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爹要做爹了?」
「不是,我要做爹了?」
我爹氣鼓鼓地坐在我旁邊的搖椅上:「好好好,你家這算盤打得響, 湊上了我還搭上了我兒。」
「岳父, 我入贅。」秦嶼遞給我爹一杯茶,跪得結結實實,「今后我就在相府住。」
我爹嫌棄地揮了下手:「回你的侯府,你可別在我眼前晃。」
秦嶼直接熱臉貼我爹的冷屁股, 除了精心照顧我就是賣乖哄我爹。
我爹本想去父留子,可硬是沒狠心將秦嶼攆出相府, 只嘴硬地說秦嶼在我家入贅就是打他爹的臉,如此也算是大仇得報。
秦嶼他爹一日一封信, 從一開始的怒罵恨其不爭到后來的苦苦勸說秦嶼回家。
可秦嶼直接一封信告訴他爹, 我家府醫林叔說我這胎是雙胎。
秦嶼他爹也不催他回家了,直接帶著穩婆太醫一起住進了侯府, 開始日日跟我爹吵了。
在倆爹的拌嘴聲中,我提前發動了, 仗著底子好, 半日就生出了倆娃。
「岳父, 孩子的名我都起好了。」秦嶼笑得牙不見眼地湊在我爹身邊,「溫珣,溫昭。」
秦嶼他爹咬緊了后槽牙, 一巴掌掄在秦嶼的后腦勺:「倆都姓溫啊?」
秦嶼點了下頭:「對啊, 我入贅的啊。」
我爹笑逐顏開, 大手一揮:「一家一個, 秦珣, 溫昭。」
秦嶼的爹臉色緩了兩分, 淚眼婆娑地看著我爹:「養兒防個屁的老啊!」
「還得是我老友啊!」
番外-秦嶼
溫穗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三歲識字,五歲學武,七歲一拳就打掉了我兩顆牙。
我哭著找我爹告狀,我爹氣得倆眼直翻翻說我比溫穗還大兩歲怎能讓溫穗壓著打呢?
我爹氣不過直接將我塞進相府跟著溫穗的武師傅學武。
可溫穗天資聰慧, 我日日苦練也打不過溫穗,是以我想了個歪招。
我琢磨趁著宮宴用毛毛蟲嚇唬溫穗,可沒想到無意間撞破了陛下正在處理溫夫人的尸體。
我剛要高呼求救可卻被溫穗捂住了嘴, 小小的溫穗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可誰也沒能想到,陛下將此事栽到了出來尋溫夫人的我娘身上, 我娘為了保住侯府以死明志。
溫穗急火攻心直接暈死了過去,再醒來就成了一副病殃殃的模樣。
陛下說定會徹查此事給侯府跟相府一個交代, 可查了多年此事直接不了了之。
我爹與溫穗他爹明面上水火不容,暗地里勾結想要毀掉陛下的一切。
我爹為了不引起陛下的懷疑,直接交了兵權還讓我裝病,可陛下為了讓我家跟相府兩虎相爭直接給我跟溫穗賜了婚。
接過圣旨后, 我爹一巴掌掄在我的后腦勺:「把你翹起的嘴角給老子往下壓壓。」
溫穗嫁進侯府后端著一副病殃殃的身體上房掀瓦下地殺人的時候, 我就知道這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
事情基本穩了后,我怕溫穗事成就跑,所以借著酒意勾引了溫穗。
溫穗不知道的是, 那晚每個動作都是我精心設計的, 就連日日跟在我身邊的長生都看不下去了,說我活脫脫的一個男狐貍精。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這張面皮還算是好用,更得感恩上蒼的是, 我陰差陽錯還喝了溫穗的避子湯。
得知溫穗有孕的那晚,我連夜去青馬寺給佛祖塑了個金身。
嗚嗚嗚,心誠果然靈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