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送進去踩縫紉機了。
我跟袁浩說:「我去參加拉力賽,你當我的領航員,我們先去練練。」
我上輩子是個賽車手,這輩子為了以防萬一考過賽車執照。
袁浩也有賽車執照。
袁浩說:「老板,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沒開玩笑。
我幾個漂移讓袁浩成功閉嘴。
袁浩嘖嘖稱奇:「老板,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我沒說話,其實我有點緊張。
我上輩子賽車拉力賽出車禍身亡,就有點那什麼 ptsd。
不過就算不是 ptsd 我也不想當車手,當老板才是我的心頭好。
普通場地開車還好,到了真正的拉力賽場地,我就忍不住手抖。
袁浩倒是挺淡定,畢竟是從小開超跑的男主。
我緊咬著牙,一遍走下來,做好了路書,我感覺的我的手終于不抖了。
可能我的 ptsd 也不是很嚴重,我一向心大。
比賽那天,很多人看我是個女賽手,都挺驚訝。
說出聲的都被袁浩懟回去了。
天氣不是很熱,我渾身汗流浹背。
我眼睛一閉,心一橫,反正早晚要突破心理障礙的。
當真正開出去的時候我心就靜了。
我拿到冠軍之后拒絕了一切采訪,因為我不想走賽車手這條路。
我拿到獎金,先把家里的非常緊急的債還了,然后添置設備,重新營業修車店。
12
方裕雪回來了,她接著干前臺。
方裕雪和袁浩每天斗斗嘴,居然還相處挺和諧。
袁浩接了個電話,跟我說:「老板,喬月回國了,她車剮蹭了,一會兒過來修。」
喲,這還惦記著白月光,不過有生意我就不計較了。
原作里白月光就是借著車剮蹭重新聯系上男主,然后糾纏不清。
我還沒回想完,突然聽到袁浩碎碎念:「這次一定要宰她個片甲不留。」
好的,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給袁浩發提成,如果他拉人維修、保養和辦卡,都有提成可以拿。
現在袁浩已經徹底從京圈太子爺成了社會人,對所有客人都是標準微笑。
我還有點不習慣。
喬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開著車過來了。
袁浩抬起頭,因為剛剛在修車,袁浩臉上還有點黑。
喬月淚眼汪汪地看著袁浩:「浩哥,你現在怎麼……,阿姨真是有點過分。」
喬月滿臉心疼。
袁浩笑了笑,露出大白牙:「月月,你這車需要保養嗎?」
喬月試圖和袁浩追憶往昔,袁浩默默聽喬月追憶完之后拉著喬月辦了個年卡會員。
人才,銷售人才。
何陽和陸澤康復之后拿到第一個車賽冠軍之后就火出圈了。
我沒接受采訪,何陽和陸澤接受采訪了。
還有人給他倆炒 cp。
畢竟兩個人都長得很帥。
兩個人每天都在后悔為什麼要一起接受采訪。
法拉利想要找何陽當代言人。
我跟法拉利談條件。
贊助費減免,我要法拉利的國內代理權。
法拉利公司對我做了背調,我的資金實力不夠,他們拒絕了。
在我的死纏爛打之下,法拉利提出了一個月賣出二十輛車的嚴苛要求。
能達到就簽合同。
我能拿到法拉利在中國的唯一代理權。
我跟袁浩為了這個銷售額度簡直跑斷腿。
方裕雪似乎也看到了袁浩的努力。
之前方裕雪只給我捶背倒水按摩,現在方裕雪也給袁浩倒水了。
袁浩接過袁浩倒給他的水,滿臉受寵若驚。
袁浩還是有人脈和銷售才能的。
到了月末,賣了 18 輛車。
袁浩身邊的兄弟幾乎都為了浩哥添置了一輛超跑。
袁浩媽媽也為了支持我們工作也買了一輛超跑。
最后兩輛車,找不到買家了。
袁浩和我面面相覷。
袁浩破釜沉舟地撥出一串手機號:「月月啊,哥跟你說,哥覺得你缺輛車。」
袁浩發揮三寸不爛之舌說了仨小時。
喬月勉勉強強地來提走一輛超跑。
喬月看袁浩的目光充滿著冷淡和高傲,跟所有女神看普男的目光一模一樣。
我覺得袁浩和喬月的紅線怕是燒了。
還剩最后一輛車。
我和袁浩把所有人脈都理了一遍,找不到人了。
陸澤說:「要不我來買。」
我揮揮手:「別添亂。」
13
直到直升機落到修車店后院,我才知道陸澤是離家出走香港闊少。
陸澤和何陽接受采訪的視頻被家里人看到了。
家里人聯系上了陸澤。
好家伙,騙我這麼多年。
陸澤買了最后一輛超跑,跟我說他想清楚要回去繼承家業了。
陸澤說:「看到老板這麼努力,我好像也心癢了,我感覺我還是要擔負起家里的責任的。」
袁浩拿著這個月的獎金請方裕雪吃飯。
回來的時候,兩個人迅速放開了拉著的手。
方裕雪臉蛋紅撲撲的。
看來男女主還是成了。
可喜可賀。
陸澤走之前拉著我出去吃燒烤:「老板,柳真,等我回來找你合作。」
陸澤拿出來當時那個讓他去賣掉的項鏈送給我。
陸澤眼睛亮閃閃的:「老板,收下唄,別忘了我。」
我沒接受。
這幾年我都沒收他禮物,現在突然收,有點顯得是因為他身份的轉變才接受的。
吃完燒烤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我室友在擺攤賣烤串,生意很紅火。