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嫌棄我,你男朋友程彥斌可是喜歡得不得了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身材平得前胸和后背一樣,沒錢你看哪個男人愿意搭理你!」
我和宋菲菲聽到這話又趕緊轉過頭看向柳歡歡,只見她雙腳張開左手虛握,右手則是在空中不停地上下揮舞:
「駕~」
「我是女孩又怎麼樣,終有一日,你們所有人都將匍匐在我腳下!」
「只有我才能帶領柳氏集團走上巔峰,你們全是廢物,一幫廢物!」
9
「嘖,豪門!」
宋菲菲有點不服氣,
「誰說的,我們家還是不錯的,沒那麼多勾心斗角。」
這話在后來,打了一次又一次宋菲菲的臉。
下降頭,養小鬼,中情蠱,風水陣。
宋菲菲家人簡直可以開一場斗法大會了。
錄了一會像,宋菲菲終于滿意地直起身體:
「這幫人咋才能恢復正常?」✘Ꮣ
「挺簡單,拿中指血點一下印堂就好了。」𝔁ᒑ
尸煞幻菇毒氣雖然傳播得很快,但是毒性并不強。
天地萬物相生相克,邪不壓正。
中指血中富含著陽氣,自然能克制那毒氣。
宋菲菲點點頭,程彥斌站得離門最近,她就順手拉過程彥斌的中指用力劃了一刀。
被點了中指血以后程彥斌率先清醒了過來,他傻愣愣地看著我和宋菲菲,一頭霧水。
此時柳歡歡還在一旁騎馬,而王茜然還在對著鏡子絮絮叨叨程彥斌有多迷戀她的身體。
「誹謗我啊!她誹謗我啊!」
程彥斌嚇了一大跳,他臉色漲得通紅,眼神躲閃神情驚慌。
「喊啥喊,柳歡歡現在聽不見,還不快去把手指點在她們印堂上解毒。」
程彥斌立刻朝王茜然沖過去,然后舉著手茫然地轉頭看著我們,「印堂在哪兒?」
10
一幫人腦門上頂著個血印子坐在沙發上,表情都不太自然。
柳歡歡一拍桌子站起身:
「這屋里就你們倆沒事,宋菲菲,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知道了,你肯定在水里下了迷幻藥!」
聽到這話所有人紛紛抬起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柳歡歡見狀更確信自己的推斷了,她挺起胸膛揚起下巴。
「宋菲菲,你為了捧紅這個小道士真是什麼臉面都不要了!」
「今天這事情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和你沒完!」
宋菲菲不耐煩地也站起身,徑直走到墻角處拖過行李箱。
「這可真是背著糞簍滿街竄----找死(屎)。」
「受不了,一群傻逼,毀滅吧。」
「靈珠我們走,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宋菲菲這人是個狗脾氣,那勁頭一上來誰都攔不住。
我沒說話,也拖著行李跟上她。
走自然是不可能走的,我們走了,晚上這屋子人都得死。
等會在車上還是勸一勸菲菲吧,畢竟都是她從小玩到大的老熟人,菲菲也不會真見死不救。
柳歡歡她們幾人都站著沒動,尤其是程彥斌,一副巴不得我們趕緊走的模樣。
宋菲菲冷笑一聲,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們兩人剛把車開出去沒多久,我還在那醞釀怎麼勸呢,宋菲菲就踩了個急剎車。
11
我抬起頭朝前看去,只見狹窄的山路上臥著一棵很大的松樹。
那樹干,估計一個人都環抱不過來。
宋菲菲跳下車叉著腰恨恨地踢了樹枝一腳,「靠,怎麼這麼倒霉!」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你看那。」
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宋菲菲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那樹干切口平整,一看就是被人給鋸斷的。
這顯然是有人不想讓我們走呢。
宋菲菲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直接丟回了包里。
「我這是衛星電話,在山溝溝里都能有信號。」
「如果連我都收不到信號,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信號被人為屏蔽了。」
我們倆一同轉過身看向那棟隱藏在山林中的別墅,有人想留下我們,會是誰呢?
宋菲菲都氣笑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玩陰的,被老娘揪出來看我不扒掉他一層皮。」
等我們兩人回到別墅門口時,屋里的人正在群情激奮地說著我和宋菲菲的壞話。
最激動地顯然是柳歡歡:
「宋菲菲驕傲什麼東西呀,好端端的一個富二代,」
「公司也不管,交際也不去,天天跟著個假道士在那混,聽說她現在只出現在一些古董拍賣會。」
「一擲千金全為哄那小道姑開心,還說什麼師徒關系,當別人都是傻子吧!」
12
我很無語地看著宋菲菲,她抽了抽嘴角看向我,「只能說,心靈骯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
一幫人在那討論得熱火朝天的,連宋菲菲聚會經常遲到這事情都被拿出來說了好幾遍。
宋菲菲眉毛跳了跳,她忍無可忍地一腳踹開大門,「有鬼啊!」
屋內頓時爆發出一陣尖叫聲,片刻的慌亂平息后,大家都對宋菲菲怒目而視。
柳歡歡看到我和宋菲菲回來更是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你不會特意回來偷聽我們說話吧?」
宋菲菲剛要罵娘,我上前一步拉住了她。
「下山的路上橫著一棵大樹,我看了下,那樹干是被人用鋸子鋸斷的。
」
「而且我們的手機突然都收不到信號了,你們看看你們的手機還能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