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我和頂流在臺下互啃。
這時導播切錯畫面,我們被放上大屏幕。
觀看直播的幾百萬人瞬間沸騰。
當晚,娛樂圈炸了。
【驚】互為死對頭的兩位頂流竟是真夫妻??
1
我和季叢白因為聚少離多離婚后,接了同一部電視劇。
其實我也不想接,可是導演給的實在太多了!而且找了我五六次,讓我一定要出演,女主非我莫屬。
在導演天花亂墜地夸獎下,我簽了合同,進了組。
但剛進組我就后悔了。
尤其是在和季叢白對面房間之后!
我剛放好行李,季叢白就過來敲門了。
「我房間花灑壞了,前臺說讓人上來修,但要過一會兒,我想洗澡。」季叢白手上搭著浴袍,神色沒有絲毫異常。
淡定得仿佛我們還是夫妻一樣。
我警惕地看了一眼走廊,堵在門口,壓低了聲音提醒他:「季叢白,我們離婚了!」
我知道季叢白有潔癖,而且沒夜戲時,十一點準時上床睡覺,自律又養生。
但,我們離婚了啊!
「我記得。」季叢白點點頭,從容淡定道:「所以我只是來借個浴室。」
我:「……」這話說得怎麼還是我想歪了?
「不行,被人發現怎麼辦!」我和季叢白是隱婚,是夫妻的時候就沒被人知道,離婚了就更不可能讓人知道了。
季叢白正要說話,這時我聽到隔壁房間有開門聲,嚇得瞳孔一縮,一把將季叢白拉進來,猛地關上門。
關門之后,我趴在貓眼上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什麼問題后才松了一口氣。
放松下來后,我發現我還抓著季叢白的手。
「洗快點。」我松開手,沒好氣道。
雖然離婚了,但不至于老死不相往來。
因為離婚時,季叢白把大部分財產都給我了。
沒有涉及底線的離婚原因,加上他離婚時的大方,我還是愿意給他行個方便的。
「行,我會快點的。」季叢白拿著浴袍進了浴室。
我乍聽這句話有點耳熟,皺眉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就想到了某些事。
瞬間,我的臉爆紅。
「流氓!」我暗罵了一聲,氣呼呼地躺回床上看劇本。
浴室里傳來的水聲讓我有些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我轉頭看了一眼浴室,本來想提醒季叢白洗快點時,突然發現他沒把浴室的簾子放下來!!
而酒店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正對著淋浴區!
我就這樣呆若木雞地看著玻璃上透出的模糊身影。
你說它看得見,可看什麼都是模糊的。
你說它看不見,可身形什麼的一覽無余!
這、這比直接看見還要命好嗎!
我猛地伸手捂住眼睛。
但又覺得不爽,為什麼我不能看?多看兩眼怎麼了??
所以我又放下了手。
但良心和道德又過不去,我又捂住了眼睛。
正來回捂,內心天人交戰時,季叢白洗好澡了。
我呼吸一滯,立刻翻身換了個方向,低頭看劇本。
「我洗好了。」季叢白一邊系著浴袍,一邊走出來。
「嗯嗯嗯。」我胡亂地點著頭,眼神沒有個焦點。
「在看劇本?」季叢白走到我身邊問我。
我低著頭是看不到他的,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鉆到我的鼻腔里。
這是我自己帶的沐浴露,蔓越莓味的,以前還是夫妻時,他也是和我洗同一瓶沐浴露。
我微微倒吸一口氣,屏住了呼吸。
「你拿反了。」站在我旁邊看了幾秒鐘后,季叢白開口道。
「什麼?」我不明就里抬頭看他。
季叢白的墨發還有些濕潤,浴袍有些松垮,他微微彎腰點了點我手里的劇本,道:「劇本拿反了。」
「嗯?是嗎?」這時季叢白發尾的水滴,因為彎腰滴落了,恰好滴在我的領口,順著皮膚滑了進去。
我一個激靈,猛地站起,「你洗好了嗎?洗好了快回去!」
我慌得一批,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顧不上,直接推著季叢白就讓他走。
但推搡間,我把季叢白的浴袍推開了,露出了胸口大片肌膚。
我:「……」
季叢白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領口,沉默了兩秒后,認真道:「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
「啊!停!我不想聽!!」我一把捂住耳朵,跳上床,指著門對季叢白道:「快走快走!求求你了!」
我不想聽季叢白一本正經地說出狼虎之詞啊!
以前是夫妻時,他經常一本正經地說出狼虎之詞,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那你早點休息。」季叢白將浴袍重新穿好,出了房間。
等門重新被關上,屋內恢復安靜后,我才松懈下來。
可鼻間總是縈繞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蔓越莓香味。
2
這一晚我沒睡好,做了一晚上不該做的夢,夢里還全是季叢白!
還好化妝師給力將我的黑眼圈全遮住了,上完妝后,我活力滿滿。
我們這部劇是一部民國虐戀劇。
男主父親是殺女主一家的兇手,女主為了找證據,嫁給了男主,男主不知道女主的目的,寵她上天,愛她入骨,兩人也同生共死過。
但女主還是在找到證據后,將男主父親送進了大牢,一夜之間,男主家支離破碎。
后來男主安頓好家人,就參軍,去了北方,最后戰死沙場。
男主死后,有人給女主送了一封信,是男主死前寫的,說了他不恨她,她也沒錯,只希望她能好好地活著,如果有來世,希望他們可以好好地做一對平凡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