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勵志揚名立萬的采花大盜。
在萬盛佛會當晚,我把人家佛子給睡了!
一向圣潔的佛子氣得臉都紅了,罵我:「不……不知廉恥!」
后來,我摸著腰尋思也差不多了,該換換口味了。
他卻將我綁了,按在榻上不依不饒:
「該是我的不是,是我沒有喂飽姑娘!」
1
「施主……不可!」
一身雪白僧衣,微微蹙眉,單手按住腰間的衣帶。
頭頂帶著六點戒疤,額間一點血紅朱砂。
此時因藥物起了反應,正冒著熱汗,喉結不斷地吞咽著,一動一動的,頗有意趣。
我抬腿爬上了床,從他的腳,一點點地居高臨下騎在他的腿上。
修長白嫩的指尖微微戳了戳他的喉結。
「可大師的身體……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他伸手想要推開我靠近的身子。
卻在伸手碰到的前一刻,皺著眉將臉扭了過去,好看的唇形開開合合,還在念著經文。
頗有些好笑:「大師,你中了藥,我能救你,你念經能救你嗎?」
他不說話,只是眼睛緊閉,念經的聲音更大了。
我也不去碰他。
只是不老實地伸手從他僧袍的褲腳伸手進去,猶如一條水蛇一樣,纏繞他的小腿向上攀附而上。
他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大,喉結滾動得越來越急。
最后在扯開他衣袍帶子時,盛京中最負盛名的佛子睜開了猩紅的眼。
想罵人,卻又因為從小長在寺廟中,瞪了我半天,只氣紅了臉罵了一句:「不……不知廉恥!」
我輕笑出聲,隨后愈演愈烈。
伸手借著身體的重量,將他完全壓倒在床上。
「佛子既渡人,不如也渡渡我。
「渡渡我這個色中餓鬼!」
猩紅帶著熱氣的舌,在他的顫抖中舔上了他的喉結。
他伸手推拒,卻碰到解開的衣衫下的滾燙肌膚。
他想松開,卻被我的手緊緊地按在腰上。
我塌下腰,眼角緋紅,臉上帶著隱藏下的羞紅,伸手堵住了無妄還想在說教的唇。
「長夜漫漫,還請大師與我共赴極樂世界!」
2
十八年前的我被丟在冰天雪地里。
被無極宮的采花圣手洛涇川收養,取名:極樂。
他給我的寓意是:「人生路途遙之漫漫,終要落得極樂才好。」
六歲的我正在賣力地碾藥,累得雙臂無力,撇了撇嘴頗為不屑地問:「那何為極樂呢?」
「十載艱辛一朝揚名,馬踏落花。
「人之將死偶得奇遇,再造新生。
「都是極樂。」
偷懶被敲了頭,認命地繼續干活:「說得那麼復雜,就沒有簡單一點的嗎?」
洛涇川我的便宜師傅,把草藥往藥鍋里一丟,雙臂抱起。
「最簡單的那自然就只有男女之間的閨房之樂,若是得當,便是極樂!」
吐了吐舌頭,心里卻頗有些不屑。
真要是那麼快樂,你老吹噓自己是采花圣手,你回山待著干什麼?
搞得我的小小年紀,還要自己采藥、曬藥養活自己和便宜師傅!
無極宮在江湖上算是邪教門派,整個門派主打一個隨性自我。
要我說,和隔壁山頭的牛鼻子老道也沒差。
就是尺度上略微有些不加克制。
從小耳濡目染的我,自然也是個隨性自在的性子。
「人活一世,隨心、隨性而已。」
在師傅的教導下,十八歲那年,勵志要做超越我師父的采花圣手的我,偷了便宜師傅的藥罐子下了山。
正好也叫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極樂!
3
這江湖上,人潮如流水,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怎麼才能留下名頭,這是個問題!
但做一個采花大盜則簡單許多,只要逮著一個名頭大的男人睡了,廣而告之,還不是立馬揚名立萬!
一路上人山人海,都是要趕往盛京去的。
詢問下得知,盛京十年一遇的萬盛佛會即將開始。
什麼王孫公子、世家千金、龍子龍孫都會出現在萬盛佛會之上,祈福祭天。
我眼睛一亮,這不是正好給我準備的?
策馬七日趕到盛京,城內燈火通明,好一派熱鬧景象。
休整三日,萬盛佛會。
從郊外佛塔寺開始,抬著佛子無妄入城迅游一圈,夜晚放燈祈福,第二日開始連著講經三日,這便是萬盛佛會。
轎子被抬出,上面端坐一年輕男子,一身白色僧衣,圣潔又悲天憫人。
面目冷峻,眉間一點朱砂,仿佛畫上仙人臨了凡塵,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嘖,好看是好看,就是修佛的,可惜了。」
我坐在酒肆的二樓,佛子的轎子路過酒肆時,沒忍住嘆息出聲。
那人不知道是否聽到,無悲無喜的眼睛朝我看了過來。
只是一眼,我就聽見心臟狂跳,比給便宜師傅試錯藥還要嚴重。
連忙轉頭,平復心情。
一低頭看到了底下的平民一身粗衣,俯首跪拜祈福。
抬眼又看到了對面盛京最好的酒樓里,那些王孫公子的嬉笑。
哼,朱門酒肉臭!
也好,那就挑一個身份高貴的王孫公子好了,也給這盛京添點樂子。
選來選去,我選中了陸林候的小孫子,十九歲,盛京中有名的紈绔子弟。
被我選中的原因也很簡單,背景大,長得好,年紀小,嗯……就還算是干凈吧。
當晚煙花祈福晚宴上,身份不俗的王孫公子都入了盛京最高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