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白無意識的扯著衣服,露出大片胸膛,我真忍不住了,圣人說食色性也!
聽圣人的話沒錯吧!
「夫君!」
我走上前想看看顧錦白意識還清晰不。
許是藥物的作用,顧錦白拉住我的一手,一個用力把我拉倒他的懷里,下一秒溫軟的物體貼到我唇上。
我心跳加速瞪大眸子看著我面前這張放大的俊顏。
顧錦白毫無章法的在我唇上啃咬,手緊緊抱住我,仿佛要把我鑲嵌進他的身體里。
我感受到下面有硬硬的東西咯著我。
我面色羞紅,觀音娘娘定是聽到我的祈愿了。
顧錦白慌亂的啃著我,真的是啃,我覺得我的嘴唇定是破了。
即便這樣,我也是有些心猿意馬期待起來了。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然而,他大爺的,顧錦白居然暈了過去。
我:………
看著身上男人緊閉雙眼,一動不動,我氣急敗壞的一下推開他。
但是為了不當寡婦,我即使氣的快升天了,還是給他找了大夫。
大夫看了看顧錦白,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紅腫的嘴唇。
我:……沒臉見人了。
顧錦白第二日醒來看見我,盯著我紅腫的唇一言不發。
咱就是說也不是我下的藥,看我干嘛?
一言不發的顧錦白離開了,然后一個月都沒踏進過主院。
我的日子簡直平淡,平淡,又平淡。
直到有一天,我的婢女秋月興奮的跑了進來。
「夫人,今日奴婢去聚芳齋取香料,聽見一個消息。」
秋月一臉興奮。
「長公主被貶斥回了封地,無詔不得回京。」
聞言,我眼睛一亮。
「怎麼回事?」
秋月激動道:「聽聞長公主為了一個男人豪擲千金,被言官彈劾,大理寺查出長公主收了許多朝臣的賄賂,皇上大為震怒。
」
我心里一驚,該不會是為了顧錦白吧。
我沒有疑惑太久,因為消失了一個月的顧錦白今日來了主院。
我實在好奇長公主之事,沒忍住問道。
「夫君,今日聽秋月說長公主被貶斥了,可是真的?」
顧錦白眼神看著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目光在我唇上流連許久。
半晌,顧錦白像是回過神一樣,輕輕說道。
「是,長公主喜歡上南風館的頭牌,一夜豪擲千金,被人發現了。言官彈劾,皇上下令嚴查,被查出長公主和好幾個朝廷重臣來往密切。」
我心里的石頭可是落了地,長公主被趕出京城,也算解決一個隱患。
晚間顧錦白留宿,我習慣性的蓋好被子躺好,自顧自的睡。
許是長公主的事情讓我興奮,躺了很久依舊沒睡著。
然后我就感覺到一只手摸了上來,顧錦白支起上身,手指摩挲著我的嘴唇。
我內心震驚,躺著一動不動,比尸體還像尸體。
顧錦白手指微涼,輕輕的觸碰著,好一會手指拿開,貼上來一片溫熱。
顧錦白的唇瓣柔軟,輕輕的顫抖著,本來挺讓人心動的,可是隨后…
這廝咬我!
咬我!
我實在忍不住了,睜開眼睛瞪著他。
尷尬了,四目相對,不過好在尷尬的不是我,是顧錦白。
顧錦白忽的起身,手握成拳抵在嘴邊輕咳一聲。
「那個,我…」
他說不下去了。我說吧!
「夫君,你……」
我話沒說完,顧錦白這廝只給我留下一室的冷空氣。
他跑了,穿著中衣就跑了出去!
我氣急。
顧錦白,你躲是吧?我穿好衣服,這一次我看你還能躲哪去。
我跟到書房,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
顧錦白穿著中衣,靠在書案上喘息著,聽見聲音看了過來。
眼中的煩躁瞬間變成驚訝。
「夫人…」
我關上房門,順便上鎖,轉身看著顧錦白嬌笑著靠近。
「夫君~你怎麼穿著中衣就出來了,著涼可怎麼辦?」
說話間,我已經走近顧錦白,雙手摸上他的臉頰。
「你瞧,你臉這麼冰,我幫你暖一暖!」
顧錦白身體僵硬,一動不動,聲音帶著不易覺察的顫抖。
「夫人,天色已晚,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我還有公務要處理,我不冷!」
隨著我的靠近,顧錦白緊張的語無倫次。
我踮起腳,把自己的臉貼在顧錦白臉上。
「夫君還說不冷,你瞧你的臉多涼。」
說著我雙手下移,抱住顧錦白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夫君,我有些冷,你抱抱我!」
不一會,我感覺顧錦白的雙手放在我后腰上。
我心中正得意,小樣,跟我斗!下一秒我暈了過去。
這廝竟然點我睡穴!
05
等我醒來時,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看著床頭,內心生出一股深深無力感,我真的看不懂顧錦白。
顧錦白又消失了,這次他最愛去的錦鯉池他都不去了。
因為顧錦白大晚上從我這回了書房,我婆母臉黑了,她決定給顧錦白納妾。
此時此刻,我的婆母坐在上面,杜靈兒坐在她身邊,我!站在堂下。
「輕悅,我只得了錦白這一個兒子,你總要讓我看見希望才是,子嗣一事我也不逼你了。」
「靈兒自幼和錦白一同長大,她也愿意給錦白做妾,就讓她入府伺候你和錦白吧。」
婆母說完,杜靈兒一臉得意加挑釁的看著我。
我低垂著頭,想法顧錦白的逃避我回道:「但憑母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