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他帶我一個閃身躲進片陰影中。
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吻過來。
我又驚又怕,也不敢掙扎,生怕發出響聲被人發現。
正驚慌失措時,身上的人頓了頓,停了下來。
神色有些……詭異。
「怎麼了?」
他嘟囔了一句:「沒怎麼。」
然后又為我理了理凌亂的衣襟。
我有些反應不過神,又問:「結束了?」
他嘴角緊抿,不說話。
當初宮女為我找來這藥時,特意囑咐:「藥性太烈,可要少放些,不然奴婢怕公主受不住。」
「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搞定了。」
我哈哈笑了兩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就回去了。」
誰知他的臉一下子陰沉得可怕。
掐住我的腰,又抱起我往宮門口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
他陰惻惻一笑:「去陰曹地府。」
「什麼?」
我驚得幾乎說不出話:「李遲,你瘋了!快放了我。」
他不理,扯下衣服,將我手腳都綁住,又堵住我的嘴。
走到宮門口,亮出他宋國使臣的令牌,侍衛們全都畢恭畢敬地放行。
無一人敢去看被扛在肩頭的我。
他的馬車就停在宮外。
剛一上車,他就將我甩到榻上,直接撕開我的衣服。
「你做什麼?不是已經完了嗎?」
「完了?」
他忽地笑了起來,像是個絕艷的厲鬼。
「梔梔,你身子怎樣?」
我被問蒙了,訥訥說:「很好啊,從小沒生過病。」
「那就好。」他欺身過來,嗓音魅惑沙啞。
「那我就不客氣了。」
4
我在馬車上哭了一路。
等車終于停下,外面傳來道聲音。
「殿下,屬下都辦妥了。」
「好。」
李遲應了一聲,將我抱回臥房。
然后我又哭了半宿。
心里無比后悔,昏過去前唯一想的是,那酒里的藥少放些就好了……
一覺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來時,發現被人整個圈在懷里。
李遲還在睡著,鴉色長睫在眼角投下層陰影。
如玉的臉映著晨光,光華耀眼。
怎麼看都不像昨夜那個總不知饜足的惡鬼。
我稍微動了動,他便醒了。
眸色幽深如墨,勾魂攝魄。
我趕忙往后躲了躲:「我要趕緊回去了,徹夜未歸,定有很多人找我。」
「不必。」他將我攬到胸前,修長手臂輕松就能將我整個腰身環住。
「宮里出了大事,沒有人顧得上找你。」
「什麼事?」
他不答,只幽幽一笑,眼中寒光湛湛。
等我收拾妥當,急匆匆回宮,才知道確實出了大事。
昨夜宮宴上,有宮女稟報,說撞見有人私會,那女子身影看著像公主虞若梔。
事關重大,父王親自帶著一眾人前去。
誰想卻看到虞青菡赤身裸體地和她的侍衛抱在一起。
兩人面色潮紅,顯然都中了情藥。
在眾目睽睽下發生這等丑事,父王顏面掃地,險些氣死過去。
第二日一早,她未婚夫又來求見,執意要退婚。
這下被全京城人看了笑話。
父王忙得焦頭爛額,也不知如何收場。
這時,李遲解了圍。
他說愿用雙倍的聘禮將虞青菡迎娶回宋國。
一出手就是雙倍聘禮,還解決了大難題。
父王喜出望外,滿口答應。
虞青菡自然不答應,大哭大鬧,說是被人陷害,整日尋死覓活。
于是她享受了我前一世的待遇,被父王關在宮里,嚴加看管。
想到前些日子她還滿臉得意地讓我去見識宋國皇帝的手段,轉眼就跟我一樣的命運。
我不由心情大好,舒舒服服沐了個浴,躺到床上。
剛要睡,帷帳忽然被撩開。
李遲那張好看到驚心動魄的臉探了進來。
「梔梔,我中了毒。」
我看他面色如常,眼尾更像染了胭脂一般艷若桃李。
完全不像中毒的樣子。
「什麼毒?」
他翻身上床,直接將我圈在身下。
「我中了你的毒。」
我托著他下頜仔細看了看,薄唇輕啟:
「殿下,你是誰?」
他細白手指鉤著我的發絲,垂眸淺笑。
「被梔梔發現了啊,孤是宋國的太子。」
我想了想,笑靨如花。
「那我白天做你母后,夜里做你情人可好?」
他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吻細細密密落了下來。
這一晚,我終于明白了個道理。
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也很……荒淫。
5
我和虞青菡的車架一同離開了京城。
她似乎認了命,不哭不鬧,乖順地上了車。
只是沒出發半日,就遇到了行刺。
幾十個黑衣人蜂擁而至,見人就砍。
而且目標明確,直奔虞青菡的馬車。
使團的護衛明顯招架不住,眼瞅著那群黑衣人就要將虞青菡劫走。
不知從哪里出現了一眾侍衛,個個身手不凡。
很快黑衣刺客就或死或傷,剩下的紛紛逃竄而去。
那些侍衛并未去追,全都對著李遲跪地行禮。
「殿下受驚了。」
李遲看著車里滿臉失望的虞青菡,溫雅一笑,聲音輕緩:
「公主可有受傷?」
虞青菡呆愣了好久,才結結巴巴地回:「謝……謝殿下關心,我沒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些刺客是虞青菡安排的。
可李遲并不言明,對她一切如常,禮數極盡周到。
虞青菡沉寂了幾天,忽地轉變了態度。
有事沒事就去找李遲,打扮得嬌媚動人。
「我之前不知道殿下身份,多有得罪,還望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個小女子計較。」
李遲笑容清淺,別提有多溫潤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