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帥哥 B 向我們展示他的八塊腹肌和能夾死人的胸肌時,我問她:「你還覺得他身材好嗎?」
當帥哥 C 將親手剝好的一顆顆葡萄喂進她嘴里并貼心地替她擦了擦嘴角時,我問她:「你還覺得他善解人意嗎?」
當帥哥 D 霸道地扳過她的臉不允許她看其他人時,我問她:「你還覺得他的霸道令你心動嗎?」
「不!」她放肆地左擁右抱。
「是我目光太短淺,是我沒見過美麗的風景!
「是我這只井底之蛙看不見你的鴻鵠大志。
「姐姐,我錯了!」
很好,這才是我溫書渝的妹妹。
不過,這些還遠遠不夠。
我讓她辭了職,跟著我全國巡游。
我要在廣闊的天地間用我的氣運影響她,改造她。
我們去了滇南,那里盛產礦石,賭石行業興旺。
我們一開一個準,很快轟動了整個市場。
而有言澈在,安全不用考慮。
他只需要隨便施個法,便能讓所有人只記得來過兩個女子,揮揮衣袖帶走了滿街的財富。
我們深入藏區,遇見當地收獲蟲草。
我開了直播,將鏈接發給了 Mike 崔和盛總。
很快,我的直播間就涌進了一大批億萬富豪。
他們爭先購買蟲草,讓我成了當地商務局的形象大使,還與政府簽下了合作意向。
看著銀行卡里翻倍上漲的數字,溫書瑤悟了!
她激動地看著我,我也鼓勵地看向她。
「心中無情愛,氣運自然來!
「拋開戀愛惱,賺錢多美好!」
11
溫書瑤重新做人了。
她表示雖然不能得到義父的祝福,但她會嚴于利己,一切向我看齊。
我很滿意。
言澈卻 emo 了。
他咬著被角嚶嚶嚶:「不帶你們這樣的。
「你們都不生孩子,那我怎麼辦?
「等你們都死了,誰來供奉我?」
這是個問題,但我覺得問題不大。
于是我攬著言澈的肩開導他:「你一個人神仙怎麼還沒有我一個凡人看得開?
「我都不怕死了,你還怕沒人供奉?」
沒人供奉,大不了就消散了唄。
再說,都活了幾百年了,還沒活夠?
言澈認真地看著我:「不是活沒活夠的問題。
「讓溫家繁榮興旺是我的責任。」
那你這責任履行得可不怎麼好。
言澈一噎,開始狡辯:「我那是法力不夠,現在可不一樣了。」
不一樣又怎麼了?
誰讓你詛咒我呢?
言澈捶胸頓足:「我現在就是后悔,十分的后悔。
「當時跟你較什麼勁啊。」
晚了,這說出去的詛咒就是潑出去的水,你可別想著收回去。
我一蹦三跳地出去吸納天地靈氣去了,也就沒看見言澈在我身后露出了算計的神情。
過了幾天,他給了我張晚宴的邀請函,說是各地富商的商務聯誼。
Mike 崔和盛總都要去,我也可以去跟老朋友敘敘舊。
我拿著燙金的邀請函很是疑惑:「你又去出賣肉體了?」
「你放……」礙于身份,他憋紅了臉硬生生吞下了最后一個字。
「我這是為了你的氣運,氣運!懂不懂?」他張牙舞爪地恨不得撓到我臉上。
行行行,依你。
我進屋換上了他給我準備好的禮服,坐車去了會場。
金字塔聚會確實夠帶勁,很多只能在電視上看見的商業巨頭此刻都在我眼前晃蕩。
那一個個端著酒杯攀談的身影,儼然行走的人民幣。
Mike 崔和盛總也很給力地介紹了不少人民幣,不是,各種董啊總啊給我認識。
看吧,氣運在這兒擺著,很多時候都不用你去找財,那財自然就會來找你。
觥籌交錯間,我突然瞄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穿著合身的禮賓服,混跡于服務員中。
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讓自己的臉看上去不那麼出眾了,但我依然一眼就認出了他。
我看著他自以為隱藏得很好地往一杯香檳里倒了點藥,然后端著盤子向我走來。
心里的無語放大到我想報警了。
你特麼好歹是個神仙,居然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伎倆。
你對得起蒼天大地,對得起溫家的列祖列宗嗎?
于是我撥開人群沖上去一把端起杯子高喊:「快報警啊!這人在酒里下藥了!」
12
等到言澈從警察局回來時,沮喪和無助寫滿了他的帥臉。
別問他是怎麼脫身的, 作為一個神仙,這些都是小事。
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為什麼?我連反噬都不怕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這人是有什麼大病吧?
我撲上去打得他抱頭鼠竄:「詛咒我的是你,給我下藥的也是你。
「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有病?」
他突然一跺腳, 坐下大哭起來:「我不能讓溫家絕后啊!
「哪怕反噬讓我修行盡毀, 我也得試一試。」
這麼偉大?
我湊了上去:「反噬是什麼?如果違背了詛咒,你會死嗎?」
他在我肩上擦了擦鼻涕:「你有沒有點人性?我都這樣了,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倒也不至于。
只是……我摸著下巴思考,如果聽不了, 那我倒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第二天, 我宣布回鄉下整修房子。
言澈惦記著他的大祠堂,倒也沒反對。
我找來最好的設計師,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圖紙,讓他不求最好,只求更好。
錢到位了,幾十個工人干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