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聽到有人竊竊私語:「原來那是個姑娘啊!剛才她還打賞來聽無妄的事,想必是兩情相悅了。」
才不是!
根本就沒有!
可望著滿是八卦的目光,我最終還是沒有厚臉皮地在這里和無妄說話。
扯著人,就把人帶回了我租下的小院子。
「原來姑娘沒有住在客棧里。」
把人帶進院子,我一松手,就帶著氣地坐在了石凳上。
「無妄,你是不是傻?你修行十幾年,就為了一夜風流,就當真師傅同門修行就什麼都不要了嗎?」
無妄垂眸看我。
「你我都知道那是個意外,也只是個意外!
「我是個采花大盜,專門睡男人的,你是個和尚,專門修行渡人的,咱們倆本就毫不相干!
「你為何非要來找我,自尋煩惱呢?」
他站在那里,姿態淡然。
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音有些艱難地開口:
「我試過了。」
我疑問:「嗯?」
「我忘不掉。」
9
望著他明鏡一般的眼眸,我的胸口立馬仿佛跑馬一般地狂跳。
這個臭和尚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
「你……哎呀,你這不是害我被人罵妖女嘛!」
我垂頭喪氣地往石桌上一趴。
「……喂,你是不是挨打了?」
他眸子一動,卻垂下眉眼沒有說話。
明顯就是因為曾經的戒條不許說謊,此時被我問了,又不想讓我知道。
我起身拉著他的衣袖往屋子里走。
將人按在椅子上,我伸手去扯他的腰帶,他喉結一動,手立馬按上我的手腕,隨后又驚慌地松開。
「失禮了,極樂姑娘。」
趁他松手,我立馬給他快速地寬衣解帶。
接著就看到無妄臉上的紅,從臉上蔓延到了耳后。
「姑娘,不可!」
見他啰里吧嗦的,我立馬不耐煩了:「你話怎麼那麼多呢?不是你自己要來請罪的嗎?
「再說,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上次早就看光了!」
見我罵人,他渾身一顫不再說話,只是整個耳朵紅得像是夏日的桃花。
任由我將他上衣脫掉,露出背上被戒尺打得凄慘的傷痕。
呼吸一滯,伸手碰了碰。
他的身子頓時一僵。
「你受傷了,連藥都不擦就出來找我?」
他倒是誠實。
「我……和師傅辭行耽擱了幾日,怕佛會結束后姑娘會離京。」
「你真是……讓我不知道怎麼說你。」
我氣呼呼地去拿來藥,幫他一點點的把背后的傷都涂抹上。
不知道是在氣自己,怎麼就下山這麼倒霉,碰上了個一根筋的臭和尚,還是氣他,腦子怎麼就一點變通也沒有。
偏偏這和尚還賴上我了。
那天之后,無家可歸的和尚在郊外破廟住了幾日。
我佯裝路過的跟上去看了。
破廟殘破,古樹枯藤,夜半還有野狗嘶吼,著實不是人住的地方。
眉頭緊皺地,看著已經團坐在蒲團上的人,沒忍住開口:「你就住這里?」
他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離開的時候,身無長物,只得……」
三兩句話,卻通紅了耳尖。
「走吧。」
「去哪里?」
「話多!跟著不就好了?」
10
將人帶回了小院,一起住了幾日。
夜半被窩冰涼孤枕難眠,想到之前火熱的夜,無妄結實的身子。
不禁讓人紅了臉,我猛地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我又不是良家少女,也不是沒男人,我干嘛要一個人睡著冰涼涼的被窩?」
下床穿上鞋,剛要出門。
「要勾引人自然是……」
動手把衣衫掛在肩頭,香肩半露,半遮半掩地在走路間還能看到修長雪白的腿。
「就這,還不把臭和尚迷死?」
我略帶得意地笑笑,結果一開門,就看到門口抱著枕頭的無妄。
此刻的他正通紅著臉,見我開了門,眼神黑亮亮地看過來。
「姑娘,藥性似乎……還……還未清除......」
本姑娘震驚!
我那藥一次兩次就干凈了徹底。
那晚上他要了那麼多回,怎麼可能這麼多天了還沒干凈?
不過看到他雪白的里衣,和里衣下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
我還是咽了下口水,佯裝鎮定地將人帶進了屋里。
拿著藥思索片刻。
難道是……無妄的體質特殊,所以這藥對他來說格外好用?
他乖乖地坐在凳子上,見我看過去,就乖乖地望過來。
原本無悲無喜的眸子中,此刻只有我的面容。
心臟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
我輕咳了兩聲掩飾內心的躁動。
「讓我摸一下才好判斷。」
我說完,就把手放在了桌上,等著無妄把手遞過來把脈。
結果他居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做什麼?」
然后……按了上去!
我瞬間人都蒙了。
確實是精神有力,打了招呼之后更加挺拔。
但是你也不能直接讓我上手摸啊!!!
他紅著眼尾看向我,眼神帶著不知所措:「姑娘,我這幾日,只要一見到你,藥性就會犯。」
「可是,無藥可醫了?」
這誰受得了啊!
反正我是沒挺住,伸手拽住他,在他的悶哼聲中,我拉著人推倒在了床上。
他臉紅著掙扎著要起來,被我輕飄飄地伸手按住。
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上次我怎麼幫你解藥的,不記得了?」
想著調戲一番的,卻見他呼吸突然急促,下一瞬起身將我壓在身下。
「極樂姑娘,得罪了!」
唇緊緊貼了上來,明明只是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