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社恐狐。
為了混口飯,不得已騙了一條發情的黑金成年雄蛇貼貼。
吃飽喝足后,我溜之大吉。
機緣巧合下我開始在人類手底下做皮囊生意。
「30 一位,隨便拍隨便照,又香又軟帶你體驗紂王的快樂!」
我玩得不亦樂乎。
晚上,雄蛇冰涼的蛇尾纏上我的腰。
陰惻惻地冷笑:「確實又香又軟。」
01
我是一只白狐。
白狐一族主要靠跟別人貼貼吸取精氣,填飽肚子。
雖說跟別的獸貼貼也能填飽肚子,但唯有跟人類貼貼獲得的精氣才是最佳、最有營養的!
而且在狐類眼中,人類才是最符合我們的審美。
狐友們大多會選擇人類配偶。
我也不例外。
但我是狐類中最社恐的狐。
同年齡段的狐友們早都已經跟人類打成一片了,甚至有的小小狐都生了一窩。
只有我因為社恐,害羞跟人類貼貼。
家里看著我這營養不良的狐身子,只能咬牙將我扔出家門,讓我改掉「社恐」這個狐毛病。
可我又是個宅狐,平常也不出個家門,如今在霜白森林里游蕩幾天,早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更別說遇到什麼人了。
餓得前胸貼后背的我,腳下虛浮,眼前模糊。
但凡眼前要是有一個活獸,恐怕都逃不過我的狐掌心。
不幸中的萬幸,天黑路滑,掉進了蛇窩。
還恰巧掉進了正在發情期的雄蛇懷中。
記得離家前母親說過,當一只獸是半人半獸形態時就是到了發情期。
最好離他們遠一點。
尤其是成年雄蛇。
眼前的雄蛇就是半人半蛇形態。
只不過餓得頭暈眼花的我,早就將母親囑托的話拋在腦后,下意識地將臉貼了過去。
我深深嗅了一口雄蛇的脖領,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蛇蛇,你好香。」
02
他實在太香了。
我忍不住往他身上靠。
還沒等我將臉塞進他緊致的胸膛,一陣冰涼的觸感貼向我的腰側。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不解地看向那條黑金雄蛇。
顧淵瞇了瞇眼,蛇尾緊緊纏繞在我身上,將我從他身上拽開。
手也沒閑著,好奇地戳著我的腦殼打量我。
「幼狐?」
本來就餓得頭昏。
這雄蛇還用手指戳我腦殼。
一時間有些頭暈腦漲。
強忍著胃里的惡心,我晃了晃頭,攥住那只修長的手指。
舔了舔唇。
「蛇蛇,我好餓。我可以跟你貼貼嗎?」
他輕笑一聲,抽出手。
「我對幼狐沒有興趣。」
餓得太久早就維持不了人形。
如今的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只瘦成干的幼狐,干干扁扁毫無魅力可言。
我癟了癟嘴。
很想反駁他。
奈何我這個狐身子實在是缺少營養,長得瘦瘦小小的。
「我就貼一貼,我什麼也不干的。」
雖說他不算大補,但眼下也只能跟他貼貼了。
他拿我當幼崽,對我不設防,說不定還真能讓我蹭蹭精氣。
我眼淚汪汪地看向他。
狐貍尾巴還在身后俏皮地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狐貍向來以吸精氣為食。」
許是拿我當幼崽的緣故,他語氣中沒有絲毫惡意。
一下子被他戳穿的我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
「我胃口很小的……」
聲音在他略顯疲倦的眼神中漸漸弱了下來。
他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按理說蛇類狡猾,即便化成人形也能在人類當中混得很好。
可他卻如此可憐巴巴地窩在蛇窩里獨自度過發情期。
肯定是只受欺負的蛇蛇。
既然是只受欺負的蛇蛇,也肯定沒有人類的大房子住,更沒有溫暖的被窩。
想到這我拋出更有吸引力的條件。
「我可以為你暖床的。」
03
「馬上要過冬了,你們蛇類不是要冬眠的嗎?我可以為你暖被窩!」
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睨了我一眼,滿不在乎地將我放到腳下,將凌亂的蛇窩鋪平,然后順勢一躺。
「你這點狐皮子,還不夠我暖手呢。」
看得出這是個隨手搭的蛇窩。
里面該有的東西都沒有。
連個被子都沒有。
像是知道我根本沒有那個膽子靠近他,顧淵非常放心地雙眼一閉,閉目養神起來。
我也確實不敢靠近他。
剛被餓昏了頭,現在清醒了反而冷靜下來。
蛇類喜怒無常。
說不準下一秒就能把我這身狐貍毛拔了。
我只能焦灼地圍在他身邊打轉。
還時不時用尾巴「不小心」地往他臉上砸。
「我還可以幫你引來漂亮的狐姐姐,幫你度過發情期!
「你這麼好看,狐姐姐們肯定喜歡你。」
雖說黑金雄蛇不在我們狐類的審美上,但他化為人形后長得實在漂亮。
雌雄同體的漂亮臉蛋任誰都會心動。
就是美到太具有沖擊力了,或許只能偷腥玩玩,是做不成狐姐姐們男友的。
見閉目的顧淵眼皮微動。
我心想,有戲!
于是話頭一轉。
「漂亮的狐哥哥也可以!」
他煩躁地甩了甩蛇尾。
「嘖,真吵。
「要貼快點貼,別打擾我。」
原來他好這口啊!
難怪一只生性好淫的成年雄蛇即便是處在發情期都能忍著不動我這只「幼狐」,原來好男男口味。
早說嘛。
我興奮得四腳張開,餓狼一般撲向男人的胸膛,亮晶晶的口水沾了他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