藥效不等人,他抓著褲腰帶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整個人仿佛暴風雨中顫抖的一朵嬌花。
「你……負責……」
我二話不說,扒下褲子,直腸給藥,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你說什麼?」
皇帝不說話,他的一雙眼睛如清水點漆墨,濕漉漉地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心底發癢,想再口花花兩句,忽然聽到屋頂傳來了細碎的腳步。
有人來了。
應該是那個給皇帝下毒的人來查收戰果了。
我將皇帝往床上一塞,打算翻身去屋頂,看看是誰那麼大膽,敢搶我的單子。
結果皇帝緊緊地把我抱住了。
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情熱卻還沒有消退,身上燙得可以煎雞蛋,只能借我來降溫。
很快,我身上也泛起了熱意,但我還記得我的使命。
「忍一忍,我很快就回來。」
皇帝喉頭里咕隆了一聲,纏在我腰上的胳膊收得更緊了。
我正在和皇帝拉扯呢,頭頂忽然傳來「咚咚」兩聲。
我抬頭一看,看到了絕影那張討厭的臉。
他的視線在我和皇帝的相連處打了一個轉,似笑非笑。
「你……改行了?」
絕影是索命門的第二殺手,僅次于我的存在。
為此,他跟我針鋒相對十幾年,做夢都想搶走我的第一名寶座。
所以,他聽說我要去刺殺皇帝后,就打算搶先一步下手,好讓我被掃地出門。
何其歹毒。
我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向窗外喊了一嗓子。
「抓刺客啦!」
04
在絕影被侍衛們追得滿宮跑的時候,我自然也遭到了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