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僅供娛樂,無不良引導”
半床妻是世上最勾人的女人。
三寸金蓮,馬峰腰。
月潮來時就開始吃催乳藥。
懂侍奉男人的法子。
我被我爹賣給老爺做了半床妻。
老爺是白虎男。
他娶了六房太太,六房全死了。
老爺迷信,讓我做第七房……
1.
我爹自小就待我不同。
村里別的女孩子上山下地滿村跑。
我爹從來不讓我做那些事,他說那些事是下賤人才做的,我將來大有前途。
七八歲時,我爹讓我纏小腳。
纏腳實在太疼了,我哭著不肯纏。
我爹被我哭的煩了,直接掰斷了我兩個小腳趾,強行用三尺白布裹上了我的腳。
白天纏腳,晚上擠了牛乳泡腳。
泡完腳,我爹就抱著我的腳入睡,像是抱著什麼寶貝一樣。
十二歲那年,我來了月潮。
我爹開始喂我吃一種很苦的藥。
那種藥吃了就會昏睡一整天。
昏睡了三個月后,我的腰越來越細,胸卻越來越大。
大到我走的路多了都會氣喘吁吁。
而且,隨著發育,我的腳甚至都支撐不了我夸張飽滿的身子,連多走幾步路都不行了。
村里別的女孩子都嘲笑我。
男人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我覺得很恥辱,越來越不愛出門。
我爹卻興奮的說,“成了,阿衍,你可以做半床妻了。”
我問我爹,“爹,什麼是半床妻?”
我爹興奮的喝酒去了,沒有回答我。
次日,我爹領了一個眉清目秀、溫文爾雅,穿著錦緞,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上了門。
“阿衍,老爺來了。”我爹將我推到了老爺面前,陪著笑對那個眉清目秀的男人說,“您可以驗貨了。
”
2.
老爺很溫柔很體貼。
他見我拘謹,對我爹說,“阿衍害羞,你先出去吧。”
我爹沖我使了個眼色,嘿嘿笑著出去了。
出去時,他還順手帶上了門。
等我爹出去后,老爺讓我脫掉了衣服。
他先檢查了我的三寸金蓮。
老爺對我的三寸金蓮愛不釋手,連連點頭,“恩,小、軟、香、尖、彎,而且白嫩,真是上等極品。”
接著,老爺又檢查了我的腰和胸。
看的出來,老爺對我很滿意。
他又問了我的生辰八字,立刻把我爹叫進了屋,塞給我爹一顆大銀殼子,“養的不錯!今夜子時,抬進府吧,我跟第四房太太圓房,正好用得上。”
我不懂。
老爺和太太洞房,用我做什麼?
但我不敢問。
問多了,我爹會打我的。
那天我爹很高興,買了酒,還破天荒的給我扯了一身新衣裳。
又請了村里的牙婆子來教我規矩。
“這丫頭出落的真好,可惜了……”牙婆子走進門看到我,搖了搖頭,很惋惜的說了一句。
我很懂眼色,立刻將我爹今天給我買的一盒胭脂塞給了牙婆子,問,“可惜什麼?”
牙婆子迅速收了胭脂,壓低聲問我,“阿衍,你知道你爹給你找的那位老爺前頭三個女人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我緊張問。
“被老爺吃掉的!”牙婆子神秘說,敷了厚厚一層粉的臉上顯出恐懼,“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我不相信。
老爺那麼溫柔好看,怎麼會吃自己的女人?
那老爺不成了怪物了嗎?
牙婆子又滿眼惋惜問我,“你爹這個殺千刀的,竟然讓親生女兒做這個,良心給狗吃了!阿衍,你知道半床妻要做什麼嗎?”
“要做什麼?”我緊張追問。
這時,我爹忽然進來了,喝的醉醺醺的。
牙婆子噤了聲,開始一本正經的教我規矩。
說是規矩,其實都是伺候男人的功夫,聽的我面紅耳赤,又不敢不聽。
等牙婆子交完我該學的規矩,夜已經深了,我爹張羅著去村口迎接老爺的人了。
牙婆子趁機低聲對我說,“阿衍,要是你不想被老爺吃掉,就拿著這個東西,能保你的小命!對了,今天是老爺第四次新婚,你更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你和你爹都要倒霉。”
她將一樣東西塞到我手里,匆匆離開了。
一眨眼,夜深了。
老爺的轎子來抬我了。
3.
一頂兩人小轎。
一盞紅燈籠。
這就是老爺派來接我的全部。
我爹嫌接我的轎子寒酸。
我倒不在意。
我只好奇,既然要送我去做老爺的半床妻,勉強也算喜事,為什麼那盞紅燈籠上用白字寫了一個大大的“借”字?
還未及想明白,轎子已經開始動了。
“阿衍,伺候好老爺,順帶提一提剩下的銀殼子什麼時候給我。”我爹攆在轎子后面叮囑我。
他養了我這麼大,后半輩子全指望賣我的錢養活自己了。
所以,比起我的死活,我爹更關心老爺承諾的銀殼子。
很快,我被抬到了老爺府上。
我身份低賤,是不能從大門進的。
轎夫們抬著我從后門進,七拐八彎走了很久,送到了一間張燈結彩,收拾的很氣派的屋子里。
被從轎子里抬出來我才知道,我進的竟然是老爺和四太太的婚房。
四太太長的如花似玉,一身大紅色喜服,正坐在喜床上哭。
我想不明白。
老爺這麼溫柔。
又那麼有錢。
嫁給他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大喜的日子,四太太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