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前單知道我饞他們身子,不知我是純愛戰神,死了都要愛。
總以為有天能扳倒我,重獲自由,和自己心愛的女子長相廝守。
現在知道我竟然要拉著他們一塊兒死,個個都不淡定了。
謝澄畢竟是里面的老大哥了,也是年歲最長,在我身邊最久的,頗有擔當。
咬著牙,一副受盡屈辱,但忍辱負重的表情,取下墻上的蟒鞭,跪走到我面前。
「長公主殿下息怒,是臣御下不嚴,沒教導好玄弟,殿下要罰,就罰臣吧。」
我低頭挑起他的下巴,一臉心疼地看著他:「謝太傅何出此言?他人犯錯,為何要讓你來受罰?
「更何況,他也沒什麼錯。
「不過是推了本宮一把,讓宮磕到腦袋,昏睡了幾個時辰而已。」
然后又看了看李玄。
「左相也真是的,把阿玄送來干什麼?他才十七歲,都沒行冠禮呢!
「不就是被人彈劾收受賄賂,說破天也就是個滿門抄斬,本宮又不會株連李氏九族……」
李玄這會兒還小,聽到這話,哇的一聲就哭了,瞬間放棄所有抵抗。
「殿下饒命!是父親……父親他一時糊涂!
「阿玄是錯手推的您,不是有意的。
「您打我吧!您罰我吧!無論您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的!」
他好柔弱啊,我罰不了他一點。
目光越過他,落在刑部尚書秦遠的身上。
「本宮舍不得罰你,本宮看見你,就像看見當年的阿遠……
「那時候阿遠的祖父因為科場舞弊案,全家充軍,罰入賤籍,家中子弟都不得參與科考。
「本宮憐惜他的才華,法外開恩,他才有機會科舉入仕。」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哎呀,人家老了,總是喜歡回憶以前的事情,你們不要見怪啊,呵呵呵……」
5
秦遠是這幾個人里面話最少的,以為我點他呢,聞言也不廢話。
「臣領旨,長公主殿下放心,左相收受賄賂一事,臣和刑部一定會徹查的!」
李玄哭得更大聲的,沒號幾嗓子,就暈過去了。
我無奈又寵溺道:「這孩子,這麼激動干什麼?
「本宮只是說可能要滿門抄斬,又沒說現在就斬!」
然后對余下的人道:「都跪著干什麼?都起來回屋休息吧!
「跪壞了你們,心疼的可是本宮啊!
「沈鯉,快叫人扶起來,請御醫好好診治,另外每人賞賜一瓶祛疤療傷的舒痕膏,本宮要親自,一個個地給他們上藥!」
沈鯉聞言,咬牙,冷哼一聲:「殿下您就是太寵他們了!
「他們就是知道殿下您仁善寬厚,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我掃了她一眼:「別說了,誰讓本宮對他們都是真愛呢?」
然后叫人把他們一個個都拖了下去。
我是懂雨露均沾的,說好了一個個給他們上藥,就一個個給他們上藥。
衛染胸肌最大,謝澄腰最細,風影月叫得最動聽,程沐霖腿最長,李玄年歲小身量沒長成,勝在嬌嫩……余下幾人也是各有千秋。
不愧是本宮,吃的真好!
可能是感受到了本宮對他們的愛意,八個男寵全都嬌羞不已。
「謝殿下,臣自己來吧?」
「楚萱,士可殺不可辱,你到底想干什麼!」
「殿下!求您放過奴吧,殿下……」
「殿下,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毒婦,你要睡便睡,少裝模作樣!」
……
我寵溺又無奈地看著他們:「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們都是本宮的枕邊人,上藥這種事情,怎麼能假手于人?
「都害什麼羞啊?你們哪里本宮沒有看過?」
然后拍拍他們的臀:「快趴好,留了疤,本宮可是要心疼的!」
6
給八個男寵都上完了藥,我才回書房處理政務。
沈鯉在一旁罵罵咧咧,憤憤不平。
「殿下,您就是太慣著他們了!
「縱得他們有恃無恐,一點都不把殿下您放在眼里!」
我不以為然:「男人嘛!本來就是拿來寵的。
「他們這麼多個,本宮只有一個人,他們為了爭寵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也是有的。
「他們也不容易,你多體諒體諒。」
沈鯉不依:「殿下!您怎麼還幫著他們說話!他們究竟給您灌了什麼迷魂湯!」
我笑笑,薅了一把她的腦袋:「你還小,還不懂。」
沈鯉氣得直咬牙,哼哼唧唧地走出去,然后回頭握著拳頭對我吼:「我過了生辰,就十八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
孩子氣的樣子,說不是小孩子,都沒人信。
沈鯉走后,我隴上奏折,躺下睡了。
夢里是竟然是幾人聯手殺害我的場景。
我那好侄女,將我騙至偏殿,然后這八個狗男人一起上。
風影月和李玄把風,梁韜、程沐霖、秦遠、林旭按住我的四肢,衛染扣住我的下巴,謝澄端著毒藥往我嘴里灌。
「殿下,這毒酒的滋味如何?」
楚瑩在一旁抱著柱子嚇得面色蒼白,臉上全是淚痕。
「我們這樣,真的不會被人發現嗎?
「姑姑會很痛苦嗎?萬一姑姑沒死怎麼辦?」
看似關心,眼底暗藏的暢快卻是瞞不了人的。
衛染聞言,徑直掏出一把匕首,刺入我的心口,還轉了一圈。
「那就讓她死得透透的!」
還把匕首拔出來,用帕子擦了,丟在楚瑩的腳邊。
「你怕什麼,天塌下來,左右有我們幾個擔著。」
然后低頭吻上她的唇,用沾著我的血的手,解開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