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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東將裝餅干和水的袋子抓得緊緊的,轉頭對徐婧說了些什麼。
兩人在別墅里上躥下跳,把所有的吊頂都拆了。
又拆了廚房的壁柜、反扣的吊燈和壁燈,還有一些不起眼但能放東西的裝飾。
許東天真地以為我會把食物藏在這些隱秘的地方。
殊不知我根本就是逗他玩。
兩人翻找了一番無果后,累得氣喘吁吁。
那時候還沒斷水,兩人湊在水龍前喝了不少水。
隨后又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徐婧指了指許東手里那包餅干似乎說了什麼。
許東猶豫了一會兒,拆開了餅干分了幾片給徐婧。
自己吃了幾片,然后將剩余的餅干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
第一天兩人在風平浪靜中度過。
可顯然因為肚子空空,外面還有喪尸游蕩。
兩人都翻了一夜的身。
第二天兩人早早地起來,在別墅二樓再次翻找了一遍。
找不到任何食物的二人,越發暴躁和不安。
視頻中許東曾朝著窗外查看。
可窗外喪尸的數量只見增多不見減少,讓他打消了外出了想法。
北城別墅雖然是別墅區,旁邊卻緊靠密集住宅的小區。
人多的地方喪尸也多。
上輩子正是因為周圍喪尸太多,我們才沒辦法出去找補給。
我是故意將許東引來的!
除了那袋餅干,我什麼都沒給許東留下。
翻找無果,一直處于饑餓狀態的兩人也沒多少力氣。
又分了幾片餅干吃了后,兩人直接躺平。
第三天兩人從早上就一直在期待攝像頭的開啟。
直到天黑還沒等到我來,許東才反應過來被我坑了。
看著僅剩的餅干兩人徹底地崩潰。
視頻中兩人在爭論著什麼,最后直接大打出手。
徐婧力量不敵許東,被許東打倒在地后,毅然決然地捅了許東一刀。
許東捂著流血的傷口,滿眼不可思議。
徐婧三兩下搶走餅干和水,躲進了樓上的臥室。
搶不過又受傷的許東癱倒在地上無能咒罵。
我有點意外。
本以為許東是個狠的,沒想到徐婧更狠!
許東失血過多又沒有吃的,他艱難地爬向大門,竟是強撐著打開了門。
他果然是個狠人,自己活不了也不讓徐婧活下去。
別墅里的血腥味被風帶出去,吸引了周圍的喪尸。
喪尸們一窩蜂地沖進別墅啃食許東的血肉。
直到許東也變成其中一員,跟著喪尸們在別墅中游蕩。Ƴȥ
徐婧比許東有腦子,但不多。
她想離開別墅出去找吃的,卻發現整棟別墅都被喪尸圍住了。
她試圖翻窗逃離時,被變成喪尸的許東撞個正著。
看到許東張牙舞爪地朝著徐婧撲過去后,我關閉了視頻。
這兩人總算遭到了報應,真好!
11
末世第四十天斷網了。
世外桃源的獨立水電站也突然停止了運行。
停電后別墅的電力系統自動地切換成太陽能供電。
我們猜想山上一定出現了喪尸!
末世初期因為沒有物資從山下拉上來。
山上的那間超市早已被打砸搶虐一空。
不少人在山上待不下去,選擇離開。
也有不少有存糧的人還在堅持。
現在這情況應該是山上有人變異了。
末世第四十五天,我控制無人機巡查時,見到了兩輛上山的大貨車。
我頓感不妙!
操控無人機迂回返回后,我快速地通知了家里人。
我爸取出兩把獵槍和子彈,帶著我們去了樓頂。
眼看著兩輛大貨車越開越近,直沖著我家別墅而來,我們的心都緊了緊!
我爸將獵槍遞給我媽,招呼我們隱蔽。
伸出手沒拿到槍的我滿頭問號。
「爸爸,你是不是把槍給錯人了?」
我爸瞪了我一眼輕聲道:
「槍給你沒用,就你那個準頭純粹地浪費子彈!」
我看了眼柔弱的我媽,問道:
「媽媽,你會打槍?」
我爸驕傲地看了我一眼。
「你媽媽可是我媽射擊俱樂部的神槍手!
「我倆當初就是在俱樂部認識的!」
嘿,這兩人認識還怪浪漫的嘞!
槍一上手我媽就像變了一個人,她瞪了我們倆一眼沉聲道:
「別貧了,他們快到了!」
上膛、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眨眼間離圍墻還有二三十米遠的貨車左前輪被擊中。
貨車頓時失了方向,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它后面那輛車則立即加速,一腳油門沖到了我家圍墻下。
有圍墻遮擋第二輛車暫時打不到。
有這一槍的警示車里的人該知難而退。
誰知墻根下的人竟然不怕死地準備翻墻。
我爸不甘落后,廢話不多說。
瞄準射擊,一槍射中了剛剛踏上圍墻的男人。
他被我爸正中左手,哀嚎一聲摔了下去。
我朝爸媽豎起大拇指,隨后拿望遠鏡看向那人。
他赫然是之前給我們拉貨的其中一名司機。
沒想到他居然找到這里來了!
12
男人一摔倒,車上慌忙地下來一男一女將他拖上車。
看來這人是拖家帶口地跑到這兒了。
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開始翻墻,擺明是想霸占我們的物資和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