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下午到公司, 都感覺腰很酸。
遲燼將一個小抱枕放到我的腰后, 然后面帶笑意地迅速退到離我三米開外。
我斜睨了他一眼。
算他聰明。
今天有數不清的消息。
因為就在昨天,方家突然宣布和陸家解除婚約。
正當我站起身直直腰的時候——
「砰」的一聲,門被猛地推開。
陸棋闖了進來。
……
我真服了。
我覺得公司要換一批安保人員了。
「為什麼要解除婚約?難道我這段時間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沉默了。
怎麼都這麼愿意闖進來問我為什麼。
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心里沒數嗎?
陸棋眼眶通紅, 惡狠狠地盯著我脖子上的吻痕:「你們睡了?!」
遲燼在我身后攏了攏我的衣領, 蓋住我的眼睛,嗓音懶怠:「寶寶別看,他得了紅眼病, 有毒。」
我往后一靠, 抵上溫熱的胸膛, 隨后閉上眼。
巧了。
我也不想看垃圾。
我淡淡地開口:「睡了,我會給遲燼一個名分的。」
遲燼身子倏地緊繃,覆在我眼睛上的手慢慢變涼。
我扒下遲燼的手, 擠進他的指縫, 和他十指相扣。
陸棋顫聲問道:「什麼名分?」
我歪著腦袋:「比如方家的女婿?」
陸棋大聲打斷我:「不可能!從來沒有人類和獸人結婚!」
我輕蔑地看著他:「那我就做第一個。
「陸大少爺, 與其糾結我的婚事, 你不如先想想你自己吧。」
隨著我話音的落下,警察走了進來。
銬上手銬的時候, 陸棋怔怔地看著我:「歲歲你……」
我厭惡道:「別這麼叫我,你配嗎?陸棋,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放過傷害方家的人?」
我慢慢發現在背地里給方家下套的正是陸家。
我爸媽拒絕了陸家灰色地帶的邀請, 這才被陸棋爸媽盯上。
包括我被綁架,也是陸父陸母的手筆。
當時我正在調查家里被陷害的事,他們在敲打我,不想讓我調查下去。
但是紙怎麼可能包住火?
陸棋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叫住他的名字。
他回過頭, 眼含希冀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一字一頓道:「別害怕, 伯父伯母在那里等你呢。」
陸氏一夕之間, 股份暴跌。
陸家的余支開始內部分裂, 都企圖給自己多撈一點好處。
我嗤笑一聲,讓他們先狗咬狗。
最后剔除臟的, 剩下的干凈的都是方家的。
我閑暇之余整理了陸氏的近況給監獄里的陸父陸母送了一份。
聽說陸父當場心臟病復發。
陸家這些人最后的歸宿, 要麼監獄,要麼醫院。
他們總得選一個享受一下余生啊。
至于袁可,她死在了某個小巷里。
陸棋還沒來得及和她解除契約,但袁可之前樹敵太多。
飛揚跋扈, 目中無人。
陸家一倒,那些袁可曾經得罪過的人自然不可能放過她。
電話鈴聲響起,是遲燼給我打來的電話。
他給了個地址讓我過去。
想起這幾天他在夜里小心翼翼地量我的指圍。
我笑著伸個懶腰。
我大概是要變成已婚人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