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問。
四嫂抿唇不語。
我看向四哥。
四哥說道:「我信你的為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受了委屈就跟我說,我會替你討公道。若我的能力無法替你討回公道,我就與你一同承受處罰。」
「父王有事找我商議,我們去了別處,我不知曉此事,今日是我來晚了。日后出席任何宴會,我都不會再丟下你獨自離開。」
四嫂眼里噙滿淚,哽咽道:「我同母后去拜見了天后,隨后母后遞給我一匹仙錦,說是天后賞賜的,讓我拿去給公主做兩套仙裙,我便收下了。」
「我沒有偷。」
四哥氣憤道:「母后一直不喜你,又見不慣我總護著你,這是想借帝姬之手當眾處死你。」
「嵐夕,對不起讓你受了諸多委屈,我帶你走,你想去哪里都行。」
四嫂搖頭:「殿下不必為我做到如此,嵐夕能得殿下維護便已知足。我會努力讓母后放下對我的成見。」
「無妨,你我既已成婚,便是一體。我知曉母后的性子,你在她面前如何委曲求全都沒用的。你若不介意跟我去邊域,我明日同父王請命去守邊域。」
四嫂忍不住落淚:「嵐夕謝殿下。」
「公主,我給你療傷。」嵐夕撐著要下床榻。
「不用了四嫂,我拿些藥便好。」
15
我回了宮里,剛準備脫掉衣裳,紫微帝君就來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微敞開的胸口處,他臉上的神色閃過一抹不自然。
「帝君怎麼來了龍宮?」我問。
「趴著,我給你療傷。」
「謝過帝君。」
紫微帝君用靈力替我療傷之后,拿過我放在蚌殼里的人魚族秘藥。
沾了藥液的手碰到我的后背,我的身體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他的手微涼,在我的背部游走,我的骨頭傳來一陣酥麻感。
我手攥緊軟枕,極力克制著體內的躁動。
不是,上個藥,怎麼還給我弄發情了??!!!
我躬了下背,嘴里晚.晚.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帝君,還沒好嗎?」
「還有一點。」
他又說,「我有些事,沒去帝姬的生辰宴,事后才知曉此事。這件事也與你母后有關,帝姬又剛歸位,此事就莫要追究了。你若想還你四嫂清白,便會于你母后不利,西海也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說完,他替我將衣裳提上肩,繼續道:「跟我回紫微宮吧,待明日我處理完手頭事即可出發。」
「我不去,我要去找母后聊聊。」我起身,將衣裳系好,「我母后對妖族意見頗大,加之人魚族用我四哥的姻緣交換藍淚月靈珠,母后才這般怨恨四嫂。」
「但四嫂人極好,于我又有救命之恩,卻在我們家過得如履薄冰,我想好好勸勸母后,愿她可以放下對四嫂的成見。」
紫微帝君突然湊了過來,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脖頸,使我生出一股癢意,這種感覺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剛壓下去的沖動又涌了上來。
「乖乖等我,不要亂跑。引魂大陣還差一點就成了,到時便多了兩成機會。」
說完,紫微帝君的臉無意碰到了我,那股子心火徹底被點燃。
我抓住他的手,仰頭要去親他,他卻躲開了……
「我先回天宮了。」
「別走……」
「你受傷了,不宜做那種事。」
我想說我已經不疼了,不礙事,可帝君走得很決然。
我心情暴躁。
16
我好不容易壓下去,不難受了,帝君卻去而復返。
我盯著他,那股子無名火又躥了起來。
他的神色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妙可,我中毒了。」說完,他朝我倒來。
「你中了什麼毒?誰給你下的毒?」
紫微帝君拉著我的手:「帝姬給我下了長情花毒。」
「什麼是長情花,你可知解毒之法?」我連忙問道。
「中了長情花毒,便會一心一意愛著那個為他解毒之人,至死方休。」紫微帝君隱忍著難受繼續回答,「長情花唯一的解毒之法,便是行云雨之事。若不解毒,將傷及本體。」
行云雨之事?
那倒是簡單。
「帝君,我是為你解毒,事后你可莫要怪罪于我。」
說完,我扯開帝君的衣裳,只見他的身上染了紅霞。
我同在人間時那般親了親他,露出龍尾纏住他。
他突然將我壓下,低沉著嗓音道:「我不是龍,你把龍尾收起來。」
我面容潮紅地躺在我的水晶床上,久久難以回神。
原來,我以前都弄錯了,一直都在隔靴搔癢……
我翻身,學著帝君的行為。
帝君抓住我的手:「妙可,不可過度,會傷及身體。」
我反擒住他的手,紅著眼道:「帝君,這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我輕撫著他的肌膚,氣息紊亂:「帝君,你且忍耐些,就一次。」
……
天亮后,我疲倦地伏在紫微帝君身上,手指把玩著他的青絲,一臉饜足道:「帝君,這長情花可真是個好東西,晚.晚.吖它一般生長在何處,我要去多尋些回來。」
「此物用多了傷身。」
「我不會總給你用,此等好物,自是要用在不同的人身上。」
紫微帝君黑著臉走了。
我看著滿屋的狼藉,納悶不已:【他前面玩得很開心啊,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17
我用法力掩蓋住肌膚上的痕跡,收拾一番后去了母后的寢宮。
我沒勸動母后,她話里話外都是對四嫂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