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確實挺黃的,你個渣渣!
下了朝,褚師域再再次拉著我的手贊賞我,語調溫柔的能掐出水來,「說吧,你想要什麼,天上的星星朕都摘給你!」
我面無表情,再次重復,「我想死。」
褚師域伸手揉了把我的頭發,「即墨愛卿,大梁值得你留念。」
我:「……」
值得個毛線,有本事取消早朝啊。
指望不上褚師域,我只好再次研究起了自我了斷。
這次,我抽出了一把長劍,朝著自己的腹部就是一劍,然,劍還沒有戳到我的肚皮,斷了!
我無語望蒼天。
我不就想死一次,為什麼這麼難?!
而更難的是,我這次自戕被府上一個小丫鬟給傳了出去。
翌日的早朝,金鑾殿上人人瑟瑟發抖,連被大臣們逼著娶自己不喜歡的姑娘都沒有發過脾氣,只是死磕的褚師域,突然大發雷霆。
他先是抽出了幾張奏折,狠狠摜在了地上。
隨即指著幾個大臣的鼻子罵道:「你們一天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就知道誣陷丞相。你們是要逼死丞相嗎?」
我最不怕的就是死,在眾人嚇得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淡定地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奏折。
打開一看,全是參我的。說我前幾日在金鑾殿上,大放要造反的厥詞,是為不敬,恐有異心,建議殺之除后患。
我長長舒了口氣。
此奏折甚合我的心意。
這班大臣終于干了件人事了。
我當即將罪名坐實,「陛下,這幾位大人說得對,臣就是想造反!」
正罵人的褚師域聽完我這話,愣了一下,朝著我一笑,和顏悅色道:「丞相說什麼昏話。」
說完,表情切換自如地再次指著那幾個大臣喝罵,「來人,將這幾位大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革除官職。
」
我:「!!!」
臥槽,我想死是我的事,但是牽連其他人受累就罪過了。
我立馬跪了下去,「陛下息怒,臣前幾日確實口出狂言,事關江山社稷,這幾位大人也只是關心則亂而已。還請陛下不要寒了大臣們的心啊。」
褚師域卻依舊冷眼看著那幾個大臣,「看看你們,丞相到現在都還包庇著你們,你們是怎麼有臉站在這金鑾殿上的。」
「這次丞相為你們求情,朕姑且饒了你們,若是再說出什麼讓丞相不開心、尋短見的話,朕摘了你們的腦袋!」
我:「……」
麻了麻了,作不動了。
3.
我的座右銘是:決不放棄!
既然不能拉著大臣們一起下水,那就只能單獨搞褚師域了。
我連夜趕制了一份惹怒褚師域的計劃。
我深信,憤怒之下,必出人命。
第一步,先搞得褚師域精神衰弱,也就是半夜趁他睡得正香的時候,聲稱有要事將他從床上薅起來。
第二步,等他迷迷糊糊爬起來后跟他聊能令所有封建帝王、男人都憤怒的話題。
第三步,聊著聊著就罵他兩句昏君!
呵。
就不信褚師域還能忍!
……
夜黑風高夜晚,作妖作死時。
我大搖大擺地闖進了宮里,走到了褚師域的寢殿前。
剛要跨進去,被寢殿守門的侍衛給攔下了,「丞相大人,夜已深,陛下……」
我深諳作死之道,擺出犯上作亂的氣勢打斷侍衛的話,「深什麼深,眼下正是扯淡的時候,將陛下給本相叫起來,本相有重要的事要稟告。」
那侍衛咽了口唾沫,「丞相大人,陛下怕是不方便,陛下正……」
我再次打斷那侍衛的話,「磨磨唧唧,要你何用,算了算了,本相自己去。
」
說完,我一腳跨進了陛下的寢殿。
那侍衛還欲說什麼,另一個侍衛拽住了他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你想死嗎?丞相大人也是你能攔的,你忘了幾個大臣參丞相大人,險些被陛下罷官的教訓了。」
我瞟了眼兩人,心道,嘖嘖嘖,我這是出名了。
「可是陛下正在……唔唔!」
那侍衛還沒有說完,另一個侍衛再次捂住了他的嘴。
是以,后面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但是,管褚師域在干嘛,尋死之路,尋求的就是刺激!
我一掌推開了虛掩的門。
然后,我眼睛都直了。
褚師域正全裸著、闔著眸子泡在鋪滿花瓣的冷泉里。
他聽得這推門聲,猛地睜開眼。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尬。
按理來說,這種時刻,為避免繼續尷尬。我應該捂住眼,立馬轉身,一個箭步躥出寢殿才是。
但事實是,我眼睛直勾勾望著褚師域那八塊腹肌。
臥槽,褚師域這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還是硬邦邦的肌肉。
八塊腹肌,誰不愛呢!
我腦子一轉,對啊,反正老娘是來找死的,死之前多看幾眼褚師域的八塊腹肌,不虧啊。
為了看得更真切,我咽了口唾沫,佯裝淡定地走到冷泉邊。
褚師域伸手將水面的花瓣往自己身前攏了攏,問:「愛卿,深夜來訪,可是有什麼重要事?」
我:「……」
那麼小氣干嘛,不就是想看一看你的腹肌嘛,用花瓣擋住做什麼。
啊,好想把那些礙事的花瓣全部推開。
褚師域見我一直盯著他看,約莫以為我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要跟他商議,指著一旁的衣服道:「愛卿,麻煩你將衣服遞給朕,朕穿好衣服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