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寢室長看著我:「云舒,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拍了拍她的肩,拎起旁邊的包:「寶貝,醫院里面真的有事,不聊了,我先走了哈。」
從周斯年身前經過的時候,自動忽視他沉沉的目光。
出了 KTV,還沒走幾步,手腕就被人拉住。
我微微一愣:「還有事?」
「外套還沒還給我。」
這才注意到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
「謝謝了,還你。」
周斯年太陽穴跳動,咬緊后槽牙,眸色愈發漆黑。
一把將我拉進懷里,滾燙的吻落了下來,熱烈肆意。
我費力推開了他,清脆的巴掌聲響在空中。
我眸色清冷:「周斯年,請你自重!」
心中有千萬句想罵他,但都忍了下來,醫院里還有急事。
心里安慰自己,就當剛剛被狗給咬了吧。
12.
星期天。
我化了一個淡妝,換上了一條新的粉色裙子。
傅斯年發了消息:「我到了。」
上次吃飯的時候,是傅斯年請的客,這次該我請客了。
我左右張望,傅硯辭朝這里走了過來。
深邃的眼里浮現淡淡笑意。
「我昨天剛發了工資,今天你想吃什麼我都請。」
在百度里隨便搜了一下「傅硯辭」這三個字,沒想到還真的把他搜出來了。
某個科技公司的創始人,本市的好幾個商場都是他家的。
我已經做好了錢包大出血的準備了。
傅硯辭一笑:「好。」
他的聲音很好聽,不輕不重。
傅硯辭最后還是選了一家川菜館,感覺他是為了照顧我的錢包。
大紅色的招牌上寫了「川菜館」這三個字,很樸素。
我有些不好意思。
「傅硯辭,你不用為我的錢包著想,我昨天的工資發了很多很多,應該夠請你吃一頓大餐。
」
上次弄臟了他的衣服,我回去查了一下價格,五位數。
真的很抱歉,就想請他吃一頓好的,來減輕一下負罪感。
傅硯辭眉眼含著笑:「我就是想吃川菜了,以前在四川待過一段時間,現在有些懷念了。」
我松了口氣:「那好吧,那就吃川菜。」
「傅硯辭,聽我媽說你也是江市的啊?」
傅硯辭:「嗯,我籍貫在那,不過從小并不是在那里長大,高中時要高考又重新回到了江市。」
「你以前在哪里上的高中啊?」
「十三中。」
我眼睛一亮,語氣有些激動:「我也是,你是哪一屆的?」
「12 屆。」
「比我大一屆,我是 13 屆的,沒準我們以前還在學校里見過面。」
傅硯辭勾了勾唇角。
菜上來了,點的都是讓人食欲打開的菜,酸菜魚、口水雞……
水煮牛肉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辣椒,紅油油的,看著就讓人口水欲滴。
我忍不住多吃了兩碗飯。
傅硯辭吃飯時候的動作慢條斯理,看得出來家教極好。
我也不自覺地挺了挺背,夾菜的動作斯文了些許。
出來的時候外面下了大雨,道路都淹了,周圍都霧茫茫的,看不清附近的建筑。
雨越下越大,根本沒有要停甚至減弱的意思。
從餐館到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開回去車子估計都報廢了。
「附近有個酒店,開車只要五分鐘。」
我絞著手,有些猶豫。
那個酒店我聽朋友說過,一晚上好幾千塊錢。
他看向我:「我沒別的意思。」
我臉上烘熱,傅硯辭誤解了我的意思。
「好……吧。」
到了酒店門口,傅硯辭先下了車,走到門前,打開了車門。
傅硯辭:「地上的積水太深了,你穿著裙子不方便走路,我背你過去。
」
我開口想要拒絕,傅硯辭已經半蹲了下來。
到了酒店,傅硯辭兩個褲腿濕漉漉的,滴滴答答地淌著水。
訂的是一個大套房。
「AA 吧,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用,這家酒店就是我家公司旗下的。」
「所以說今天晚上是免費住。」
我張了張嘴,有些震驚。
知道傅硯辭有錢,但不知道他這麼有錢。
我媽是從哪里給我找來這麼有錢的相親對象。
傅煙辭忽地一笑,眼里充滿著笑意:「傻愣著干嘛,快回房間,小心等下感冒了。」
到了房間,傅硯辭拿著毛巾隨便擦了擦頭發和臉,頭發亂糟糟的。
「主臥帶獨衛,你住,我睡客臥。」
「快去洗澡,免得著涼。」
從浴室里出來,換上了一套酒店準備的新睡衣。
為了驅寒,多泡了一會兒澡,現在臉上紅撲撲的,烏黑的長發剛剛吹干,變得蓬松。
出來路過公衛的時候,浴室里的水嘩啦啦地流著。
出門的時候,換上了涼拖鞋,又加了一件外套。
酒店旁邊就有一家便利店,買了兩杯姜茶。
出來的時候,耳邊隱約傳來幾聲貓叫。
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我倒退了幾步,角落里蹲著一只濕漉漉的小貓,縮成一團,渾身發著抖。
我上前一步,蹲了下來。
它伸出爪子,往我這里蹭了蹭。
似乎是在向我求救。
靠近尾巴的那幾處,有兩道傷口。
我蹙了蹙眉,有些于心不忍。
掏出手機,給貓貓拍了一個照片,發給傅硯辭。
「它好像受傷了,可以帶回來嗎?」
那邊沒有立刻回消息。
過了一會兒,傅硯辭發來一個「可以」。
心情愉悅。
我脫下外套,抱住小貓,抱回了酒店。
傅硯辭已經洗完了澡,換上了一件黑色浴袍,手里拿著毛巾在頭上胡亂擦拭了一下。
看到我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