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身在人間,可與我共感。
人間的我被攝政王掐著腰摁在榻上。
仙界的我腿一軟,栽到了無沉上仙懷里,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他腹肌上。
仙尊皺眉,耳尖發紅:「不得無禮。」
語氣清冷,卻沒有推開我。
欸?這反應,難不成有戲?
后來的我對攝政王動心,卻被上仙囚在豪華大床上質問。
「好啊,原來你喜歡強硬的,說吧,要蒙眼還是捆綁?」
眼前矜貴出塵的男人忽然切換了攝政王的聲線:
「還是說......都來一遍,嗯?」
1
我苦舔無沉上仙幾百年,他都不為所動。
清心寡欲得像一朵觸不可及的高嶺之花,只能看,不能摸。
長久以往,我便對這位美男子失去了最初的熱情。
雖然每次見面都還是克制不住自己舔上去的沖動,但湊近一睹芳容可以擁有一整天的好心情,也不算虧。
在這日復一日的孤寡中,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既然心里的白月光不可褻瀆,何不在凡間找一個好拿捏的朱砂痣過把癮?
寡瘋了的我說干就干。
當天就捏了個分身投下凡間,開始在茫茫人海中尋找那個能讓我心動的美男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無沉上仙閉關的第二天,我就在凡間遇見了那位讓我心跳加速的男人。
他長得和無沉上仙有七分相似,剩下三分,便是他眉宇間那不怒自威的孤傲氣質,和清疏高雅的無沉上仙搭不上邊。
我利用法術優勢,很快就得知他是當朝攝政王,并如愿混入了他的府邸中做起了九天境中的本職工作——藥師。
他在府中時,我總以「操勞過度,需對癥調制大補藥」
為由,頻繁給他把脈,摸骨,上下其手。
美得嘞!
作為神仙,我完全不知恐懼為何物。
因此每每對上他那雙陰鷙深眸,我都回以甜笑,并在內心對此神顏大夸特夸。
有時候情難自禁,那些露骨的話就會脫口而出。
「眉如漆畫,目似朗星,妙啊。」
正喝著我獻上的大補藥的攝政王劇烈咳嗽起來。
我連忙上前給他順背,摸了一把結實的背肌。
妙啊。
攝政王止住咳嗽,抬眼看來時眼尾竟咳出了薄紅,隱隱含淚的模樣讓我看直了眼睛。
此情此景,實在難得一見。
何況眼前人長了一張白月光的臉,這讓我瞬間充滿了罪惡感。
以至于攝政王說了什麼,我根本沒注意聽。
回過神時,他已經把手里的藥碗摔在地面。
幾滴湯藥濺到了我潔白的裙角,我低頭看著破碎的瓷片不發一言。
門外候著的丫鬟匆匆走入,蹲身收拾了一地狼藉。
我眨了眨眼,這才看向攝政王,發現他也在看我,一臉別扭樣。
該不會在怨我剛才揩油了吧?
我正準備溜之大吉,卻聽他沉聲道:「你方才說什麼?」
「嗯?」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看著攝政王那陰沉的臉色,我急中生智,揚起早已練習多次的笑容,把他從頭到腳夸了一遍。
最后還是攝政王紅著耳尖打斷了我的吹捧,把我趕出了屋子,此事才告一段落。
為此我做了深刻反省,堅決不能將攝政王想象成無沉上仙。
這不僅是對攝政王不公,更是對無沉上仙的不敬。
2
打定主意后,我收斂了好幾天都沒有主動去找攝政王。
而是放空了分身的意識,把主要注意力回歸到本體。
聽聞無沉上仙出關,我忙不迭地拿上藥殿里最好的丹藥,直奔玉清宮。
無沉上仙似乎在這次的閉關中損傷了一點元氣,整個人瞧著有些懨懨。
我心疼不已,連忙上前準備遞上大補丹藥。
就在這時,凡間那邊的攝政王忽然召我前去,說是身體有些不適。
九重天的我腳步一頓,放緩了腳步,好分神去應對凡間的突發狀況。
神識回到凡間,我背上藥箱匆匆來到攝政王的房間,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榻上緊閉雙目的他。
我大驚,小跑上前,剛放下藥箱準備把脈。
攝政王卻忽然睜眼,反扣著我的手將我放倒在了軟榻之上。
他單手撐在我臉側,另一只手握著我的腰,開口聲線磁性迷人:「本王不找你,你還真不來?」
「溫梨,沒有耐心可不明智。」
太......太近了吧......
攝政王帥氣逼人,加上這曖昧的姿勢,讓我瞬間失去理智。
我幾近喃喃地道:「幾日不見,思君如狂。」
攝政王一愣,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先是有一絲喜悅,隨后有些懷疑,最后竟然變成了惱怒。
他發狠地在我腰上用勁,瞇起鳳眸咬牙道:「從未有人敢在本王面前說這種話,你這般花言巧語,倒讓本王有些懷疑你是否真心。」
腰部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攝政王這一掐,讓我瞬間軟了身子。
而九重天上的我腿一軟,栽到了無沉上仙懷里,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他腹肌上。
上仙皺眉,耳尖發紅:「不得無禮。」
語氣清疏,卻沒有推開我。
欸?這反應,難不成有戲?
3
我正胡思亂想,攝政王那邊可不給我分神的時間。
見我不說話,他斂眉起身,將我帶到懷里,一只手拉著我往他胸口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