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見我發現了,連裝都不裝了嗎?
我腰被他的狐尾纏著,一只耳朵還被他捏著,不敢亂動。
只得僵躺在蕩漾的水床上,朝他輕笑道:「那你搞出這麼多事,是想和我金風玉露一相逢?」
說得這麼文雅,其實就是想采我精氣!
所以他的死,根本就不是被凌虐,而是他在采陽精。
說不定,暗地里,還采了不知道多少陰精呢。
狐貍這種東西,可男可女,他一具巫偶既然成了精,也不知道采了多少人。
但凡人精氣,泄得太多,不純不凈,于他而言,有量無質,這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那些事,不是我想搞的。」他瞇了瞇眼,手指在我耳垂邊捏了捏,朝我深情地道,「我只想要你。」
就在他要湊過來時,我猛地一張嘴。
一道金光吐出,直沖他面門。
同時頭發飛快地朝著他捏耳的手扎去,右手化成掌刀對著他卷出狐尾的臀部斬去。
以我對胡云山的了解,狐貍對自己的尾巴,極為愛護。
斷尾,如同剜心。
他必定護尾,這樣我才有機會脫身。
可就在我手刀落下,同時準備翻身逃離時。
那根纏著我的狐尾,居然應聲而落,還隨著我腰間往前滾了一下。
而那「胡云山」尾后,又長出了幾條狐尾,將我四肢纏住。
同時身下水床里,無數的手,透過床罩,不停地抓撓著我,一張張臉撲出來,好像在無聲地求救吶喊。
「他一直想要玩這個,是吧?他只有一條,我有好多條呢,有人喜歡九尾狐,我就成了九尾。」假的胡云山朝我笑了笑,伸手就從旁邊拿出了眼罩、口塞,以及兩根紅蠟燭。
我張嘴想叫,就感覺唇邊一涼,他直接將口塞給塞我嘴里。
同時從床邊抽屜里拿出手銬和腳銬,借著狐尾纏著我,將我四肢給銬在床架上。
我躺著沒動,努力沉神靜氣,想引動附近山脈氣息。
可根本沒用,身下的水床里,明顯藏了些東西,還是特制的,連我和胡云山都沒有看出問題。
還有這酒店,本身就有大問題了,與外面隔絕,更甚至分不清陰陽界線。
「你有沒有發現,到這里后,身體總想著那些歡愛的事情?」假胡云山摸出把剪刀,在我身上虛晃著,似乎要想從哪里開始剪。
我想說話,可嘴里含著口塞,根本發不出聲音,只得「嗚嗚」地看著他。
但這假胡云山卻只是低低地笑,那幾條假的狐尾纏了上來,從我衣角伸了進去,撓著我腰背。
剪刀扯著我胸前的衣服就要開剪,他眼帶媚笑:「他是這樣嗎?是不是這樣用狐尾的?有我尾巴多嗎?」
就在他要剪開衣服時,一只狐爪,直接從他背后伸出,對著他腦袋就是一爪子。
尖銳的狐爪帶著火光,一爪子下去,直接就削掉了半個腦袋。
假胡云山還要扭頭,可跟著那只狐爪,直接拍了下去。
他整個身體直接被劈開成兩半,血水嘩嘩地流。
胡云山冷哼一聲,狐爪一揮,我身上的銬子被劃斷,一把將我從床上撈起。
看著那塞入式的幾條狐尾染著血,冷哼一聲。
跟著一腳將床邊血流如注的巫偶給踢開,然后爪子一揮,又將身下的水床給劃開。
渾濁發褐的水,夾著刺鼻嗆人的味道,瞬間涌出。
水流鼓涌之間,還浮著淡色泛著異香的油脂。
水床里間,有著兩具交纏在一起,泡得腥紅的尸體,以及兩條和搓麻繩一樣地纏著的蛇。
不過瞬間,整個房間都是這刺鼻的異香。
明明難聞,卻又讓人心思浮動。
忙扯了胡云山一把,指了指門。
等將門關了,那股子怪味沒有滲出來,我重重地喘息著。
胡云山卻一把將我摁在角落的墻邊,伸手在我腰間搓揉著。
用力極大,好像要連皮都給搓掉。
「那是假尾巴,假的!」我知道他在意什麼。
和李偉幾次合作后,一摸后腦勺,就是暗中搞事情,引蛇出洞的暗號。
因為我是個女的,看上去比較好下手,所以每次我當餌都很成功。
明明那假胡云山已經開始自鳴得意地開始說話了,再得意忘形,跳出來的信息就更多了。
可胡云山怕再晚一步,我衣服就被剪開,自己跳了出來,白白浪費大好機會。
「假的也不行。」胡云山用力在我腰間又搓了兩把,朝我低聲道,「回家給你好好洗洗。」
說著又看向我手腕上的刮痕,眼中露出狠厲的神色:「金風玉露,他也敢想。」
「想的不是我,是你。」我被他那樣子嚇得縮了縮脖子。
明顯有人刻意將那假胡云山放在這酒店,借著這里面的淫邪之氣,采陰陽之精,養著他這個巫偶!
還刻意引我過來,就是想讓這巫偶采我精氣,修煉成真。
那就是成了真的胡云山了!
電梯就「叮」的一聲響,李偉急急地沖了出來:「滿星云!」
見到胡云山,先是松了一口氣,跟著朝我道:「怎麼樣?引出來了嗎?」
我推開了胡云山,在他耳邊輕聲道:「是針對你的。」
他目光縮了縮,滿是不解和厭惡:「本大仙是狐仙,不是兔兒爺!」
我伸手指了指樓下,輕聲道:「2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